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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珊的鲜花洒落在草地上。
好大一会儿后,贺新拥着叶珊站在草地上。
贺新问叶珊:“叶珊,我们就要结婚了,我们结婚到哪度蜜月去?”
叶珊说:“去龙头峰水库,去划船,一直划到凉粉冈。我忘不了那片芭蕉林。”
芭蕉林里。穿着洁白婚纱的叶珊特别迷人。两条粗粗的辫子系着红头绳,两个酒窝让贺新看得心都醉了。
贺新搂着美丽的叶珊亲了又亲说:“叶珊,我们结婚了,你说过的,你叫我什么?”
“贺新郎啊!”
贺新又吻叶珊,边吻边说:“我以为你忘了。”
叶珊就用小指头戳贺新的额头:“傻瓜!你才忘了。”
“我才不忘呢!我的‘山查子’!”
叶珊和贺新就双双的滚在草地上。
“好温馨的一种感受!”叶珊说。
“哎哟哟——叶珊,我想你将我压在石头里了,我的腰怎么疼的这样厉害?”贺新大喊起来,“哎哟哟——哎哟哟——叶珊,你轻点,疼死我了……”
“这小子死到临头了还想着叶珊,真是一个顽固不化的家伙!”
贺新在激烈的巨痛中睁开眼睛。贺新揉了揉眼睛,视线从模糊逐渐清晰起来。残阳如血照在铁路路基这片长草地上,就在自己的身边站着几个面目狰狞的家伙。是四个或者五个或者十几个。贺新想。
腰间在隐隐作痛,额头也在痛,痛的部位有两三处又好象有很多处。贺新完全清醒了过来,这才知道,刚才自己那是在梦中。
贺新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也不明白自己在这里到底躺了多长时间,是几个小时还是一整天还是几天几夜。
贺新看到身边几个不怀好意的家伙就问:“你们,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看来他的腰很硬。”那刀疤七看着旁边的同伙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来。
贺新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部,贺新的手条件反射地缩开。腰间热辣辣地疼。这才知道原来被他们踹了几脚。
三角眼则在不停地冷笑。
贺新气愤极了。他“嚯”地站起来——一腔怒火从脚底迅速窜向头顶。
“你们打我?我和你们无冤无仇的。”
“打你?我们还要杀了你!”三角眼攥着拳头,眼露凶光。
“无冤无仇?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我们的石碾老大是好惹的是吧?人家娶老婆关你屁事,干嘛要闹得叶珊没脸见人?石老大是看错了人,过去一直把你当朋友的。”别看这刀疤七满脸横肉的,说起话来还相当清楚。
“胡说!石碾不是人,他欺骗了叶珊,叶珊爱的是我!”
“欺骗?你去问问叶珊她娘,你去问问牛伯,甚至你可以去问问叶校长。叶珊是愿意跟你还是愿意跟我们石老大?”
“你是人吗?你是疯子,你甩下工作跑到东升镇来闹,不是疯子是什么?还是老师呢,叶珊要跟了你,这才八辈子倒霉!”
“识相点,回去吧,趁我们现在还忍得住,留你一条生路。”
“滚开,我要亲自去找叶珊问一问。”
“真是愚顽不化的家伙,叶珊要想见你,难道她不会亲自来?还让我们来打发?”
“是叶珊让你们来?我不信。我亲自去问她。”贺新说着甩开大步。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弟兄们给我上,把这疯子揍死,然后扔到铁轨上让人说他是恋爱不成而卧轨自杀。”
于是几个穷凶极恶之徒从路基上迅速抓起石块纷纷向贺新掷来。
到了这时贺新这才明白了,原来石碾要将自己置之死地。石碾这一手可真狠。
贺新也热血上涌。看到这几个歹徒一个个都比自己矮小,他就想把他们教训一番。
贺新也从地上抓起石块。
贺新与歹徒展开了石头战。大小石块象冰雹一样向贺新的头上身上砸来,贺新不停的躲闪、不停地用手护住头部。
终于,一块石头重重地砸在他的头上。
贺新倒下了——
“呜——”火车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声。
火车耀眼的灯光象一根巨大的柱子直射在贺新的身上。火车司机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横卧在路轨上的汉子。
“呜——”司机继续鸣笛,同时拉制动闸。
二百米、一百米、五十米——
火车隆隆地开了过去。火车在远处停了下来。好大一会儿后,火车司机及其助手、铁路警察全来了。
人们在刚才的路段上仔细的察看,由前至后又由后至前,一遍又一遍,范围又从路轨两旁扩大。
但什么也没有。
贺新从路轨上蒸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