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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手指头握成一个拳头才更有力量嘛!对于此次军政部门岗位及人员之调整,我本人非常赞同。武汉之战旷日持久,我军唯有同仇敌忾,集结中华民国之全部财力与物力,发动千百万军民与日寇决战,才有望避免亡国灭种之厄运。”
魏延亮带头鼓掌,会议室内一片掌声。
戴笠看向旁边的魏延亮,说:“魏主任,您也说两句。”
“雨农兄客气啦!魏某初来乍到,很多情况尚未了解,仓促之间发言,恐有差池啊!要不,我们直接宣布任务?”魏延亮提议。
“好。”戴笠转向众人说:“在魏主任宣布任务之前,我想先口头表彰一下我们军统两位特工精英,领袖亲笔签发之嘉奖令以及功勋奖章随后下发。他们是国军上尉谢婉婷和少尉蒋庐山。”
众人鼓掌。
谢婉婷和蒋庐山起身,朝在座诸位敬礼。
戴笠介绍说:“在不久前的一次秘密行动中,我们军统的谢婉婷上尉和蒋庐山少尉携手合作,抓获了一名准备逃亡海外的国军旅长,查扣金条、古玩等赃物足足装满了两卡车,数量之大、种类之多,价值一时难以估量。今后还望二位继续精诚合作,再立新功。”
蒋庐山挺着胸脯说:“谢戴副局长栽培。国难当头,吾辈军人自当尽力!”
戴笠皱了皱眉头,说:“好,你们坐吧!”
“听口音,蒋庐山少尉应该是天津人吧?”魏延亮问道。
蒋庐山再次起立,回答道:“报告魏主任,学生是天津人,祖居海光寺。”
“是吗?看来我没有听错啊!”
“魏主任长期战斗在敌后,有着超乎超人的敏锐嗅觉,令人佩服啊!”戴笠介绍说:“您猜的一点也没错。蒋庐山这个名字是他上了军校之后才改的。蒋庐山少尉原名多福,家住天津海光寺,后被保定府的赵大善人收养。或许因思乡心切,他刻意保留了自己的天津口音,到现在也改不了。”
魏延亮盯着蒋庐山,琢磨着说:“原来如此。魏某心里有数了。”
某民宅。谢婉婷正在收拾行装,两只一模一样的皮箱并排摆在床上。谢婉婷抬头看到挂在墙上的结婚照。丈夫蒋庐山意气风发,妻子谢婉婷婚纱曼妙,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
见蒋庐山心事重重地进门,谢婉婷起身相迎,“什么时候走?”
蒋庐山装糊涂说:“去哪里?”
“不用瞒我。”语气里有淡淡的忧伤,或许是因为对新婚丈夫的不舍,谢婉婷说:“魏主任单独留下你,不是为了布置秘密任务吗?具体任务内容我肯定不会过问的,只想知道你这次去哪里?”
“深入敌后。”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从蒋庐山嘴里平淡地说了出来。谢婉婷强作欢颜地笑了笑,怅然若失地坐在床沿上,失神地望着窗外。
“婉婷,一个新手都能简单做到的B级任务,来回顶多半个月。”
“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啊!”蒋庐山看到床上摆着两只皮箱,疑惑地问道:“你也要出门吗?”
“想去重庆看看我妈妈。你这一走,家里太冷清了。”
“也好,那我先送你去机场。”
“不用了,我们各走各的。庐山,答应我,保护好自己,尽快回来。”
蒋庐山心情复杂地看着谢婉婷,用一个深情的拥吻安慰她,随后拎起皮箱大步出门。
天津济善堂药店乞丐云集。白掌柜知道他们来者不善,一边吩咐伙计们好言相待,一边托人邀请团头疯大顺到济善堂“喝茶”。中间人很快传回消息,说疯大顺正在谦德庄大*院喝酒,没时间到他这里来。白掌柜当然明白他的用意,立马雇车前往谦德庄。
白掌柜赶到*院时,疯大顺还没完事儿,他只好可怜巴巴地守在楼梯口等着。一个时辰之后,衣衫不整的香芬打开房门,请白掌柜进去。
此时的白掌柜站得腿都麻了,一瘸一拐地来到疯大顺面前,“疯爷,可算找到您了。”
疯大顺明知故问地说:“白掌柜,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我这不是来求您帮忙嘛!”
疯大顺立即拱手,诚惶诚恐地说:“白掌柜,瞧您这话说的,我们两个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不是朋友,也算熟人吧?不过你这黑不提白不提的,我都被搞糊涂了。有话直说嘛,我能帮您做些什么?”
白掌柜当然不能直说,于是眼珠一转,继续委婉道:“最近街面上不太平,我们济善堂的生意也不好做,所以想跟您讨教一个法子,如何渡过难关?您放心,不会让你白帮忙的,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疯大顺听到这句话,脸色突然变得难看。香芬见疯大顺不高兴了,赶紧给他斟一杯酒,酒杯直接递到嘴边。
疯大顺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白掌柜,这件事我帮不了你,你只能自己帮自己。”
“还请疯爷指点一二。”
疯大顺压着火气说:“好吧!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你告诉我,鄂平到天津卫来到底想做什么?”
白掌柜一头雾水,疑惑地问道:“鄂平是谁?”
疯大顺冷笑说:“白掌柜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不可能连武汉团头鄂平的名头都没有听说过吧?”
“听说是听说过,可我不认识这个人啊!”
“他的身上有枪伤,按照天津治安军的规定,你应该立即去告发他,可是你白掌柜不但没有告发,反而偷偷地给他进行了治疗。现在我突然问起鄂平,你居然还说不认识他?”疯大顺简直忍无可忍了,说:“白掌柜,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想掩饰什么?”
白掌柜着急地说:“疯爷,救人救命、行善积德,是我济善堂代代相传的宗旨,总不能见死不救吧?事已至此,我听您的,您给指条明路吧!”
“鄂平跟你真的没有其他瓜葛?”
“肯定没有啊!若有半句假话,出门掉海河里淹死!”
疯大顺语气缓和下来,说:“白掌柜,不用发毒誓,我相信你。之前,我已经给足了鄂平面子,可是他到现在还赖在天津不走。你回去告诉他,三日为限,再不滚蛋,死路一条!”
多米家。傻子冯进喜蹲在墙根儿缩作一团,怯生生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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