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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的死尸……说起来也太不可思议了,听说还是三天前死的。
看到我们的表情,哈马斯眼眶红红的,强忍着眼泪,问:“是他吧?”
我们点了点头,哈马斯叹了一口气,拉着我们离开人群走到大树后面对我们说:“这件事你们可不可以不和别人说。”
“行,但你也得告诉我们你知道什么。”我吐了一口气,说。
他在大柳树下坐了下来,点了点头说:“行,我会告诉你们的,到你们也得告诉我实情。”
我们和他并排而坐,四个年轻人迎着朝阳,将要说的却是难以置信怪事。
哈马斯说今年过年他爸爸也就是哈图叔显得特别的反常,本该高高兴兴的日子,他却焦虑不安,不喝酒不抽烟的哈图一反常态地狂吸海喝,脾气也十分的不好。结果二十几年对老婆爱护有加,平时都舍不得骂的哈图却开始打人,存了很多年的积蓄也被他拿了出来,大肆挥霍……他整个人完全变了样。
然后过年不久后就各奔东西,阿姨留在家里,哈马斯去学校,哈图打工。可不到两个月就接到了哈图死亡的噩耗。
就在昨天,他接到了一个医院打来的电话说是哈图尸体不见了。哈马斯很着急,但没失去理智,把这件事给隐瞒了下来,但在今早忽然被村里人叫了出去说是他爸回来了,确实把他吓坏了。
哈马斯又怕又伤心:“看到你门后是以为你们送回来的。可按照你们说的,显然不是。”
周子晨把昨天和哈图相遇之后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吓得哈马斯脸色惨白,我们三个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和一个尸体坐一块聊天喝酒吃肉,想想都毛骨悚然。
哈马斯靠着大柳树,用力捶了几拳树干说:“你们相信世界上有鬼么?如果没有鬼,那就我爸是怎么回来的?除非你们说谎。”
我们有必要说谎么?和哈图喝酒吃肉是不争的事实,我们三个人有目共睹,说不定哈图的嘴巴里还有昨晚的食物呢。
我看着村里人抬着哈图的尸体向哈图的家走去,恍惚之间我似乎看到了哈图垂下的手指动了动,胸膛也似乎起伏了一下。我定睛去看,再也没了反应。
“过年前我爸去了后山,出来后整个人就变了,似乎他感觉到了自己快死了,所以以后变得很烦躁,开始抽烟喝酒,打骂家人。”哈马斯说,“当时我并没有多在意。”
预感到自己不行了。我心中一个激灵,想起了我们八个人中其他五个人死前的的话“我不行了”。一切都那么地似曾相识,或许这个恩照村的后山和那该死的古墓有一些联系,这让我兴奋无比。
“咳咳。”一个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们的身边,佩戴着权杖,咳嗽了两声,说:“你爸应该是去了鬼灵域了,那可是一个不吉祥的地方,谁去了回来就活不久的。”
老人在我旁边坐了下来,传来一阵浓浓的烟味,和一股汗臭味。
“大祭司的意思是我爸的死和那个鬼灵域传说有关?”哈马斯说。
“时代变了,好多人都忘了那个传说,即使知道也不以为然,说是迷信,每面总会有那么几个年轻人不知死活地去那儿。”大祭司点了烟,深吸一口,吐了出来,烟雾缭绕,让他看起来像是世外高人一样。
大祭司说:“今天老头子我就和你们四个年轻人说说那个传说,让你们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这个传说是什么,是否和墓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