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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哈怒瑞没少烦我,每次都说他女儿是怎么怎么的优秀,漂亮。和我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被他烦的不行了,我向他要他女儿的照片,他老人家很无赖地耸了耸肩说你没答应就休想看我女儿,我也是很无奈。
“哈怒瑞你就饶了我吧。你看苏简箫怎么样,他比我优秀!”哈怒瑞拉扯着我去喝酒,我指了指苏简箫说。
哈怒瑞笑了,拍了拍我的脑袋,又看了看似笑非笑的苏简箫后,老气横秋地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就爱乱搞,好端端的戴什么人皮面具。带了面具就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们不是兄弟。”
我耸了耸肩,果真姜还是老的辣,居然看出我和苏简箫不是亲生兄弟。我想知道哈怒瑞如此洞察秋毫,那憨厚是不是装的?
我没有说什么,在这样的老油条面前说得越多,暴露的就越多,倒不如什么也不说,让他无从揣测我在想什么。
我和哈怒瑞在小桌上不断碰酒,一杯又一杯,喝得有点迷醉。
哈怒瑞也醉醺醺地,胡言乱语。
“大侄子,我的女儿就许配给你了吧。”哈怒瑞擦了擦倒在了脖子上的酒,然后拍着我的肩膀,吐字不清地说。
哈怒瑞擦了擦嘴,挪开酒和那几盘小菜,一脸正经地说:“其实我找你是有正事的。大祭司找过我,他说你执意要去鬼灵域,他没办法阻止。所以他就让我……”
哈怒瑞的话还没说完,我就感觉到大地剧烈地椅了起来,桌子上的酒瓶杯子振动个不停……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地震了。
“地震了。”我站了起来,差点给晃倒了,我知道我在院子里,四野宽阔,不会有事。于是扯开嗓子对屋子里的人大吼。房子里面有人捂着头,磕磕绊绊地往外跑,边跑边叫,乱作一团。
屋顶的砖瓦唰唰地往下掉,摔可一地碎瓦片。院子里鸡飞狗跳,猪圈里的猪也是大叫个不停。小丫扶着大祭司出现在我们身边,惊恐地看着唰唰落土的土坯房。
我是第一次经历地震,有点慌乱,酒也一下子就醒了。“别呆在屋子里,快点跑出来。”哈怒瑞大吼。
整个村子瞬间变得很乱。很多人都是不顾自己的生命,去放牛马猪狗出来,在农村人眼里,牛马比他们自己还要金贵。
大祭司家边上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奶奶扶着墙壁,在地震里一步步艰难地朝着猪圈走去。
她家的猪圈破烂不堪,一地震上面的木板石头就掉进猪圈里,砸到那几头小猪,传出一阵阵惨绝人寰的叫声。
任凭院子里的人怎么叫那老奶奶就是不闻不顾,摇椅晃地向猪圈走。我知道她是想把猪给放出来。屋顶上掉落的瓦片打伤老奶奶,头破血流,但她没有停下来。
“我去。”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咬了咬牙,冲了出去。和我一起冲出去的还有周子晨,哈马斯和苏简箫。我直奔猪圈而去,周子晨他们是去搀扶老奶奶的。
我把猪放了出来,又去别的地方把牛马都给放了出来。我的右手被一块不大的石头给砸出了血……
地震停了,整个过程持续了不到一分钟,却让我感觉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很多人没有耽搁,地震一停就去找地震中放跑了的牛马猪狗,我们说会有余震,他们也不听。
“陈青你的手没事吧?”回到哈马斯家的院子里,他看到我流血的手,关切地问,“你把手套摘了,我给你包扎一下。”
我晃了晃右手说:“皮外伤不碍事。”有些事情还是隐瞒下来的好,就像周子晨一直戴着手套的那只手一样未曾向我展示过他手套下到底有什么异常。我手上是青鳞,周子晨手上会是什么?
哈怒瑞走了过来,说:“把手套脱了,不然会感染的。”大祭司也说让哈怒瑞给我包扎一下。
周子晨上前为我解围:“没事,他皮糙肉厚感染不了的。”但我们始终执拗不过哈怒瑞和大祭司,眉头扭在一起,很难为情。
“大祭司大祭司,大事不好了,后山有东西出来了。”就在我不知所措,不知道如何拒绝的时候。哈马斯小时候的玩伴达可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见到大祭司就大叫。
“出什么事了?”我一把扶住他,问。
达可吸了几口气后,缓了过来,他说:“我和我爸妈去找我家的马,在鬼灵域入口那边看见了好几个大泽青铜铃,大概有这么大。”达可比比划划,大致描述了那些罐子的大小形状。
“带我去看看。”大祭司佩戴着权杖,抽着烟袋,吞云吐雾,对达可说。
达可带着我们直奔后山,一路上周子晨我们都在观察四周的环境,除了有铁丝网围住之外就没发现村里人口中神秘的后山有什么不同。
经过十几分钟我们到了鬼灵域入口,在那里已经围了很多人,伊利哇啦地说个不停。
我们拨开人群,来到最前端,看到了达可说的那几个大泽青铜铃。我自信我对古文化有一定的了解,尤其是考古方面,类似司母戊鼎,三星堆立人像等等的青铜器有着了解,但眼前的这横七竖八的大泽青铜铃是真的没见过。
上面刻满一张张鬼脸,虽然覆盖了一些青绿色的铜锈,还有一些红黏土,但那些鬼脸依旧栩栩如生……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这些大泽青铜铃的样子很像古代的酒桶,但也有一些不同。它们只有水桶大小,高也不过半米。
“陈青,你在书里看到过这种东西么?”苏简箫和我一样,对古董古文化都有一定的了解,可眼前的东西彻底让我们没了辙。
“没见过。”我耸耸肩,说。
我想问大祭司,但他只是呆呆地看着那些东西什么话也不说。整个人显得很深沉。哈怒瑞他们窃窃私语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陈青,把它们搬出来吧。”大祭司见我看他,忽然开口,声音很沧桑,把我下了一跳。
我和几个年轻人从形同虚设的门进去,从铁丝网后把几个青大泽青铜铃搬了起来。
我们进去了七个人,罐子只有六个我慢了一步没有搬到。但看他们轻松的样子,罐子应该很轻才对。
“陈青,有尸臭。”苏简箫在我旁边停了下来,紧皱眉头。
我点了点头,说:“我也闻到了,搬出去再说。”
“铛铛……”忽然有一个青大泽青铜铃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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