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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人!老子不该轻信你!”
李耀祖心情复杂,抱歉地说:“对不住了,这位国军兄弟。李某也是身不由己,爱莫能助啊!不过,您勇猛无畏,诛杀北村研一之义举,还是令李某刮目相看。等上过刑场之后,李某会替你选一口最好的棺材,再立块石碑,将国军英雄的名字刻在石碑上。你叫什么来着?对,蒋庐山。”
“李耀祖,你会后悔的!”
“我已经后悔了,可是没办法,日本人紧盯着北村研一的案子,连我们杨**都被牵涉进去了。”
蒋庐山冷笑,嘲讽道:“杨炳乾是你爹吗?你可真够孝顺的。”
“杨**对李某有知遇之恩,有生之年必须倾力相报,你不会明白的。”李耀祖疑惑地看向门外,“天诚那边动作太慢了,怎么还没有动静?”
狮子林酒楼一楼大厅内,食客来来往往。谢婉婷观察之后,没有发现异常,正要起身上楼,忽然看到史天诚带着几名治安军士兵闯了进来。
谢婉婷见势不妙,悄悄拔枪。
史天诚看到谢婉婷,举枪冲了过去。
枪声骤起,食客们尖叫着奔逃,酒楼内一片混乱。
谢婉婷举枪射击,接连撂倒两名治安军士兵,随后破窗而逃。史天诚随即指挥治安军士兵展开追捕。
周长河这天心情不错,亲自下厨炒了几个菜,还特意开了一瓶红酒。
多九爷、多寿和齐铁成围坐在桌边,众人推杯换盏,举杯庆祝。多九爷感慨万千,大有劫后余生之感。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日本兵一来差点儿没把我吓死,好在有惊无险,我们一家人总算躲过一劫啊!”
周长河抱歉地说:“爸爸,让您受惊了。我敬您一杯。”
爷俩碰杯饮酒。
多九爷不禁感慨道:“官大一级压死人。好儿子,幸亏你有治安总署的任命状啊!日本人还是给面子的,以后行事要小心,尤其日本人的事情还是少掺和为妙。”
“好,我听您的。”
“富贵险中求,伴君如伴虎。”多九爷滔滔不绝,向周长河传授自己的为官心得。“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近富者贵,近贫者穷;韩信甘受胯下辱,勾践能啃狗骨头……”
多寿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爸爸,你有完没完啊?还让不让人吃饭?”
多九爷不悦,“这个家里有你说话的份吗?要不是我儿子多福,你能住这么好的小洋楼,穿这么贵的衣服,喝这么甜的红酒?别不知好歹了!没把你从这栋楼里赶出去,是我儿子仁义,知道不知道?”
多寿无奈地说:“好好好,你儿子哪里都好,我们几个都不是你亲生的!”
多九爷生气地抬手欲打,被周长河拦下了。
周长河劝解道:“爸爸,你别生气,都是自家人嘛,妹妹年轻,童言无忌,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没错,我有你这个好儿子已经足够了,她们几个算什么东西!”
说完,多九爷举起酒杯,故意绕过多寿,与周长河、齐铁成一一碰杯。
多寿满不在乎,自顾品着红酒,享受着沁人心脾的清香,心情大好地哼唱起京东大鼓小段《王二姐思夫》,“八月里秋风阵阵凉,一场白露严霜儿一场,小严霜单打那根独根儿的草。挂大扁甩子在荞麦页儿上,燕飞这个南北知道冷热,绣女在房中,盼想才郎……”
周长河的公寓外,治安军士兵持枪站岗。
身着旗袍的谢婉婷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并非她受了伤,而是其中一只高跟鞋掉了鞋跟儿。此时的谢婉婷已经顾不上太多了,她急于营救蒋庐山,于是第一时间来找周长河。
守门的治安军士兵大枪一挥,将她拦下,“干什么的?”
谢婉婷着急地说:“我找人啊!找你们多主任!”
治安军士兵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位狼狈不堪的女人,不屑地说:“凡是来这里的人,都是找多主任的。我问你是谁?找多主任干什么?”
谢婉婷急了,抬手打了治安军士兵一耳光,“你他妈有完没完!老娘要不是有急事,他请我都不来!”
治安军士兵被打蒙了,眼睁睁看着谢婉婷一瘸一拐地进了院子,没敢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