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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右手攥紧拳头立在他的面前,我的手背布满一个个坑坑洼洼厚茧,几根手指的根骨似乎像是被磨平了一般。本来正常人手指与手指根部间连接的肉眼是凹陷下去的,而我的却是突出了一层淡黄涩的老肉。
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在担心,这个胖子会把刚才发生的一幕投诉给航空公司,使郭芳的名誉和工作受到影响。
胖子立刻点了点头,细声细语的说:“大哥我懂,我懂。”
其实他也不是傻子,一看我的拳头,就知道我不是一个善茬,八成他猜测我是一个长期习武之人。
郭芳也把毛毯拿了过来,看见我在胖子的身边,问道:“你怎么站在他座位边上啊。”
“哦,没什么,聊天而已。回去常联系啊。”我接过毛毯,拿起了包在毛毯中的纸条,看了一眼上面的电话号码,同时比划了一个打电话的姿势,笑呵呵地说道。
盖上毛毯,看着窗外朵朵浮云,我回忆起这几年的过往。
自从参军以来,仅仅回家两次,这也是四年前在连队的事了。在进入1206特战队以来,和家人的联系也只是通过电话联系,而且由于自身任务的特殊性,这种联系时间几乎数月一次。
经历了这次生死事件,我打算向老头请一次长假,回家好好陪陪父母,尽尽我这个做儿子的义务。因为保不齐哪天我东方宇真的得为国捐躯。
三个小时飞行时间过得很快,下了飞机。我步行进入接机大厅,远处还是那张熟悉的,不苟言笑的国字脸,他就是老头口中的小陈━陈行彬,陆军特种兵出身,现任1206特战队特种车辆驾驶员,精通水陆空多种运载工具。狙击,突袭,斩首行动更是他的拿手好戏。
我向他寒暄了几句,便上了老头的专属座驾。
还别说这种专为部队高级军官订制的防弹车坐着还真是舒服,在道路上无论是高速运行,还是急转弯,好似一碗端平的水,平静如初。
陈行彬双手把持着方向盘,语重心长地说道:“小晨,关于你这次的事我都听说了,任务完成得很出涩,以后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好的,陈哥。”我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路上有一段短暂的沉默,车内的氛围忽然变的很是安静,这是我很久没有感受过的。
车子驶过一段山间小路,来到了老头的家中。
开门的是师母,周丽丽。
据我们队里的小道消息称:二十年前,师母可是京都市公安局警花,当年京都市公安系统许多单身男同胞对师母“虎视眈眈”,老头为了追她可是下足了功夫,做足了功课。
毕竟老头的相貌大家实在不敢恭维。
虽然她已经四十多岁了,但身材,美貌却不输三十岁年纪的女人,连我都不禁称赞道:“师母,你又变得年轻,漂亮了。你这种逆生长的速度,让我这个越来越老的男人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