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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沈婉心还不想放过最后的救命稻草,他们没有实际证据,单凭自己的几句话就想给自己定罪吗?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你们不能抓我,绝对不能,就凭刚刚的几句话,你们就想定我的罪吗?这太荒唐了,父亲,你竟然会向着一个外人?他们有证据抓走你的儿子女儿吗?我不服,实在是不服!”沈婉心此时有些破罐子破摔,曾经一度苦苦维持的淑女形象在这一刻已经全部崩塌,自己的小命都没了,还在乎什么外在的名声呢?此时,她在侍卫手中拼命挣扎着,活像一个骂街的泼妇。
“沈大小姐,你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还真是颇有自信呢,如今还在狡辩?我们蹲在墙角听一个晚上,你居然到现在都不承认?所以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单凭你现在的态度,我就可以让你死十个来回,只是既然你想死的更痛快,那我也让你明明白白的,因为我现在有的是时间跟你一五一十的讲。只是到时候你主动说出来和我说出来的结果,可能大不一样,现在你已经选择了对你最不利的那个,可就别怪我了。”宋念冷笑一声,打开了小本本。
谁知他还没有念,沈婉心就呸的一声,差点将唾沫吐在了宋念的身上。她心里全是恨,可是硬生生憋在喉咙里难受的很,却就是说不出来。她难道要说是自己会错了,以为宋大人逃不过自己的温柔乡,轻易的就听信了他的话,所以这才中了圈套吗?可惜啊,如今说出来,只会让别人嘲笑她的智商,她的过度自信,她的可笑荒谬,其余的什么都不会为她带来,所以她只有一声呸,才能以解心头之恨。
宋念倒是不觉得什么,只是非似笑非笑的看了沈婉心一眼,并且将目光收回来,继续放在自己的小本本上。看来她是觉察出来她的愚蠢了,若是她此刻知道悔悟,或许自己还能有一些些愧疚,可是如今看她依旧疯狂张狂,无理取闹的泼妇模样,看来自己这盘棋算是下对了,不好好的罚罚他们,如此草菅人命又将大为律法置于何处?虽然,律法本来也不怎么严苛,但是自己有责任在有漏洞的律法中尽量不让凶手逍遥法外:“你不是想听证据吗?好呀,我来跟你说!”
“这其一,老夫人的死亡时间是辰时左右,而据东风阁的下人交代,沈二小姐出去的时候是在巳时,所以她没有作案的时间。其二,老夫人的伤口确实能带出很多证据,首先她的死时的肌肉状态是轻松的,说明她并不是与人比武之时被人误伤了自己从而一命呜呼的,而是在趁人不备的情况下被一招毙命的,而小楼与老夫人无怨无仇,如果排除比武过程中无意将老夫人致死,那么她也没有什么动机,很对对她疼爱的祖母下手,当然了,如果有其一,这其二也根本不存在。不过,最最重要的还有以下几点。”宋念又将小本本翻过了一页,继续念着。
不过还没等他继续念着,王爷就率先站出来继续补充道:“其三,老夫人胸膛中间被猛击的一掌的紫砂痕迹,我们测量了一下,这根本不是一个女子所留,而是一个男子手掌那么大才可能留下的掌印,所以说明小楼根本不是伤害老夫人的凶手,因为她的手根本不会这么大。其四,老夫人所吐的血并不是成滩淌状,而是喷溅状,你们是文人不懂其中门道,而我们习武之人却是懂得,若是受外力猛力一击的血是喷溅状的,而女子所学的武功大多都伴随着内力落实,否则根本不会有那么大的力气将敌人一击致命。”
“而伴着内力的一掌,通过自身的气运,将对方的五脏六腑全部震碎,而对方不会产生那么剧烈的反应,只是顶多踉跄一步从而吐出的血呈滴淌状,现在看起来会很平和,不会像外家拳脚功夫,会将室内现场破坏的那么大。众所周知,沈家二公子平日便练习的就是是外家功夫,而沈家也请了京中这数一数二的外家功夫师傅,日日教二公子练习武功,这一点,你们没法辩解吧,所以综上四点,小楼是被冤枉的,择日就会被无罪释放,而你们证据确凿,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们这次实在是在劫难逃!”
宁世景吐出回荡在灵堂的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的落在了他们每一个人的耳朵里,沈婉心和沈知楠知道自己的末日真的要来了,这次无论说什么,他们也在劫难逃了。不过直到最后,她们才开始恐惧还怕,竟然痛哭流泣,看着开始求着沈秋和一定要想办法救她们一命,可惜沈秋和仿佛一同行尸走肉,再也听不见旁人对自己说的话了,尽管自己是曾经最最疼爱的一双儿女在苦苦哀求。
“来人,将罪人都带走,严加审问。”宋念终于摘下了他苦苦伪装的面具,有时候他觉得这种感觉还真是不错,能用这种手段来揪出凶手也算是对于凶手智商的一种侮辱吧。这两个人看来都难逃死刑,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何况他们之前还做了许许多多见不得光的事情,最好都能在大牢里供认不讳。当然,这还要看沈秋和的指示,若他又心软,过后又将人给保释出来,那么他们还是有生还的可能的,不过这种可能实在是微乎其微,看着沈秋和如今的愤怒,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这双儿女了。
夜深了,宋念大人便和王爷各自回去了,人已经抓走了,他们也无需再留在沈府看笑话了。沈知楠和沈婉心被带走时神色依旧是慌张,并且带有迷茫,他们仿佛还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可能这只是一场梦,梦醒了,他还是沈府那个风风光光的二公子和大小姐,只许别人仰望和敬重的人物。可是如今,她们沦为阶下囚,一时半会儿他们根本接受不了,所以目光呆滞的表情出卖了他们的绝望。每个人都要对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谁也不能替他们来完成?所以他们是非走不可了。
沈秋和用一人之力将那棺材盖给和上,他跪在祖母面前,并用力的抽打着自己的耳光,一边打一边说着儿子不孝,然后便如同抽去了魂魄一般,行尸走肉的走出了祠堂。他现在已经管不了屋子里谁是王爷,谁是司政处的人,他已经完全呆掉了,根本不能去想用不用行礼,有没有失礼节的问题,就这么一直盲目的走着,不知道在沈府里转了几个圈,走着走着就来到了青蝶夫人的青兰院前。
他抬头,仔细的看着这三个字。他这辈子娶了很多的女人,但是唯一让他感觉到一种纯洁的清流的无害的,就只有青蝶夫人了,所以他脚步抬,鬼使神差的就进去了。
青蝶夫人这几天因为小楼无故深陷大牢的事情,整日茶不思饭不想,吃不下睡不着,好不容易今夜伴着沉香入睡了。却听奴婢青梅小声的叫醒自己,说老爷来了。她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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