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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从口袋里夹出两张钞票丢在桌子上，急急忙忙的想要闪人。
“呵呵，原本我想是好聚好散的，为什么你偏偏要搞成这样呢？”李国栋叹了口气说道。
他打开了自己的黑色皮包，将里面一沓厚厚的信封丢了出来，“你猜，这里面会是有什么东西？”
说着他把手里的信封朝陈玉顺着桌子推了过去。
陈玉虽然想要离开，但是不知道李国栋再打什么鬼主意，只能打开那个信封瞧瞧。
陈玉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叠厚厚的照片，照片上有着很多她不认识的年轻人，老人还有孩子。无一例外的都是面黄肌瘦，眼神空洞，表情痛苦，看起来身体十分虚弱。
最触目惊心的是一个看起来只有几岁大的小女孩，面色惨白，脑袋上光秃秃的，额头前有着一抹橙黄色的头发，看来就像是染发了一样。
看到她，陈玉就不由得想起自己的女儿，心里不由得满是心酸。
“他们是谁？”陈玉指着照片上的人们问道。
“他们是谁你肯定不认识。”李国栋笑着说道：“不过夫妻一场嘛，我倒是很乐意为你讲解一番。”
“他们是我们的消费者，也就是我们的上帝顾客，现在都落成了这副模样。”李国栋冷笑着说道。
他走到陈玉的面前，从她的手里抽出一张老人的照片，说道：“这个老太太六十多岁了，用了我们的产品，现在倒在床上已经有小两年了。”
“嗯，这个小女孩，看起来跟我们的女儿差不多大，可惜啊。多可爱的一个孩子，出去见见太阳都不行，这孩子这一辈子都毁了。”
“唉，你不知道，这个小女孩的父母还是老师，文化人呢。说要把我们告上法庭，我舍得你被人家就这么告了吗？于是我就去做他们的思想工作，跟他们说，孩子都这样了，我们现在只能够想尽一切办法来补救。你呢，先别告。如果告了，我们老板去坐牢了，谁给你们家的孩子治病对不对，所以啊，我哭爹喊娘让他们别告，最后你才能现在这么安定的在这里跟我一起喝杯咖啡聊聊天。”李国栋炫耀似的说道。
“你看，陈玉，我对你的感情还是很深厚的，如果不是为了你，我才不愿意做这么多的事情呢。”李国栋眨巴着眼睛看着陈玉，很难想象一个大男人做出这种卖萌的表情是什么样的感觉。
“你怎么可以做得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陈玉无力的靠在墙上，缓缓地滑落到地上，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