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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白掌柜从周长河的公寓出来之后,谢婉婷显得六神无主。
这位经验丰富、嗜血成性、受过专业训练的国军特工在丈夫蒋庐山被捕之际,居然一筹莫展、束手无策。倒是周长河给她做出了一个承诺,愿意为营救蒋庐山而竭尽全力。
周长河的承诺或许只是为了安慰她,因牵涉天津特别市公署日本总顾问北村研一之死,蒋庐山出狱的希望实在渺茫。
谢婉婷深知这一点,也不太过强求,回济善堂药店的路上,她鬼使神差般走进了一家棺材铺,并在白掌柜惊愕的表情中,订购了一口最贵的龙头雕花棺材。
济善堂药店,后院。多子最终也没能等来蒋庐山,但是她见到了谢婉婷。
听着谢婉婷的悲痛泣诉,多子心疼地抱住了她,轻拍她的后背予以安慰。虽然弟弟蒋庐山的被捕后果更为严重,但是毕竟姐弟俩没有在一起生活过,生疏感冲淡了悲恸。
两相比较,倒是眼前这位可怜的女人更值得同情。身为过来人,多子当然知道身为寡妇的难处,几句话便宽慰了谢婉婷的心。
“人的命,天注定。婉婷,不管他人在不在,我以后都把你当成自家人。”
谢婉婷喊了声“二姐”,哇哇大哭起来。
两辆满载治安军士兵的军用卡车风驰电掣驶过街道,路人纷纷闪避。军装笔挺的李耀祖踌躇满志,稳坐在驾驶室内。
在以往与周长河的对决中,李耀祖从未占到半点便宜。但是这一次不同了,逮捕命令是治安总署直接签发的,而刺杀北村研一的嫌疑足以致命。前往周长河公寓的路上,李耀祖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更拥有了几分势在必得的自信。
车轮飞转,杀气腾腾。
李耀祖心想,“多主任,没想到吧?您也有锒铛入狱的一天。这一次,你必须在我面前低头了,而我李耀祖将成为这场强者对决的最终胜利者!”
多子急匆匆地闯进周长河的公寓,看到周长河正在打电话。
周长河瞥了多子一眼,对着听筒继续说:“……再见了,我的同志。如果我遭遇不测,请转告我们的上级,无须进行任何营救的努力,更不要做无谓的牺牲。我周长河是一名@产党员,早已做好了牺牲的准备,更愿意为这场全民族的抗战做出自己最后的贡献。”
轻轻放好电话,周长河冷静地看向多子——
多子心情复杂地走上前来,“原来你是@产党?”
“也是你万分痛恨的土匪头子大旗杆。”
“这么说,白掌柜来找过你?”
“你应该更关心多禄吧?我可以告诉你,你这个弟弟没有死,我通过秘密渠道把他送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
多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张开双臂扑进周长河的怀里。
一对恋人含泪热吻,似是诀别。
门外传来急促而嘈杂的脚步声,伴随着齐铁成的高声怒吼:“李耀祖,你他妈敢硬闯啊!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周长河放开多子,温柔地命令道:“到楼上去,不管发生什么都不准下楼。答应我,好吗?”
“无论会发生什么,我都要跟你在一起!”
李耀祖大步进门,身后跟着一队荷枪实弹的治安军士兵。治安军士兵举枪,枪口齐刷刷地对准了周长河。齐铁成着急地跟了进来,结果被两名治安军士兵当场制服。
多子不知哪来的勇气,将周长河挡在自己身后,直面治安军的枪口。
李耀祖环顾四周,疑惑地说:“多主任,您的警卫都在哪里?不会让一个女人来保护你吧?”
周长河将多子拉到一旁,“李队长,有话直说吧!不用绕弯子。”
李耀祖来到周长河和多子面前,皮笑肉不笑地说:“多主任,有人举报您是刺杀天津特别市公署日本总顾问北村研一的嫌犯,杨**已就此致电治安总署,并得到了逮捕许可。”
周长河语气平静地说:“好的,我跟你走。”
“不能跟他走!”多子着急地抱住周长河的胳膊,把他往后拖。“傻不傻呀?出了这个门,你还回得来吗?”
周长河安慰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转向李耀祖又说:“好了,我们走吧?”
李耀祖有些意外,更觉得不甘心,“堂堂治安总署天津办事处主任督办,您这就样乖乖地跟着我进监狱?不合常理吧?您那些通天的本事哪里去啦?我还以为会有尚方宝剑出现,至少也应该有一场枪战吧?”
周长河突然哈哈大笑。
李耀祖下意识地拔枪,但是并未发现异常。
“李队长,你太争强好胜了,完全没有必要。”周长河手向下压,朝李耀祖做个放下枪的动作。“我也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的普通人。在这一局里,您赢了,彻彻底底地赢了。多某甘拜下风。”
“带走!”李耀祖大声命令道。
见两名治安军士兵上前想带走周长河,多子着急地与之厮打。
李耀祖皱起眉头,劝解道:“姐姐,我劝你还是躲到一边去。您知道举报多主任的人是谁吗?”
周长河大声喝止道:“李耀祖,你不要再说了!”
“谁呀?”多子着急地追问,“谁举报的?”
李耀祖冷笑,“正是你的父亲,多九爷。没有想到吧?”
多子愣住了,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周长河摇头叹气,大步朝门外走去。李耀祖以及治安军士兵纷纷跟上。房间内只剩下多子和齐铁成两个人。
“不可能。不可能是我爸爸!”
多子懵懂求解的目光投向齐铁成。
齐铁成无奈地说:“二小姐,李耀祖说的没错。举报多主任的应该就是您的父亲。”
多子醒过神来,朝楼上跑去。很快楼上某个房间传来打砸东西的脆响。
杨炳乾公寓。杨炳乾设宴款待多九爷,韩筑霖作陪,杨太保负责倒酒。
多九爷举箸踟蹰,不放心地问道:“炳乾啊,我儿子什么时候获释?我这心里不踏实啊!”
“九爷,您放心吧!已经打过电话了,即日出狱。”
说着,杨炳乾举起酒杯。
多九爷与杨炳乾碰杯饮酒,“那就好,那就好。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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