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窘迫地四下看,回避谢婉婷火辣辣的目光。
“狗剩子,想什么呢?我累了,陪我到房间躺会儿?”
谢婉婷伸展着腰肢,揉一揉酸痛的肩膀,朝周长河伸出一只手,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宛如接受他的邀请即将起身舞蹈。
周长河拉住她的手,“好,我们上楼!”
谢婉婷高兴地站起来,挽着周长河的胳膊离开。两人边走边聊,说笑着穿过大厅,沿弧形楼梯上行。
不远处看报纸的男人转过身来,原来是蒋庐山。
看到周长河和谢婉婷如情侣般的亲密关系,他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悄悄跟了上去。
谢婉婷挽着周长河的胳膊穿过走廊,来到利顺德大饭店318房间门外。周长河上前打开房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谢婉婷似乎有些犹豫了,站在那里扭捏着。
周长河说:“进来吧?”
谢婉婷为难地说:“你是知道的,我已经跟蒋庐山结婚了,我们这么做我怕对不起他,要不还是改天吧?”
谢婉婷转身欲走,被周长河一把拉住。
“婉婷,今天你无论如何不能走,我煞费苦心安排好一切,你就不能好好配合一下吗?”
谢婉婷有些哭笑不得:“配合一下?狗剩子,你说的轻巧,我背着自己的丈夫来跟你约会,知道我心里承受多大的压力吗?这不是配合不配合的问题,是道德不道德!我恐怕过不去这个坎!”
或许是做贼心虚,谢婉婷说这番话时紧张地东张西望,看到走廊拐角处人影一闪,脱口而出说:“哎,好像是蒋庐山……”
“婉婷,你太紧张了。放松,我们到床上躺一会儿好不好?”
说着,周长河拉起谢婉婷的手朝房间里走去。谢婉婷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便顺从了,进门前仍不放心地朝走廊拐角处看了一眼。
318房间的房门刚刚关闭,蒋庐山便轻手轻脚地跑了过来。
他恶狠狠地盯着门牌,慢慢掏枪,打开枪支保险,枪口对准房门,咬牙切齿地说:“奸夫淫妇,死有余辜!”
一脚踹开房门,蒋庐山持枪闯了进去。
利顺德大饭店318房间是个豪华套间,多九爷、周长河和谢婉婷坐在大圆桌旁。一名法国厨师正指导几名侍者布菜,蒋庐山突然持枪闯了进来,把众人吓了一跳。
周长河起身说:“别紧张,是我请的客人,你们先出去吧!”
法国厨师和几名侍者神色惶恐地出门,路过蒋庐山时都躲得远远的。
眼前的一幕出乎蒋庐山预料,他立即收枪,来到周长河等人面前。多九爷目不转睛地盯着蒋庐山,突然掩面而泣。
周长河客气地说:“蒋特派员,请坐吧!”
蒋庐山强装镇静,拉过一把椅子落下,先看一眼对面的谢婉婷,又看向旁边的多九爷。
多九爷努力挤出一副笑脸,给蒋庐山夹菜,“回来啦?什么时候到的?”
蒋庐山冷漠地说:“我们认识吗?”
多九爷愣了一下,忽然明白了蒋庐山的情绪,他一声长叹:“唉!这话怎么说的?自己的亲生儿子,我怎么可能不认识?”
蒋庐山冷笑说:“你认错人了,在下蒋庐山,请问您是哪位?”
亲生儿子不愿认爹,尤其是当着外人的面,多九爷别提有多尴尬了,他知道蒋庐山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记恨自己,仇视这个家。
当年为了多吃一口热饽饽,多九爷狠心往孩子头上插草标。孰重孰轻,一目了然。难怪事后他老婆上了吊,想念孩子是一方面,对多九爷的下作人品绝望才是主要原因。
此时的多九爷虽然后悔莫及,但是内心却是无比欣慰,毕竟他的亲生儿子多福回来了,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把他留在自己的身边,再从长计议。想到这里,多九爷接连给周长河使着眼色,满腹焦虑溢于言表。
周长河会意,转向蒋庐山劝解说:“特派员,您好好看看,真不认识眼前这位老者吗?他是你的老父亲啊!”
蒋庐山黑着脸说:“周长河,你什么意思啊?我的父亲是保定府的赵平津,除了他之外,谁也没有资格当我爹!”
多九爷心酸不已,老泪纵横,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泪。谢婉婷见状,忍不住同情落泪。周长河一声长叹,给多九爷递上毛巾。蒋庐山始终冷眼旁观,似乎眼前的一切都于己无关。
多九爷抽咽着说:“孩子,我知道,你怨恨爸爸,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想打想骂随你,爸爸先给你磕个头,给你赔个不是……”
蒋庐山粗暴地打断了多九爷的话,嘲弄他说:“装,接着装!我劝你一句,你这套装可怜的把戏还是免了吧!在我面前根本不管用!早知道你这个老东西在利顺德大饭店,我死都不会进这个门!”
见蒋庐山识破了自己的技俩,多九爷尴尬地笑了笑,又说:“我该死,我真该死,你不认爸爸是对的。来之前我就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但我还是厚着脸皮来了。为什么呢?我就想看看你,看看我们多福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临死前能看你一眼,我知足了。”
周长河解释说:“你爸爸的病……恐怕没多少日子了,不信你可以去问白掌柜。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希望特派员能回家陪陪他。”
“凭什么呀?这不可能!”
谢婉婷插嘴说:“庐山,我觉得你应该考虑一下。”
蒋庐山压着火气,对谢婉婷说:“你给我闭嘴!别以为我是瞎子,你跟周长河的事情,我们回头再算账!”
或许是受了刺激,多九爷忽然有些喘不上气来,翻着白眼靠在椅子上,口吐白沫。周长河见状,急忙起身查看,掐人中,轻抚多九爷的胸口。谢婉婷上前帮忙,毛巾替他擦嘴。蒋庐山不为所动,自斟自饮。
蒋庐山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惹怒了周长河,他愤怒地说:“蒋庐山,你坐在那里干什么?要出人命啦9不赶紧去找大夫?!”
“你们懂个屁!老家伙在演戏呢!你们两个让开。”
说着,蒋庐山来到多九爷面前,装腔作势地哭喊说:“爸爸,您不要生气了。儿子知道错了,不该故意说那些绝情的话,惹您生气啊!您醒醒吧,儿子这就陪您回家去,顺路给您买桂顺斋点心、狮子楼的狮子头,儿子以后好好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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