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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谈,我不认为是对的,若是警方守在刘晓勇的家门口,那肯定是抓不到他的。”
听着蒋童对周天迪的所言,东子也是面有得意之色,在旁推了推自己的眼镜。
周天迪瞧着自己的两个室友,脸色微微起了点变化,变得凝重,不再如同刚才那般轻松。
“你这是咋了,周阔少?”蒋童停止了自己的滔滔不绝,内心中笃定周天迪是感到失落了,一定是觉得自己猜错了,不如他和东子了。
于是,他带着坏笑安慰道:“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呢,失误了也别气馁嘛,我和东子也只是侥幸赢了你这次罢了,其实你还是挺聪明的。”
语气怎么听怎么不像是安慰!
蒋童有点兴奋,可算是在周天迪的面前神气一把了,一起相处这么多年,他还没如此扬眉吐气过呢,一直都是再犯错,周天迪一直都在纠正自己。
终于,剧情发生了反转,蒋童开心。
“蒋童,你就别说了,你咋知道咱俩说的就对呢?再没抓到刘晓勇之前,我俩怎么说也都只是猜测罢了,还不一定准确呢!天迪的说法也不是不可行。”东子还是比较理智的,没有过于得意。
“呃,你说的也对,那就不说了。天迪啊,不然咱们三个打赌怎样?反正最后刘晓勇也会落网,看看他在哪被捕的,到时候咱们也问问张一大哥,确认一下。看看咱三哪两个猜测比较对,输得那伙请吃饭,价位不限,就你请吃碗……”突然,他停住了,不说了。
因为蒋童发现,周天迪还是如刚才那般凝重着自己的脸色,没有任何的改变。
东子也同时察觉出来了这样的违和情况,他离近了点周天迪问道:“怎么了?”
周天迪两道剑眉正锁在一起,被二人一问,方才有所反应过来,缓缓开口回答说:“我突然间觉得……这件事,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啊?啊?”蒋童连说了两次,以示自己心中的纳罕,他像确定似地又问了一遍,“什么就不对劲?关于这个案子?”
周天迪缓缓点头,深思着。
“准确说,”周天迪的语气低沉且缓慢,就如同平日里遇到了什么值得推敲考虑的事情一样,“是关于刘晓勇逃跑的这件事儿来讲,很不对劲。”
蒋童与东子身子同时一颤,异口同声道:“为什么这么说?”
“我之前就觉得哪里不对劲,这才反应过来,真是太大意了,被激动的情绪给搞乱了头脑,大脑之前不太冷静。”周天迪像自言自语,又好像再给二人做着解释。
蒋童东子都不吱声,认真地看着、听着。
“你们两个当时在寝室旁若无人说着,我跟踪刑警进入了发现尸体的实验楼,企图揭开这起杀人案的真面纱。说到这里,刘晓勇跳下床,逃了出去,然后至今没有出现过,期间倒是刑警们经常到我们这儿探知有关刘晓勇的消息。”
“再然后就是我和许秋对峙的期间,皆把刘晓勇当成了是第一嫌疑人,并且下令批捕。”
蒋童东子齐齐点了点头,还是谁也没说话。
“乍看之下,没有问题。”
“那事实上呢?”蒋童疑惑地问。
“大有问题!”周天迪提高了自己的声调,坚定了自己的语气。
东子的黑眼珠转了转,镜片正巧被窗外的一抹太阳落山前的余光照到,泛起了黄红色的光。
“我们太武断了,也怪我没有经验,直接被喜悦给冲昏了头脑。”周天迪认真且严肃地说着。
他正视着对床蒋童的脸,但他瞳孔里的视线却并没有聚焦在蒋童的脸上。“这件事儿有蹊跷,细细分析一下,为什么说到我去楼里调查,他就吓成了这样,这个反应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就这事儿?”蒋童恍然大悟般发出了声感慨:“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呐!这有什么想不开的,真是的。”
周天迪对着他投去了一道复杂的目光,轻声叹道:“好吧,那你给我解释解释。”
“做贼心虚罢了!”蒋童咧开大嘴,挥舞着自己的右手兴奋地给周天迪做起了解释:“一个学生,就算他再怎么不堪,那也是学生,即便是心理不太正常,也不可能在犯下了凶杀案后保持镇定,当听说有人还是自己寝室出了名的推理狂去调查了现场,还信心满满地要侦破此案,他怎么可能不慌乱呢?”
“然后就落荒而逃?”周天迪眼睛一大一小,左侧的脸颊微微上扬。
“嗯哼?难道不是嘛?”蒋童双手一摊,反问道。
周天迪摇了摇自己的脑袋,坚定着语气:“虽然不知道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但一定不是你说的做贼心虚。”
“为什么?”
“如果是做贼心虚的话,那么为什么不一开始就逃跑呢?从得知了警方到场那刻起就逃跑?”周天迪也反问起来,“而且,为什么一定要在你们两个的眼皮下逃跑呢?那么做的话,不会太明显了吗?”
烈日下,林诺雨背对着周天迪站在湖边,刚刚被他弹过的脑门处早就不疼了,林诺雨也是从一开始就没有生气,她只是想把周天迪引到这个地方,所以才故意跑开的。
“小雨,这是?”周天迪追了上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清楚了面前的这个湖。
这是校园内非常出名的一个地方,虽然造价远不及实验楼高,但是名声可远比实验楼大得多。
传说两个恋人只要在这条人工湖旁共同许下相同的愿望,就会成功实现,而且多少年都不会变,屡试不爽。
“恋人同心湖。”林诺雨转过头来,脸上挂起了比天上的骄阳还要明媚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