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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层......这个小区是个老房区吧?”走在前面的徐天突然脚步一顿,抬头看着墙壁上挂着的深蓝色的楼层号皱眉问道。
“呃,是的,听说这以前是一家公司附属的职员居住小区,但后面公司迁移了,这小区就变成了出租区,也是这样它没有设计电梯,房租也比较便宜。”我微微一愣,但还是老实回答道。
“那之前迁移的哪家公司叫什么名字你还记得吗?”徐天继续闻着,但表情似乎越来越凝重了起来。
我看着徐天的表情变化,心知他可能察觉到了什么不对,马上努力回想了片刻后才突然有些发蒙的道:“前空分公司!”
“哎~!果然如此,这个局,可能比我们所想象的还要深啊!”徐天突然有些惆怅的叹了口气缓缓道,金黄的眼眸似乎在漆黑中发着锐利的寒光。
“难道徐大哥的意思是,今天的事情早在几十年前就策划好了?那时候我都没出生,不可能吧!?”说到这里,我是彻底蒙了,几十年前布局来害我一个小人物死老百姓,想想都觉得不可能。
“不,这的确是巧合,而且也算你命黑吧,刚好和他们对上,又刚好住在这里。但是现在却让我想不通了,布局者到底是想干什么?今天的事情必定会泄露出去,如此大的事情影响的可不止是汴城,甚至国家和那些隐世宗门高手都会被惊动,他们这是作死的节奏啊!谁给他们勇气的?”
徐天却是面庞都要皱在了一起,脸上也是一副凝重和不可置信,甚至还和我一样了带着些许懵逼。看来今天发生的事情,严重性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
“不行,救一个人算一个,我们把你老婆救出来后赶紧在天黑前毁了这里的阵基,不然整个汴城在今晚就全完了!”徐天面容一正,不在去考虑其他,踏步走上了十三楼,但这次他没有顺着楼梯继续往上爬,而是向十三层的楼道走去。
“哎哎,徐大哥,我家在十五楼,不在这里!”我还以为他搞错了,赶紧跟过去喊道。
徐天停了下来,我走过去踏入漆黑的楼道中,看了眼死寂阴冷的走廊接着道:“这层也空空的,我们不要浪费时间了,快点上去吧!”
“不,这层的东西我们不清理了是上不去的。十三这个数字你可知道在西方人眼里是个什么数字吗?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带着你个拖油瓶啥都看不见,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徐天缓缓转过脑袋一脸平静的看着我道,但那散发这金芒的眼眸看得我心里毛毛的。
“你的意思是说这层有什么问题......是有鬼么?”我声音有点发抖了,艰难的吞了口唾沫后问道。
徐天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勾起嘴唇笑了笑,然后从身上拿出一张黄纸符,在手中砰的抖一下就点燃了。纸符瞬间烧成了灰烬,但徐天仿佛不怕烫一般任由它在手中燃烧化灰。
“来,把这些灰一半抹在眼皮上,一半直接吞了。”徐天把符灰倒入我的手中同时道。
“呃......好吧。”虽然不知道他要我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但我还是选择了老实听他的话,先把灰分成两半,一把直接塞进嘴里后,又闭着眼睛把剩下的全给擦在了眼皮上。
再次睁开眼睛后十分难受,因为灰都掉眼睛里了,揉了半天把双眼揉得通红通红才勉强适应了下来。待我再次抬头看向四周时,奇妙的事情发生了,楼道不在是漆黑一片了,虽然依旧昏暗,但大致能看清了!
“我的......天!”但看清是需要代价的,并不是眼睛不舒服,而是能看清那黑暗中所掩盖的事实!
只见长长的走道中对列分布着十数个房间的大门,大门全部向内敞开着,但在门栏上挂着的如同门帘一般的东西竟然是一张张干瘪的人皮!有大有小,有老有少,明眼看去就知道这是住在房间内一家人的皮!
原本雪白的墙壁上溅满了猩红的血液,而更多的是顺着墙壁流淌到了地上,汇聚在一起呈半干状的暗红色。此刻我终于明白一路走上来脚下感觉黏糊糊的东西是什么了,竟然都是这些人顺着楼梯流下的半干血液!
“呕!”我瞬间弯下腰干呕起来,但低头的瞬间看着自己沾满粘稠血液的双脚,瞬间就连干呕的欲望都没有了,有的只有深入骨髓的冰寒和恐惧!
同时我的心又彻底悬了起来,那些人竟然如此残忍的屠杀着这里的普通人,甚至还残忍血腥的把他们的皮给剥下来了!那老婆呢?是不是也已经......此刻,我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了!
“放心吧,命盘还在你手中,只要你没死,命盘没被他们夺回去,他们还是有所顾忌怕我们一怒之下彻底毁了它,你老婆应该还没死,但还在这里的希望不高了。”徐天拍了拍我的后背把我拉了起来宽慰的道。
“!!!”对,只要我没死,命盘还在我手中,他们就还不敢下死手!最不济也应该是抓走了她,和儿子一样被关了起来。想到这里,我瞬间清醒了过来,抬起头有些感激的看了眼徐天。
徐天点点头没有说话,转身从怀中掏出一根粗大的毛笔,上面似乎沾染着什么特殊的墨汁,殷红欲滴,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藏在衣服里不被衣服沾染的。
接着又拿出一根细长却看着就很大的针递到我手里道:“等下我会一边帮这些死尸念往生咒一边在皮肤上画咒,每当我笔离开一张人皮的瞬间你就要用银针在他们胸口的地方插一下,记住了么?”
“啊?哦哦!记住了,记住了!”我有些打着摆子的接过那根二十多厘米长的银“针”,回过神来连忙点头答应。不过等我一步步走到最近房门的人皮前后,头发还是忍不住的根根倒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