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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长河想发火,又忍住了,打开抽屉,拿出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交给多禄:“给你的。”
多禄查看信封,发现装着厚厚的一沓钱。
多子忍不住嘲讽道:“哟,多禄发财啦?还没到发钱的日子呢!”
周长河面无表情地说:“这样,弟弟买张船票,回天津老家吧!我觉得你不适合在上海的工作。”
多禄恍然大悟,这是周长河要将他调离上海的意思,显然姐夫这次是真生气了。
多禄思索着,不再执拗,小心翼翼地将信封放到多子手里,陪着笑脸说,“二姐,姐夫,我忽然想起来,本周还有两家商行的欠款没有清账,太影响我的个人业绩了,你们要是没别的事情,我这就去收账。”
看着多禄灰溜溜地出了门,周长河和多子哈哈大笑。
多子从柜子里取出几个小药瓶,一边倒水服侍周长河吃药,一边说:“多禄总想着打鬼子,昨天晚上还跟我说要回边区,也就你能说服他,因为他只崇拜你嘛!”
“我们的任务也不轻松啊!接下来这场金融战务必要赢。”
周长河心事重重地望向窗外,黄浦江滚滚东流,几艘机帆船接连驶过。
多禄想着心事匆匆穿过银行大楼的门厅,与身高马大的蒋庐山撞在一起,就像撞到了一堵墙。
多禄抱着酸痛的肩膀倒吸一口冷气,急忙向蒋庐山道歉。被撞的蒋庐山倒不吭声,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多禄,压低了礼帽,匆匆上楼,皱巴巴的西装及其不合身,像是临时借来的。
从沪通银行大楼出来,多禄忽然停下脚步。他想起来了,蒋庐山的腰间似乎藏着一把手枪。
刺客?
多禄预感到不妙,转身朝楼内跑去,刚到大厅,便听到楼上传来两声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