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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偏僻,路程也有些九曲十八弯。我踩着步子轻巧的穿梭在不怎么宽敞的空隙间,一点也没有被周围的嘈杂影响到。
掌柜的盯着我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始终不能安心,一边的跑堂也跟着提议。
“掌柜的,这该不会是来砸场子的吧!我们要不要把这事上报给东家,看他怎么说?”
皖月楼生意蒸蒸日上,眼红他们的人自然不会少,像这种雇人砸场子的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只是他们还是头一次见到有人派个小姑娘来砸场子的。
那掌柜的毕竟见多识广,若是什么事都上报给东家那还要他做什么。当下他就吩咐厨房准备着我要的家常菜,另外又是让人把六儿给叫了过来。
“那边靠近窗户的一桌,她指名要你送过去。小心一些。”
掌柜的稍稍叮嘱了两句就让他过去。
六儿也在这里跑了几年堂了,皖月楼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小酒楼发展到现在他什么事情没见过,掌柜的既然没有把后院的护卫调过来就说明事情还没到最糟糕的地步。
六儿一路走过去也是有些好奇,最近皖月楼都太平了大半年了,他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给自己找不自在。
抱着这种心思他的脚步不由轻快了许多,脚下刚拐进靠近窗户的屏风他那招牌式的声音就已经传了过去。
“这位客官,您的菜来了。”
这话音还没有结束,六儿的脸色就已经变了变。
掌柜的说的就是这里啊,那他说的那个来捣乱的人不会就是这个小姑娘吧!这,这,掌柜的会不会是搞错了?
六儿看着那背对着自己略显单薄的小姑娘内心里是不愿意相信的,不过这世上怪异的事多了,或许哪家店的东家脑子一抽请这么一个小姑娘来也不是不可能。
他麻利的将菜布置好,直到将要离开,我才开了口:“你就是六儿?”
“皖月楼里确实就我一个叫六儿的跑堂。”
六儿如是说着。
之前我点名叫他的事掌柜的已经对他说过了,六儿对我的问话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他现在好奇的是我为什么会指名叫他,到现在他仍是觉得掌柜的猜测太离谱了。不管从那一方面考虑这都不像是一个要来砸场子的人。
确认了他就是我要找的人,我也是进入正题。
“那就是你了。一个姓周的大叔叫我过来的,他说找你就行。”
到现在我才想起那人除了这话什么也没有说,若是六儿让我证明这件事该怎么办,难不成需要我把那人的画像画出来?
来都来了,还是先看看情况吧!
起初六儿还有些茫然,当我提起那姓周的他就是一副恍然的神色了,连带着看我的目光都开始改变了。
“你是周叔介绍来接任务的,他有没有跟你介绍这里的情况?”
“当时我还没决定要过来,而且他时间也不多,我对你们了解不多。听他言语之间似乎这任务不是那么好做的。”
六儿听我这么一说应该是明白了几分,“你先吃着,等会儿我再跟你细说。”
说得也是,这一桌子的菜凉了不就浪费了,而且现在客人也比较多,估计是他们最忙的时候,这么安排于我们来说是最好的。
自六儿走后皖月楼的掌柜就一直向这边张望,奈何他就是一个普通的掌柜,这大厅里摆了不知多少个屏风,我选的位置又是在最里面,他自然是什么也看不到。
好在里面也没传出什么不好的动静,他这才呆得住。
六儿刚出来,掌柜就问了句:“怎么样?是隔壁清风居派来的吗?”
“掌柜的,您多虑了。这皖月楼的岔可不是谁都能找的,您忘了上次那人的下场了?这人是我朋友介绍来的,她的饭钱从我月钱里扣。另外等会人少的时候我在跟您申请提前离开,您看行不?”
这样的事六儿不是第一次做,可掌柜的还是第一次见他说得那么爽快。
六儿可以说是皖月楼资历最老的一个跑堂,至于他为什么一直是个跑堂那掌柜也是不清楚。
不过六儿在跑堂时做这些工作之外的事东家知道了也不扣他工钱,有段时间他汇报的次数多了就得到东家这么一句,以后六儿要做什么就让他去做,皖月楼若是缺人手可以再招几个,重点是要踏实肯干,没有二心,这事就交给掌柜自己定夺。
自那之后掌柜对六儿的要求就宽松了许多,哪怕有时六儿无缘无故消失他也只是把事情交给其他人去做,对比却不会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