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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的这种情况，分明就是说明，亚连背后的那个药师，有极大的可能是比自己厉害的。
试问，能遇到一个比自己更加厉害的药师，是一件多么兴奋的事情！
但，这和章灼却是没有什么直接关系的。
所以，莫莫其实并不是非常能理解章灼的感兴趣的点在什么地方的。
她想了想，倒是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我说，你不会是想要找到那个药师，把我换了吧？”
章灼几乎是下意识的一愣，继而就哈哈哈的笑了起来，“莫莫，我发现你和疯子呆的时间长了之后吧，变得挺逗的。”
莫莫先是眨了眨眼睛，紧接着就啧了一声，略显不满的开口，“可别吧，我觉得这不是什么夸奖的话！”
“是么？”章灼轻轻笑着，随意的反问，就仿佛自己还真的在夸奖一样。
莫莫摆了摆手，“我没说你是人身攻击就已经算是很好的理解了。”
章灼听了之后哈哈哈的笑了起来，还是觉得很是有趣。
“当年的五大秘钥，都是被世族保管的，你知道么？”
像是忽然改变了话锋一样，这话和先前的话一点儿都不连着！
于是莫莫听了也是一脸懵。
这啥玩意儿？
章灼在说啥呢？
倒是章灼，一点儿也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开口，“五大秘钥分别为金木水火土五行排序。其中金属性的秘钥当年是在皇族宫殿之中的，所以理所当然是在圣灵堂。土系秘钥在兰普森世族。”
章灼的话说的轻飘飘的，但却已经透露了很重要的线索。
莫莫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
讲道理，虽然先前就知道章灼对皇族宝藏的事情不仅仅是有调查，还有比他们都深的理解。
可真的听到这种线索的时候，她还是吃惊的。
毕竟，她觉得，其他几个人也和她是一样的想法。
那就是，章灼现在也是走一步看一步的。
关于秘钥也好，关于路线图也好，都是没有什么准信的。
可听到章灼这句话的时候，莫莫忽然开始疑惑了。
难不成，是他们想错了？
她盯着章灼看了好一会儿，才问道，“所以，你先前让莉莲帮你找秘钥的意思，就是找到圣灵堂的金属性秘钥，而尼亚就是兰普森手中的土系秘钥。”
她算是明白先前章灼为什么会这么肯定和那两个人交易了。
章灼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可这笑容看在莫莫的眼中，倒是显得有些得意的样子。
那分明就是早就料想到了的样子。
莫莫深深呼出一口气，紧接着才看向章灼，张了张嘴，好一会儿之后才问道，“怎么忽然提起这个？”
她相信，章灼会提到这句，不可能是没有理由的。
没道理他们两刚刚还在讨论着药师的问题，这会儿就讨论到了皇族宝藏的秘钥问题。
章灼想了想道，“传闻，木系秘钥当年是在一个以药师闻名的世族，水系是在一个阵法师世族。”
莫莫愣了愣，才道，“原来你有这些消息？”
大抵是到了这个时候，莫莫才真的接受先前章灼和自己说的那一句，他是守陵人的事实！
是了！
如果是守陵人，知道的比他们多实在是太正常了！
章灼看了眼莫莫，微微耸了耸肩，“有是有，但是不太够，所以也只是瞎找而已。”
莫莫想了想，才指了指比纳尔岛的方向，“所以你觉得比纳尔岛有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