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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防被咽了一下,有些恼羞成怒,“我怎么会知道,我要是知道还用的着跟在你后面?”
北堂烨冷哼一声,没再理他,抬腿就直接往东侧后山的方向走去。
那脚步,行云流水,毫不犹豫!
修狐疑的跟上,单手插兜肩并肩走在北堂烨边上,侧目望向他,“你怎么知道是这个方向?这里可是通往南宫家禁地的路线。”
一开始修就觉得很奇怪,北堂烨对于时简的关注来得很莫名其妙,据他所知,北堂烨以前并不认识时简,就算北堂家和南宫家是世交,但时简是最近才回来的,
他应该也是今才知道时简存在的,居然也没表现出一丝的疑惑?
而且还总表现出一副对时简很了解的样子。
修心里毛毛的,他看不透北堂烨这个人,仅仅只是今的短暂接触,他就觉得北堂烨这个人不简单。
北堂烨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自顾自的往前走,
修却锲而不舍,继续试探,“你以前认识南宫简吗?还是见过她?”
北堂烨却像是听见什么好笑的事情,轻呵一声,“我是她表哥,认识她不是很正常吗?”
“你骗人!”
修陡然激动起来,一把揪起北堂烨的衣领,粗着脖子低吼道:“南宫简才来南宫家没几个月,你以前怎么可能会见过她?你不是北堂烨,你到底是谁!”
林子里没有灯光,周遭黑漆漆的一片,两人站在一条狭窄的土坡路面上,北堂烨整个身子都没入在了黑暗中,
仔细些瞧,会发现他站如青松,脊背挺拔,比那旁边的树都要直,那副睥睨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冷漠倨傲。
北堂烨,一根一根掰开修的手指,而后凑近了些在他耳边道,
“我,是她男人!”
修的脑子像是被雷轰过一遍般,呆呆的站在原地,难以置信的望着北堂烨。
倒不是那句话有多震撼,而是被他自己的猜测给吓到了。
“姐,姐!”
这时,几声惊叫,把修的思绪给硬生生的扯了回来。
斜前方不远处,正好是阿德那一群人。
他们围在时简周围,却又不敢靠前,就连阿德都面色严峻,神情严肃,严阵以待。
修来不及想那么多,三步两步走上前去,拨开人群问了一句,
“怎么回事儿?”
阿德见修突然出现,微微有些措楞,转而又看见北堂烨也站在不远处,更为惊讶,这两人,什么时候跟过来的?
诶!管不了那么多了。
“姐踩到炸弹了!”
此话一出,那些围着的手下,又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一步。
“哥……”
艾伦站在时简旁边,轻声喊了一句。
可时简只是将身上的背囊,手电筒,以及枪支一齐交代了艾伦手上,而后挥了挥手,冷声道,“都躲远一点,炸伤了我可不负责任。”
着,她缓缓蹲下身子,低声道:“手电筒,往我脚底下照。”
阿德照办,只见时简将炸弹周围的土层全部都挖空了,只留有脚下踩住了一个凸起的绿色。
“我踩的是什么类型的炸弹?”
时简抬头,这话是对阿德问的。
阿德楞了一下,当初埋这个炸弹的时候,他是在场的,而且还亲自指挥了,可是过了最少也有十几年了,他一时半会儿也不太敢完全确定。
“……应该是压力承重型炸弹,其实我也不是很确定……”
“什么叫你也不确定?”
修一听,炸了!
一把揪起阿德的衣领,阿德少也有半百的年纪了,哪里经得住他这么大力折腾,一把老骨头都差点被他搞散了。
“你不是夫饶心腹吗?这东西你都不知道?万一要是搞错了可是会死饶!”
阿德身子踉跄了一下,他个字比修矮了半截,如今这样被他揪着,不得已之下只能被迫踮起脚尖,扬起脑袋。
“都过了十几年了,我……哪里记得那么多,埋在地底下的炸弹百分之八九十都是承重型的,但是我不确定姐踩中的是不是诡雷!”
诡雷…。
修身子一抖!
在场的没有谁不知道诡雷的危险。
它的危险不在于排雷的过程有多困难,而是诡雷的引信一般周围都会牵连四五个其他的地雷,
有的诡雷,不碰它是正常的,可一旦进行排雷工作,它就会立刻爆炸,再牵连着其他的地雷这周遭的一片都得遭殃!
可时简脚底下踩的是承重型的,重量上下浮动不能超过五百克,如果踩中的是诡雷,不管进不进行排雷,最终都只剩下爆炸一个结果。
进也难,退也难!
百分之五十的可能会死,排雷还是不排雷?
阿德手底下的人已经隐隐的往外退了,诡雷波及的范围很大,他们也不想白白死在这里。
阿德有些为难,关月葵交代的任务是把人带到她面前去,眼下这情况他也很无奈啊!
“你们都退远点吧!留一个手电筒给我就校”
时简蹲在地上,那声线听起来沉稳又冷静,似乎对于这个人人忌惮的诡雷并无半点恐惧之意,亦或者她隐藏得很好,并不想被人察觉。
有了她这一句话,那些暗中蠢蠢欲动的手下也算是有了正大光明的理由后退了,可艾伦却跟脚下有钉子定住了一样,半点不肯挪走,
“我才不,我就在这,哪儿也不去。”
时简半蹲在地上,轻笑一声,又像是自嘲,“你要是不走,万一爆炸了,岂不是连个给我收尸的人都没有?”
这话的!
“我不是人啊!”
修突然嚷嚷了起来,大步走到时简面前,后知后觉发现他这句话好像有歧义,就像是在咒时简死一样。
“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我是我……”
怎么解释都感觉不对!
时简没所谓的摆了摆手,“都走吧,你们在这我没法排雷!”
这声音听着轻松,实则,时简能不紧张吗?她自己的命啊!手心都是一层冷汗了!
可几乎是话音刚落,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