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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在老夫人消失的一干二净。
“祖母待她倒也未必便就是真心。”雪姨娘只不过是容貌上倒也还过得去，性子如何老夫人自然是一清二楚的，虽说是老夫人娘家的人，但到底也只是一个远枝的，实在是不够亲近。
而之前老夫人费心思把她抬进了府里，也只不过是为了拿着她平衡大夫人的棋子罢了。
如今大夫人已经是这般模样了，雪姨娘倒也是没有了什么用处。
“若是按理来说，大夫人已经这般模样了，雪姨娘自是没有了什么利用价值，为何老夫人仍旧带着她一如往昔那般。”这也是让妙婉最是不解的地方。
“想来还是有着别的考究罢了。”钰凝皱了皱眉头，随后从自己衣袖中取出一张纸来递与妙婉继续说道:“一会儿趁着没有人，你把这个给翠芙送过去。”
“小姐这是？”妙婉接过纸来，郑重的放在了自己衣袖之中，只是面上在看着钰凝时露出了一些疑惑的神情来。
“到也没什么，只不过是一剂求子的方子罢了。”钰凝似是无所谓一般。
“小姐……这……若是当真让翠芙生下一子半女的，让小少爷日后还如何在府里待下去？
更何况，今日的翠芙未必便就不是明日的雪姨娘，小姐慎重啊！”妙婉到是感觉自己一颗心似是都有些操碎了一般。
而在听到钰凝轻描淡写的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后，脸上的神情更是变得颇为严肃与焦急。
“不过是用来转移老夫人注意力的方子罢了，更何况依着雪姨娘的性子，又如何能够让翠芙当真把孩子生下来？
便就是生了下来又如何？孩子还小，谁知道能不能平安顺遂的长大成人。”钰凝到是觉着妙婉所想的实在是有些多了。
若是翠芙当真怀有身孕，只怕着急的人倒也未必是他们二人。
“奴婢只是担忧小姐与小少爷罢了。”妙婉也是被钰凝说的，脸颊微微有些泛红。
“我自是知晓你的心思，快些送去吧！
记得不要让旁人瞧见了。”
现下正是处于多事之秋，若是让旁人瞧见钰凝与翠芙往来，自然是不好的。
在见着妙婉回来后，钰凝略微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开口询问道:“可是送去了？”
“已经送过去了，翠芙瞧见这张方子倒也是高兴极了，只是一个劲儿的询问奴婢，小姐是从何处得的方子。
倒也当真是让人有些心生厌烦。”也不怪妙婉如此，钰凝如今也只是一个庶出的小姐罢了，能够寻来这么一张方子自然是已经是难事，若是她还那般仔细询问出处，难免是让人心里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