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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如此。他在朝中与仙门各种下了一颗棋子,他所图所谋便只为了朝华的神体么?朝华一念至此,隐隐燃起一股更为不祥的预感。
她方才对北诀说,“倘若你师兄还是你师兄”。
但倘若临衍已不是临衍了呢?
她一念至此,一颗脑袋便越发如万针入体一般咆哮着疼。
不,必不至于如此。
渡魂术由生魂至活体本已极为困难,颜飞年迈,宗晅经断潮涯一战后修为衰微,他们被褫夺了身躯姑且算是情有可原。
临衍正值盛年,意识强横,季蘅便再有通天之能,他又如何敢打临衍的主意?
——但依季蘅那上古的魂火之力,他若要除去临衍实在轻而易举。他从自白帝城开始便三番五次有意放水,即便是登临台一战,他若有心,将临衍揍成落水狗也不是难事。
宗晅或许对这位新皇储多有顾虑,杀不得毁不得,但季蘅行事本不必如此。
他到底留着临衍是为何事?
朝华捂着脑袋转过身,只觉自己若再想下去或许能一头扎入水中。
她痛苦地转过身,一不留神,直撞上了一堵人墙。
朝华猛抬起头,那人也被她吓了一跳。他手足无措,讶然讷讷了许久,道:“姑娘……可是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