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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龛?”我回忆了一下,“就是上面那个么?”“是啊。”我把神龛带回来了,然后就。”说到这里,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眼睛一闭,说了出来,“就开始做梦。”
“做梦?”这个发展我和老刘倒是没有想过。老刘眼神有些严肃,但他声音还是随便的,点了一支烟,又递给花仔一只,“你是想说,梦里面,有人给你说了这个做人壳的方法?”
“是啊,虽然有些神奇,但是我也知道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很多事不能用科学解释的。”花仔道,“梦中传法什么的,我也听一些朋友说过。毕竟自己做这个的,总有些朋友。”
“然后呢?”老刘吸了一口烟,烟火明灭,“你就这么信了,按着梦里面的东西做了?”
“是啊。”花仔苦笑,“很傻是不是,可是我太想小婉了,只要有机会,都愿意尝试。而且我把梦里面得到的方法给了一些朋友,他们研究之后,反倒很惊讶。给我说,这些方法都是理论上可以行得通的,只是从来没有什么书记载过。”
“所以你就这么不客气的做了。”我摇头,爱情美妙,但也让人疯狂。
“那你可以说一下么,梦里面的人是什么样子的?”老刘到是还沉着,继续问细节,“样子?在什么地方什么的,能想起来多少,说多少吧。”
“梦里面,我倒是记得比较清楚。”花仔道,“背景是一个很原始的祭坛。上面立着一座神像,但是神像的面容都模糊了。只记得很高大,顶天立地的感觉。而在神像旁边燃着一圈火,有个黑色衣服的人,就在那里教我的。”
“嗯,”老刘问,“你没有看到那个人的面目?”“没有,”花仔肯定道,“这个没有,从头到尾,那个人都是被对着我,问我问题,教我方法。”
“他也没有告诉你他是谁么?”老刘问道。
“没说,”花仔道,“我问了,他没回答我。”
“嗯,”老刘点头,似乎陷入了思考。我问道,“但是我记得昨天我们在花房的时候,看到了好多人壳,这是怎么回事?”
“这,其实我一开始也没有想到,按照那个人教我的方法,小婉开始变得有生气,就是需要,需要吃人的魂魄。”花仔低头,“而那些被吃了的人,就会变成那个样子,不过他们最多存在四五天,就会消失,化作清水。”
“好了,那我们也没什么问题了。”老刘道,“只是这种事情吧,害人害己,你自己能明白最好了。”
“这次连累二位了。”此刻,一直沉默不语的老妇人开口,“哎,也是这个孩子自己擅作主张。原本我觉得留着一具人壳也没事情,没想到他会闹出这么多事情来。还请不要见怪。看两位来这里,也是要做大事请的人,别跟这孩子计较,好么?”
“放心好了。”我连忙道,“我们本来就没事,老人家不用想太多。”“是啊,其实我兄弟两个也是拿钱办事情,”老刘道,“这次还算是收获了一个线索,虽然险了一点。”老刘也出言宽慰这个妇人,“不担心,我和我兄弟就先回去了,不打扰了,好吧。放心,嘴巴不会有什么话出去的。”
“嗯,那就多谢二位了。”老人家说话客气,我们也之恩那个再三保证,原本也是没什么关联的事情,犯不着到处去说。
“老刘,你到底怎么看的。”我回了房间就问,“那胖子说的和我们今天面对的是一个物种么?”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去。”老刘吧最后一口烟吸完,烟头扔到窗外,“晚上的时候去花房那边再看看吧,多点线索也是好的。”
“好吧。”我点头,“还说不去了,结果现在还不是要去。”我其实不想去那个地方,花房哪里总是让我觉得有些不舒服。
想到我们明天的行动,万一出了事情,有命赚钱,没命花钱,那多没意思,所以晚上还是商量一下,就起床去了。
“老刘啊,这怎么调查啊。”我走进花房,还是那个破破烂烂的样子。虽然花房姑娘听上去很没美好,但本质上就是一群寂寞的小女生和另外一群寂寞的小男生,能选择的地方自然也是一般的。
而且这地方看上去还四面漏风,弱爆了,上次我们战斗的时候,几乎拆了一面墙,现在也没人修,这个话昂应该是废弃了。
“沿着这边看看吧。”老刘道,“我出来的时候,问了花仔了,说是就在这里发现的神龛。”
我点点头,既然有个数,那就好办。
花房就那么大,不多时,我们就着打了当时的那个地方。“嗯,这里的灰,还有这种问路,应该当时神龛就在这里发现的了。”老刘蹲下来,扫开一片灰,对我道,“把我的工具拿过来。”
“来了。”我把东西递给他,那是一把铲子,走南闯北,老刘虽然不干盗墓的行当,确也有点眼力,他一早就说了,这次可能要挖一下。
这个地方其实很突兀,因为四周都是茅草,若是有个神龛在这里,早就应该藏不住。可这么神龛偏偏只有花仔才找到了,这也是神奇。
“好了,,果然有东西。”老刘几铲子下去,下面已经大致出来了样子了,我凑过去看,看到的,是一面雕着古怪花纹的门?
说它是门,又不太像,而且那家门这样镶嵌在地下,老刘仔细摸了一下,点头道,“青铜材质的,和胖子发的东西倒是很符合。”
就在此时,我背后猛地被人拍了一下。
“哈。”一声笑在耳边炸开,我回受就是一下子,那人却轻巧的躲开了,“哎呀,一见面就打我。”我愣了一下,“陈欣玉,你怎么在这里。”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怎么,只许你们来,不许我来呀?”那人古灵精怪的做了个鬼脸,不是陈欣玉又是谁。老刘听见我的声音,也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她,“又跑出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