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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模糊。
“李大哥......”在窗前看到了这一幕的杨沙，嘴唇紧咬。
“七两……”这一声竟似耗尽了小魔女全身的气力一般，沙哑而绝望。
李九言紧握着拳头，“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的妹妹。”
声音怪异，全不似平时的嗓音。
小魔女惨然一笑，看着走来的杨沙，“我和她都是金丹境，我自问容貌不比她差，比她更……”
李九言好似勃然大怒，一掌重重拍在了身旁的大树之上。
“别说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小魔女再也忍不住了，“嘤”地哭出声来，转身踩着飞剑化作一道流光。
“九言！即使这样，我也要让你记住我！永远记住我！”
远远传来的喊声如同誓言一般，久久回荡。
一股浩大的剑意自李九言身上散发了出来，好似贯穿了这天地之间，昊天神剑闪烁着隐隐的光华，围绕着李九言不停流转，剑鸣铮铮，婉转哀伤……
杨沙看着远去的小魔女，眼神复杂，“李大哥，你这是何苦呢？她是真的喜欢你……”
李九言默默地看着不停鸣叫的昊天神剑，手掌缓缓从树干处移开，小魔女最后的话让李九言心中不安。
他悠悠地擦了擦手，背到了身后。
“我说过，此生必不负卿，我的心很大也很小，大到向往成仙做祖，小到回家，小到有你，我们都各自休息吧，明日还要赶路，去天池派，杨沙，谢谢你。”
杨沙好奇地歪歪脑袋，“谢我什么？”
李九言笑笑没有说话，朝着房门走去。
杨沙看着李九言远去的身影，佝偻而又萧瑟，心中不忍，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忽然，杨沙像是感受到了什么，转头看向李九言刚刚一掌拍过的树干，心中一痛，只见几道银色血迹在月光下夺目耀眼。
“李大哥，你这不是在逼她，是在逼你自己啊……”
杨沙看着那几道血迹，一时间竟是痴了，在月光下，好似嫦娥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