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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派别人去执行这个任务吧!”
“为什么呀?”
“我们连长说了,年前年后团里作战任务重,非特殊原因不得离队。另外开春以后部队大练兵,我好几个科目成绩不好,所以想多练一练,总不能拖大家的后腿吧?!”
团长怒了,“少他妈给老子找借口!这次任务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政委说话倒是和风细雨,“多禄同志,我们理解你对部队的感情,舍不得离开部队离开战友,这都是人之常情。但是,作为一名八路军战士,当组织需要你的时候,应该忘掉小我,坚决执行命令。之所以派你去天津执行此次任务,不仅仅因为你是天津人,更是出于任务的特殊性。”
政委与赵平津对视,两人交换了眼神。
政委继续介绍说:“具体情况,请赵处长给你解释一下吧!”
多禄疑惑地看向赵平津。
赵平津神情严肃,一声长叹道:“唉!多禄啊9记得周长河同志吗?”
“当然了,鼎鼎大名的土匪头子大旗杆嘛!要不是他瞒天过海把我送到晋察冀边区来,恐怕我早就没命了。周长河同志智勇双全,运筹帷幄,我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他不仅是我的救命恩人,更是我开启崭新人生的指路明灯。没有他的指点,就没有我的现在!”
一提到周长河,多禄兴奋地眼睛直冒光,滔滔不绝地夸赞道:“我也想成为周长河那样的敌后大英雄,可是自己没那个本事,除了仰慕,就只能在部队好好干。对了,周长河同志还说过,有机会一定来独立团看我。”
见赵平津、团长和政委均愁眉不展,多禄忽然意识到什么,试探地问道:“赵伯伯,周长河同志还好吧?”
赵平津心情沉重,担忧地说:“他被关进了伪治安军监狱,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判死刑。因为杀了日本人,特高课、宪兵队怎么可能让他活着出来?!”
政委补充道:“由于周长河同志处于非常特殊而关键的位置,边区**决定立即抽掉精干力量,组建一支营救小分队赶赴天津。多禄,你是土生土长的天津人,此次任务担任向导。”
多禄脑海中掠过与周长河交往的一幕幕场景,眼睛湿润了。
团长不耐烦地催促道:“愣着干什么?说话!”
“我保证完成任务!”
多禄大声回答道,眼泪随即夺眶而出。
深夜,一支八路军便衣小分队穿林过坎,像阵风似的掠过黑咕隆咚的平原。所有人都静默不语,保持着严谨的队形,显得训练有素,唯有胶鞋踏在冰冻的土地上,发出一阵簌簌的声响。
多禄一马当先,头顶冒着热气,脚步轻快似乎就要飞起来了。
营救周长河的任务十万火急。团长命令,必须在天亮之前赶到天津地下党联络站。作为小分队向导的多禄毅然选择了河间——大城——静海的路线,过独流镇,直插海光寺。
离开天津已经半年多了,多禄在八路军独立团过得非常充实。想想当初陪着杨大公子那些浑浑噩噩的日子,竟然恍如隔世。天津对年轻的多禄来说有着复杂的感情,这里有生养他的父亲,有疼爱他的姐姐、妹妹,也有自己毫无希望的人生。如果不是因为营救周长河,他或许再也不会回来了。
周长河对于多禄来说,简直是传说一样的存在。以土匪头子大旗杆的名头为掩护,秘密从事地下斗争,周长河的传奇经历曾经让多禄浮想联翩。从最初见面时的惶恐,到接触之后的理想交流,再被秘密护送至边区根据地。短短几天,多禄已将周长河视为良师挚友,知己兄弟。还记得分手时,多禄满怀依恋地坚持要认周长河做自己的哥哥,他说,我有两个姐姐一个妹妹,更想有个哥哥。和你在一起,比家人还要亲近,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哥了。周长河毫不犹豫地满足了多禄的要求,一声“弟弟”喊得情深意切。
八路军小分队急行军途中,多禄忽感脸上一片冰凉,用手一摸,原来是自己的泪水。多禄太急于营救周长河了,在寒风刺骨的隆冬季节,衣裳竟然脱了一件又一件。
天色刚蒙蒙亮,两辆治安军的卡车便早早来到海光寺日军宪兵队的驻地外等候。日军宪兵队的大门依然紧闭,李耀祖率先跳下车,点燃一根烟,心情复杂地看着院内高高飘扬的旭日旗。
见史天诚凑了过来,李耀祖忍不住抱怨道:“我发现高明这小子并非浑人,他聪明得很哪!”
史天诚嘲讽道:“能躲就躲,居然还装病,他以为自己是林黛玉啊?”
李耀祖感慨地说:“其实我也能理解他,毕竟与周长河同僚一场。杨**让他来执行,心里别扭嘛!我只是没想到,这种苦差事居然落到我们头上。”
史天诚忧心忡忡地说:“是啊!周长河的案子肯定没那么简单,连日本人都像摸到了烫手的山芋,急于脱手啊!耀祖,你说我们怎么这么倒霉啊?摊上这么一件棘手的事情,倘若有人秋后算账,你我都跑不了!”
李耀祖正想说什么,看到宪兵队的大门徐徐敞开。
松本野生大步走了过来,身后两名日军士兵搀扶着戴着头套的周长河。
李耀祖和史天诚立正,朝松本野生敬礼。两名治安军士兵上前,从日军那里接手周长河,先给他套上囚衣,接着搀扶他走向停在一旁的军用卡车。
松本野生询问道:“李队长,龟田课长希望杨炳乾**和韩筑霖能够亲自监刑,他们人呢?”
李耀祖回答:“杨**和韩副市长将直接前往刑场。”
松本野生点点头,满意地说:“很好。嫌犯交给你,请速速执行。”
说完,松本野生转身朝宪兵队大院走去。
李耀祖忍不装道:“松本队长,请留步。”
“还有什么事情吗?”
“您和龟田课长都不打算去刑场吗?”
松本野生皱皱眉头,含糊说:“啊!要我们去刑场做什么?难道你们治安军连杀个人都不会?”
李耀祖看似态度诚恳,实则嘲讽道:“松本队长,周长河杀了天津特别市公署日本总顾问北村研一,既然此案牵涉到日方公务人员,你们宪兵队或者特高课派人到场监刑那是应该的。哪怕随便派谁到场也可以啊!一个人也不去,多少有些说不过去吧?就像是故意躲开似的,你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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