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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在出发之前已经做足了完全的准备,无论是马车,还是风衣,都早已准备妥当,为怕沿途寂寞还特意挑选了两个漂亮小妾跟随。
但当真的踏入旅途之后,那满满的风沙依旧将刚升腾而起的豪情打散。
风太大,沙尘太大,马车也太颠簸了,现在不是以前,章鱼画已经受不了了。
“让他们停一下,歇一歇再走。”
“可老爷,我们这才走了半个时辰而已,要是不能按时……”
“我说停一下。”狠狠的拍了一下小桌,其他人顿时不敢在出声。
要不是这次运送的货物实在是太过于贵重的话,章鱼画也不会亲自运送。
自从继承家业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带头出来跑过商了。
本来嘛,以前的回忆当中,跑商虽然艰苦,但沿途风光是不错的,回忆也是不错的。
可当真的踏上旅途之后章鱼画这才发现,那些都是狗屁,自己的记忆也是会骗人的。
要是早知道跑商如此劳累的话,他说不定就换个人心腹来了。
虽然这次运送的东西很贵重,玩玩不容有失,但那也不能让本老爷劳累着,是吧?
摸了摸疼痛的屁股,就算加了垫子,这坐了半个时辰之后依旧不舒服啊。
太颠簸了,这还是走的官道,要是走那些小道的话,恐怕他都快被颠簸的没命了。
简直是恐怖如斯。
“行了行了,继续走。”越是歇息就越是不想动弹,章鱼画知道不能再继续休息下去了,否则的话拖着拖着今天就过去了。
虽然章鱼画的确不想再动。
但,这次的运送任务非同小可,必须要按时给人送到才行,否则的话他这颗脑袋都得搬家。
所以为了自己的性命着想,就算是不想动弹,章鱼画也得逼着自己动弹起来。
再次上了马车,颠簸继续,虽然马车当中有着两个娇俏的小妾予取予求,但是这快要散架的骨头却让章鱼画实在是提不起那个兴趣。
靠在一个小妾的身上,在那个小妾欢喜的神色当中章鱼画却并无其他动作,就这样不动,随着马车的椅颠簸,一会儿之后竟然睡着了。
“砰。”马车突然剧烈震动了一下,将本来已经熟睡的章鱼画惊醒。
章鱼画很不满,对着外面大声叫嚷道,“老谭,怎么回事?”
沉默了大概两秒的时间之后,老谭颤颤巍巍的声音才响了起来,“老爷,我们好像,好像遇到劫匪了。”
作为管家,老谭一直都待在宅院当中,帮助章鱼画管理家里的大小事情,若是说算盘,管理,老谭可谓得心应手,但要是说道跑商的话,这可是生平第一次。
从未见过这种阵仗的老谭被突然出现的劫匪吓住,也完全在情理之中。
“劫匪?慌什么慌?他们有多少人?我记得这条路上不是没有劫匪的吗?什么时候来了一群?算了,你去将老驴叫来。”
和老谭不同,面对这种情况章鱼画就显得淡定许多了。
虽然心中也有点慌乱,却还不至于表现出来。
虽然这几年没有在出来跑商,但早年的时候章鱼画可是亲自跑过不止一次。
而且都做的还不错,否则的话这偌大的家业也不会如此容易就落到他的手中。
毕竟,他家里可不是只有他一个继承者。
他还有着一大帮的哥哥弟弟呢。
虽然上位是用了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但是,在这其中他明面上的表现也是一个基础。
要是没有这个基础的话,他就算使再多的手段也没用。
他要是没点手段的话,怎么可能让这家里家外一大帮人服从?
老驴是个长着一张驴脸的干瘦男子,虽然干瘦,但实力却不弱,力量是寻常人的一倍有余,而且据说还去华北一个大门派当中学过几年功夫。
能打,能杀,有能力,服从指挥,因此在章鱼画掌权之后家族里的安全问题就被他交给了老驴。
而老驴也从未让他失望,大大小小的事情处理的很好,很干净,让章鱼画满意得很。
“老爷。”
“老驴啊,外面是个什么情况?有把握吗?要是没把握的话,那我们就给点过路钱吧。”
老驴踌躇了一下,然后对章鱼画说道,“老爷,这次的确不好办,对方的人太多了,而且全副武装,单轮装备的话已经和县兵有的一拼了。”
“嗯?人很多?还全副武装?我看看。”走出去,张望一下,不远处的山上那密密麻麻的拿着刀剑的人就让章鱼画头皮发麻。
至少一百人。
这么多人,还全都全副武装,这还真的就如同老驴所说的那般不好办了。
虽然章鱼画手中的战斗单位有着好几百,但这好几百人不可能全部聚集在一起啊,他们各自都有着各自的任务,或者在家里看家护院,或者在各支商队当中护卫,这样分散下来,这次章鱼画带来的战斗单位其实只有二十个人。
虽然这二十个人都是精挑细衙手,但这数量差距足足有着五倍啊。
如此大的数量差距之下,就算他手下这二十人都是精挑细选的好手,也不一定能够支撑的住啊。
毕竟双全难敌四手,更何况是十手?
“好,我知道了,让兄弟们将武器都给我擦干净,做好万一的准备,我去和对方谈一谈。”
硬拼肯定不是个明智的选择,那样胜利的希望渺茫不说,就算最后打赢了,他这些人还能活下来几个都是个问题。
那个时候他这趟运送的任务还可能按时完成?
所以有必要好好谈一谈。
而且章鱼画也觉得和对方有的谈。
大家都是求财,只要价钱谈的拢,章鱼画相信对方也不会轻易的和他交战。
毕竟他也不是吃素的。
这从对方虽然打出了打劫的旗号,却并没有一哄而上就可以看出,对方同样也在忌惮着他。
“不知对面是哪位大王做主?我是这支商队的主事人章鱼画,可否出来谈谈?”
章鱼画对对面发起了诚挚的问候。
对面的劫匪一阵骚乱之后,一青年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