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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莫莫是很讨厌章灼这种说话方式的。
但，讨厌归讨厌，习惯也真的是习惯了。
她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年纪这么小，是怎么做到说话这么老的？”
章灼看向莫莫，微微挑了挑眉，“你看着这么小，是怎么做到年纪这么老的？”
这种听着就让人生气的问法让莫莫有一瞬间的炸毛，“章灼，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章灼哪儿是那种会真的再说一遍的人？
他看着莫莫双肩耸了耸，又做出一副“我什么都没说”的表情。
那样子，简直是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要是遇上个头回见面的，指不定就觉得章灼是个人畜无害的少年了！
可大家谁跟谁？
都认识这么些年了，莫莫深刻的知道，眼前这个人根本就不能用长相和年纪来衡量！
章灼这个人，不仅仅是实力不像少年，处事态度不像少年，他就连损人的言辞都不像少年好么！
“我要不是以前就认识你，我肯定会觉得你才是远古灵器的器灵！”
莫莫叹了口气，看了眼瞬，又看了章灼。
这两个人，也不知道谁更像是活了几千年的。
至少，在不认识的前提下，如果有人跟她说章灼其实是个活了几千年的器灵，她绝对会相信的！
章灼勾了勾唇角，“我就当你这话是夸奖了。”
莫莫想了想才问了一句，“我多嘴问一句，你真的没有被你那个什么匕首夺舍吧？”
这也就是刚刚提了一嘴，所以莫莫才会忽然想起这件事。
毕竟，章灼是实打实拥有灵器的。
虽然说是未苏醒的灵器。
但夺舍这种事情还是让莫莫觉得有必要多留点儿心。
章灼被莫莫这个话说的愣了神，有些怔怔的看着莫莫，好一会儿之后才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这爽朗的笑声引得大家都将目光转了过来。
就连还在一旁互怼的冷雨璟和瞬也都闭了嘴，一起看了过来。
“灼，你没事儿吧？”冷雨璟嘴角微微抽搐，有些不太理解。
章灼会笑的这么爽朗，肯定是有事儿发生！
“老大……”瞬就没有冷雨璟问的这么直接了，但还是很担心的喊了一声。
他们倒不是都觉得章灼是个不会笑的家伙。
只是这种哈哈哈的爽朗的笑声，和章灼平日的形象实在是不太搭调。
要知道，刚刚的那个笑的方法，要说是冷雨璟的话，还比较可信一点儿。
章灼摆了摆手，倒是也没有回应冷雨璟和瞬两个人，反倒是看着莫莫，“你觉得，如果我真的被夺舍了，我会告诉你，我其实不是章灼本人，我是夺舍之后的器灵么？”
莫莫先是一愣，继而就看向了瞬，点了点头，“不确定，但也有可能会吧。”
说着，她还顺便就指了指瞬的方向。
可不是有可能？
瞬不就是那个夺舍之后，直接告诉大家的人么？
虽然现在的瞬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芙洛拉的样子了。
但莫莫还是记得她听说过的事情，当时瞬是附在芙洛拉身上的。
是了！
她当时没有亲眼看到，但后来也向瞬和冷雨璟他们求证过了。
这是实情。
见莫莫在指自己，瞬有一瞬间的茫然。
等到弄明白莫莫在说什么之后，他倒是直接瞪着莫莫，“我那个叫敢作敢当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