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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楼梯拐角处,高明奋力挣脱开李耀祖的拉扯,“有话直说,别拉拉扯扯的!”
李耀祖指着高明的鼻子,咬牙切齿地说:“高明啊高明,你还有没有良心?自多主任上台之后,对你们第二大队照顾有加,枪械、弹药、棉服、伙食,还有军饷补给,你自己想想得了多少好处?不久前,杨s令接到匿名举报,说你与洪帮有染。按治安军条例处置,你知道是什么后果。这件事情也是多主任想办法给压下来的。没有多主任的袒护,能有你高明的今天?不求你知恩图报,别在这里丢人现眼行吗?”
“哟,看来多主任跟你交情不浅啊?否则老子这些事你怎么全知道?”
“滚蛋!给我滚的远远的!”
高明嘿嘿一乐,“李大队长,我知道你跟多主任关系不一般,毕竟他从日本人手里把你救了下来。但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啊!你瞧瞧,多主任脑袋中枪,人眼看就没了,你我也该考虑后路了。”
“势利小人!”
高明不以为然,“骂得好啊!老子既没有本事,也没有后台,能混到今天的位置已经很知足了。说我势利也好,小人也罢,又能怎么样呢?治安军第二大队还是牢牢掌握在老子的手里。还有那个狗屁戒赌兄弟会早该解散了,否则军官不听命令,士兵不听指挥,我这个大队长当得也太窝囊啦!”
“不准解散戒赌兄弟会!那是我们唯一的念想了!”
“对不起,老子恕难从命!告辞!”
望着高明远去的背影,李耀祖愤懑不已,一脚踢飞了旁边的垃圾桶。
紧急开颅手术进行了三个多小时。术后,昏迷中的周长河被转入了治安军医院的特护病房。手术的情况并不乐观,医生提醒多子及早准备后事。
大姐多米前来探望,无助的多子扑进她的怀里,嚎啕大哭。
多米抱着多子咒骂道:“怎么会这样啊?是哪个挨千刀的丧良心?我咒他断子绝孙,不得好死啊!”
多子沉浸在无边的悲痛中,多米的咒骂并没有让她感到好受一些。毕竟谢婉婷是蒋庐山的妻子,而蒋庐山才是真正的弟弟多福。咒骂谢婉婷断子绝孙,其实也是在诅咒多家。
爱人将逝,山河变色,日月无光。
此时的多子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给多米解释这些复杂的人物关系了,痛苦伴随着泪水流淌,所有希望都已烟消云散,而代表死亡的阴冷黑暗正在心头蔓延开来。
多米看出多子眼神迷离,甚至有些魂不附体,急忙椅着她的肩膀,试图唤醒。
“多子,多子,振作起来!你看看我!我是谁?!”
多子脸色惨白,“大姐,我可能要死了!”
多米紧紧抱着多子,心疼落泪,“多子,大姐心疼你啊!难道真的让刘半仙儿算准了吗?他说你命里克夫啊!之前我还不相信,骂他胡说八道。没想到还真有这一天!多子,你的命太苦了!”
躺在病床上的周长河悠悠醒转,虚弱地喊了声“多子”。
这一声呼唤瞬间将多子从濒死的边缘拉了回来,她跳起来扑到床边,捧着周长河的脸潸然泪下,“你醒啦?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的。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
周长河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还没有娶你,怎么可能随便去死呢?”
多子突然想起什么,叮嘱道:“不要再说话了,好好躺着,我去找大夫。”
见多子和多米匆匆出了病房,一直守在门口的李耀祖、史天诚和齐铁成等人纷纷走进病房探望。
看到周长河的惨状,李耀祖眼睛湿润了,“多主任,我能帮你做些什么?”
周长河微笑,“谢谢你们来看我。”
说着,周长河朝李耀祖伸手。
李耀祖立即握住他的手,并竖起耳朵听着。
因史天诚和齐铁成都在场,周长河只好使用暗语传达命令,“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既然背后有人搞我,接下来也一定不会放过你。李队长,记住我的话,三十六计走为上!”
“我不会离开的!要走,我们一起走!”
周长河微笑道,“李队长,看看我现在的样子,恐怕不能跟你一起走下去了,但是我相信,排除万难,你一定能抵达胜利的彼岸……”
话音未落,周长河脑袋一歪陷入昏迷。
李耀祖见状立即跑到病房门口,对着走廊大喊:“大夫,大夫!快来人啊!快来人!”
有医生、护士循声赶来。
会诊的结果终于出来了,医生郑重地告诉多子和多米,手术虽然很成功,但是子弹贯通伤导致周长河的颅脑损伤严重,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多子不肯相信这一结果,质问医生说:“他已经醒过来了,还跟我说了几句话。人看上去很清醒,怎么会有生命危险呢?”
医生耐心地解释道:“多主任之所以能够醒过来,原因或许有很多,我个人认为应该是某种应激反应。民间有一种比较形象的说法,叫做回光返照。简单地说,多主任是靠精神意志在支撑,然而他的伤势已经注定是无可挽回的结果,这一切都是暂时的。”
多子愣愣地看着医生,摇了摇头,转身朝门外跑去。
特护病房内。周长河再次陷入昏迷,多子坐在床边拉着他的手,几名医生护士认真做检查。
多米和齐铁成站在病房门外,正低声说着什么。多九爷、杨炳乾和韩筑霖等人走了过来,杨太保随行。
齐铁成见到杨炳乾立即敬礼,“杨s令。”
杨炳乾点头回应,脚步不停,来到病房门口,探头探脑地朝房间内张望,感慨地说:“哎呀!看这意思,多主任伤得不轻啊!”
韩筑霖也好奇地上前观察,待看清病床上的周长河,忍不住摇头叹息,“太惨了,简直惨不忍睹啊!”
多米来到多九爷面前,“爸爸,你怎么也来啦?”
多九爷心情复杂地指一下周长河的病房,问道:“他怎么样啦?”
多米摊摊手,沮丧地说:“大夫说了,人已经不行了,让我们准备后事。”
多九爷一声长叹,“唉!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也不让人消停地过两天舒坦日子。”
杨炳乾来到多九爷面前,安慰道:“九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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