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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息县是一个大县,县令正七品,其下是一名从七品的县丞,一名从七品的主薄,以及一名六品捕头,等等。
县衙其实可以看做是一个小朝廷,各种机构都有对应,比如朝廷有着户部,县衙里就有一个户曹。
想要将这些全部统筹起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特别是刚刚才获得功名从而上任的进士。
因为没有什么经验,所以大都在上任后被那些积年老吏给玩的团团转。
由此,一个职业逐渐就兴盛了起来,也就是师爷。
师爷不是朝廷赔给,是各级官员自己找人来担当,钱也是自己出,算是县令的心腹。
而每一个师爷基本上都对于官场上这一套很了解,由此可以帮到县令。
师爷这一行,最出名的莫过于绍兴,绍兴的师爷在整个大梁帝国都是有着名气的。
各级官员特别是县令在选择师爷的时候基本上都会倾向于绍兴师爷。
好用,听话,而且明事理,知进退,最重要的是明码标价,什么价位的都有。
信誉方面很不错。
大眼就是一名正儿八经的绍兴师爷。
被前任凤息县县令一两银子一个月请来,在凤息县呆了两年的时间,这小日子刚刚过得有滋有味呢,县令被贬了,贪污,入狱,然后流放三千里。
而他这个县令的师爷,就闲了下来。
等待着下一任的县令过来,看看下一任的县令是否需要他,如果刚好需要的话那他就可以继续留在这里了。
两年的时间,大眼已经将家都从绍兴搬到了这里,如果要在换一个地方的话不但麻烦,而且短时间之内也很难习惯。
所以他希望这个新上任的县令能够聘用他。
从上一任县令被流放开始大眼就等着,结果这一等就是两个月的时间。
在大眼的期盼之下,终于有一天,捕头包不同派人传来消息,新上任的县令到了。
走进城里之后将脸上的黑泥洗掉,然后将之前已经准备好的干净衣服换上,在做完这些之后我这才来到了县衙门口。
“干什么的?门口石狮旁边站着两个捕快,在我走近之后喝道。
“我是新上任的凤息县县令。”一句话吓住捕快,很快在一阵鸡飞狗跳当中县衙一大群官员就走了过来。
县丞,主薄,捕头,等人都到了,只是,这些人表面上也都恭恭敬敬的,但,只是表面。
表面的恭敬之下掩藏的是不屑,这不可能逃脱我明亮的眼睛。
一群阳奉阴违的家伙,这是我对于这些家伙的评价。
不过无所谓,初来乍到不用在乎那么多,一切慢慢来,我相信,凭借我的手段,这些人很快就会看清形势的。
我会好好的和他们说明,要是实在看不清的就去死好了。
好吧,这纯属yy,事实上虽然知道这些家伙阳奉阴违但我也没办法。
一来,我没有超强的实力直接碾压,二来大梁帝国终究是有律法是,要是我不按规则办事的话,最后少不了要被朝廷责罚。
所以最好呢还是不要太过作死。
慢慢来,慢慢来就好,反正呢我也不是很急。
接风宴上,县丞和主薄都对我敬酒,我来者不拒,一连喝下去了十几杯,一点感觉都没有。
就这样还被夸千杯不醉,酒量好。
哪里是我的酒量好啊,分明就是这酒度数太低好吧?
要不是这些家伙说这是酒的话,我都会以为这是有点酒味的饮料。
度数大概连啤酒都比不了,难怪古时候那么多人千杯不醉呢。
这种度数的饮料,换成我也不是不行的啊?
虽然没有什么醉意,不过也没有继续陪这群家伙喝下去的意思,在两个书童的搀扶之下来到了县衙后院当中。
县衙前院办公,后院休息,还别说,后院挺大的,而且装修的也不错,慢雅致的,看得出来,前任的凤息县县令是一个很懂得享受的人。
可惜,现在这个很懂得享受的家伙已经凉了,流放三千里,和死几乎没什么区别了。
在哪些荒凉之地,没什么特殊照顾的话估计前任县令去了哪里要不了两天就会因为水土不服而死。
要不然的话我还真想要和这位县令同僚交个朋友,谈论一下怎么样才算享受。
“下去吧。”
阿旺,阿财,是两个书童的名字。
这两人都有些憨傻,到了现在也依旧没有对我的身份有着丝毫怀疑,这让我放心不少。
阿旺,阿财虽然有些憨傻,不过做事却很有调理,最重要的是这两人只会听命行事,不会问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此深得我心。
在两人下去之后,我等了一会儿,发现没人过来表示投靠之意,只能苦笑。
看样子我这个新来的县令不怎么深入人心啊,这怎么能行呢?
这种情况必须要得到改变才行。
县丞和主薄这两个家伙明显串通一气,整个县衙都串联在了一起,我这个县令虽然有着名义上统管的权利,但一时之间也没有下手的机会。
不过我相信哲机会要不了多久就会到来。
破绽总会有的,就算没有破绽我难道就不能主动出击吗?
那样做无非就是麻烦一点,而且授人以柄而已,相比于完全找不到下嘴的地方而言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嘛。
有一天阿财告诉我一个县城里正在流传的消息,说啊捕头包不同的儿子出门打猎的时候被一头狼给咬了。
现在正生命垂危呢。
我发现,我的机会来了。
作为包不同的顶头上司,我没有投递拜贴,直接找上门,然后找到包不同。
“我有办法救你儿子的命。”我直言不讳。
“您说的是真的?”包不同不敢置信,我这个刚刚上任的县令会有办法救他儿子?这不是扯淡吗?整个县城当中有名的郎中都找不到救治的方法,这个新上任的县令怎么可能行呢?
虽然不相信,但包不同还是请我动手救他儿子。
我看着包不同伸出了右手。
包不同愣了片刻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