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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说这个人很怪异呢,头上顶着个烂了半边的斗笠,衣服破破烂烂的也就算了,在上面竟然还挂着一些花花**的液体,而且这家伙的手竟然是反转过来的。
和正常人放手的角度截然相反,就如同骨折了一般,走一步,双手就跟着摔了起来。
更加奇葩的是,在失去了双手作为平衡之后,这家伙的速度不满没有变慢,反而变得极快。
眨眼之前还在百米开外的桐树旁边,眨眼之后竟然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这完全就是个速度方面的变态啊,这才多少时间?
厉害,不过想到这里连神仙似乎都有,也就不奇怪了。
“短发,奇装异服,身上没有法力波动。”怪异之人到了近前,上下打量了一会儿之后冷漠的脸上露出笑容,“总算找到你了,跟我走吧。”
说着一指点在我的眉心处,只感到一股庞大浩瀚的力量从哪怪异之人的手指处传来,然后我就脑袋一晕,失去了意识。
怪异之人一手提着我的衣领,就仿佛在提着一只小鸡一般,轻轻松松的将我提了起来,然后竟然在没有借助任何其他力量的情况之下腾空而起,随后很快消失。
若我清醒看到,肯定大呼,竟然又是一个神仙中人,如此看来的话我竟然在短短几天的时间当中接二连三的遇到这些神仙中人。
这是巧合?还是我运气实在太好了?
怪异之人提着我腾空疾行,与海洋当中一个荒岛站立,手指连动,口中轻呼中,淡蓝色的光晕将怪异之人和被怪异之人抓在手中的我笼罩,随后荒岛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座琼楼玉宇。
琼楼玉宇前,一头上长着头的恐怖之人双头一起开口一起张开,发出如同狂风吹拂当中破布所发出的声音。
“臭虫,回来了?这就是师傅要找的那个异数?”
“滚,老子是甲虫,不是臭虫,在这样说,我就杀了你。”怪异之人额头上突然出现两只眼睛,泛着红光紧紧的盯住双头人。
双头人迫于压力没敢碡去,只在怪异之人从他身边走过之后才小声的嘟囔。
“狂什么?一只肮脏的卑微的臭虫而已,要跟脚没有跟脚,要血脉没有血脉,要资质没有资质,和我能比吗?要不是师傅偏心的话,哼哼……”
刚刚错过,并未走远,双头人所说的话自然一五一十的被甲虫听了进去,不过他只是脚步停顿了一下,随后若无其事的继续向着中央大殿前去。
师傅就在里面,以师傅的强大这个岛方圆万里都在师傅的注视之下,一旦动手起冲突,师傅肯定会知道。
虽然不会因此而惩罚自己,但印象难免会变差,自己也难免会给师傅留下一个不懂事的标签,这可不行,要是有了这样一个标签的话,如何竞争门派十二真种?
如何从这十二真种当中脱颖而出并成为下一代掌门人?
又如何才能娶得师妹?
门开,空旷,孤寂,冰冷的大殿中,师傅一如既往的坐在那冰冷的椅子上面,一动不动,如同一块万年不变的坚冰。
冰冷,孤寂……
“师傅。”
“人,带来了?”冰冷的声音过后,极致的寒意传来,甲虫感觉自己的神魂仿佛都被冻结了一般。
师傅的实力又提高了……
“是,不过不知道他是不是师傅要找的人。”甲虫小心翼翼的说道。
蓝色光华突然亮起,将整个大殿照耀的如同白日,致命的危险感觉让甲虫本能的绷紧了身躯,随后又如同回到了母体般彻底放松了下来。
光华消失,甲虫身上的异样情况也跟着消失了踪影。
“人没有找错,你可以下去了。”
“师傅,您答应给……”
“滚!”
一个字吼出,甲虫就如同被人天生神力之人一脚踹在胸口一般,倒飞到了殿外。
苦着一张脸从地上爬起,看了看禁闭的殿门,摸了摸刺痛的屁股,甲虫赶紧逃离了这里。
果然,师傅还是那个师傅,就算是他和师妹的关系已经和他摊牌,手上占满鲜血,百万里独尊的灵玉教主也不会因此而对自己这个未来的女婿有半点手软。
“异数,你,来自哪里?”
灵玉教主双眼淡蓝色的光华未去,看上去威严无比。
本来想要装作还未醒来的我装不下去了,只能谄笑着从地上爬起来,“这位大爷有礼了,在下刚从海外番邦回来,所以对这里的事情不太懂,如果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望大爷……”
“看来你是不打算说了?没关系,你不说,那我自己看好了。”
淡蓝色的光华再次出现在这大殿当中,只不过这次的光华不再是探测身份真假,而是在强行翻看一个人的记忆。
这样的方法每个老祖级别的人都会,不过因为有伤天和在加上需要准备的材料太过珍贵的缘故,平常没有人会愿意动用这种手段。
百十年没有动用这种手段的灵玉教主动起手来也有些生疏。
青银蛇眼一对,虎豹狼独角一两,金三花朵三只,百年朱砂一钱,混合,冷却半个时辰在加入……
火候,量,都需要尽可能的准确,多一分是失败,少一分同样是失败,这对于施法者的要求很高。
因为这种东西原本就不应该属于这个世界,它的出现本来就天然被世界所敌视,制作的过程当中各种意外情况时有发生,这也是这其中最大的难点。
好在之前已然准备了隔绝法阵,拦截了天地气息之后果然没有那么多意外,并炼制成功。
淡蓝色的药丸自空中浮现,挣扎当中的我刚刚睁开眼准备大骂,谁知这时那淡蓝色的药丸正好趁此机会一举进入到了我的肚子里。
痛苦,挣扎,如同几万只虫子随着那药丸进入到了我的肚子里,然后从我的肚子里爬向身体各处。
最后集体向着脑袋钻了过去,那种极致的痛苦让我维持不了高手风范,鼻涕眼泪止不住的往外面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