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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说出那番话来。这就是你的小聪明。”
少女珉起了嘴，没有反驳。
方尘接着道：“但你同时也要知道，世界上不会有任何事情都能够入你的愿，你总得要做得更加争气些，特别是当有机会的时候，所以这一次南岳商会收了你便是天大的机会，你应该庆幸，人总得往上看。”
冬天微微低着头，看不见表情，有些丧气道：“可是我不想过去，我想跟着你。”
方尘沉默了会，说道：“其实我觉得你应该看得出来，我是个很无情的人。”
冬天愣了愣，没有反驳。
她其实一直都有这种感觉，平日里跟人总是笑眯眯对话的师傅，其实一直都没有将任何人放在心上。
而每次当方尘没有表情，或者说面色平静的时候，恰恰是她最觉得害怕的时候。
方尘不近人情说道：“我很怕麻烦，应该说最怕麻烦，如果你想报答我，总得做出点成绩来，比如成为南岳商会的会长？这样我以后要买点啥东西你还可以帮着我。不然你跟着我干嘛，多浪费时间啊，并且.....”
方尘接下来的话没有说出口，他想说自己现在身上的因果太过于强大，而有一天，任何跟他沾染上因果的人都会产生不可逆转的灾难。
这才是方尘不愿意跟任何人过多接触的原因，包括林雪，包括王明明，包括柳眉，也包括眼前的这个少女。
冬天抽了抽鼻子，说道：“我知道了，我会努力的。”
方尘揉了揉她的脑袋，第一次流露出如此正经的作态，语重心长道：“察言观色是你的本能，可以让你少受点罪，但真正能让自己强大的还是自己的努力，不小了，总得懂点事了。”
“南岳商会倒是其次，你真正依靠的还是那位大唐三公主，有了她当靠山，你以后才算会过的舒坦。”
少女小声道：“师傅....”
方尘笑道：“里面那位老头才是你以后的师傅，记得叫我方尘。”
少女轻轻的哦了一声，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
当天夜里，方尘便再次离开了城内，独自一人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