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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妈神色有些紧张:“少爷,这是老爷送我的,你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她非常着急的想要离开,我淡淡一笑道:“急什么啊,既然来了,陪本少喝杯茶再走,这么着急的离开干吗?”
柳妈见我不肯放她离开,脸色有些难看:“少爷,大户有大户的规矩,我们这些人,是不能和主人在一起用餐,这是大户的规矩。”
她在说话的时候,额头都已经冒出了汗珠,我见到她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顿时的道:“放心啦,就是喝杯茶而已,哪有那么多的讲究,我不说你不讲规矩,就没人敢说你不讲规矩。”
我说着坐在桌上淡定的喝起了茶来,柳妈有些如坐针毡,她斜着眼睛看了我一会道:“少爷,不是我不陪你,我还有很多的活没做,你要喝,你就慢慢的喝吧,我恕不奉陪。”
她的语气里有责怪的口吻,而且说着的时候,已经朝着大门走去,看见这娘们铤而走险的想要离开,怒喝一声:“站住,将手里的东西留下再走。”
柳妈的身体忽然间一僵,有些结结巴巴的道:“少爷,这是老爷送给我的,你不能拿走。”
“老爷送给你的,明明是你从老爷那里诈骗来的,我刚才已经看的清清楚楚,你把我当傻子不成!”我怒声说道。
柳妈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这是老爷送我的,不信你问老爷。”
“我谁也不问,你给我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否则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我怒声说道。
柳妈眼见自己手里的东西难以保住,竟然撒泼了起来:“你是少爷也不能抢我的东西,来人啊,抢东西了,少爷抢东西了,快来看啊,少爷抢下人的东西了。”
她竟然想着我害怕丢掉面子,从而让她带走那些宝贝,我冷冷一笑:“大龙,陈彬,给我将这个娘们拿下,骗人骗到老子的头上来了,真是太过分了。”
陈彬和白大龙在来的时候一直担心自己不劳而获,听见我的吩咐,立即的上前将柳妈制服了下来。
见到自己的东西被我抢走,柳妈有些气急败坏:“你个坏种,连我在廖家干了几年的佣人都要气欺负,你可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我欺负你,这可真是颠倒黑白,我恼道:“住嘴,你敢说你没有骗人,你敢说这些个东西是老爷相送,再敢狡辩,我将你送进局子里去。”
闻听此言,柳妈顿时惊恐了起来:“别,千万的别,东西我不要了,我不要了,还不行吗。”
刚才还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一听我要报警,立即的原相毕露,看着柳妈满脸愤怒的模样,我道:“大龙,陈彬,你们去这老妈子的住所搜上一搜,看看这老妈子是不是还偷拿了什么宝贝。”
这种人啊,明着诈骗都敢,更不要说暗地动手,没有一会,白大龙和陈彬就从柳妈的房间内搜出了二三十种的宝石项链,还有好些金条,金砖,看着那些个东西,我道:“还敢说你没拿,这些是什么,要不要福伯过来认一认这些个东西?”
柳妈在证据面前顿时的好像泄了气的气球:“少爷不要喊福伯,这些东西确实是我从公馆偷拿!”
这女人终于老实了下来,见她承认,廖沙洲非常的惊讶,他拉着的双手满眼的喜悦。
廖沙洲完全一副慈父的姿态,我和他聊了一会,然后就回屋休息,我刚一进屋,一个人影就倒吊着翻起了白眼。
“谢鸿,你又想吓我,你认为比我早进屋几秒钟就能吓到我吗?”我微笑着说道。
谢鸿虽然已死,但是他投胎的名额还没有下来,因此,我让他跟在大家的身边,这样的话,他也不会寂寞。
听到我的话语,谢鸿有些郁闷,而在他翻着白眼的时候,白大龙就连忙的道:“喜欢吊着倒无所谓,就是再不要弄人一身的口水,我可不想再被人误会,说我天天的尿床。”
谢鸿一个转身,从天花板上跳了下来:“说什么呢你,我有那么多的口水吗,你自己喜欢尿床,就说你喜欢尿床,干吗的诬赖我呢?”
白大龙道:“诬赖,你的口水差点把我淹死,让文子墨将我数落了七八次,不信你问文子墨去。”
文子墨摊摊手,表示他什么也不想说,不想掺合这样的事情,而谢鸿有些不屑的道:“不知道谁诬赖谁呢,欺负鬼,你可真不嫌害,臊。”
白大龙道:“欺负鬼,以前一直听说鬼欺负人的,从来没有听说人欺负鬼的,反正我不管,有你的房间我坚决不住,我可不想那恶心的口水流我一身。”
他俩很是不服的吵闹了起来,看见他俩谁也不肯让步我立即的挺身而出:“不要吵了,廖家的房间很多,你们不住一起就是了,不住一起自然就不会有任何的摩擦。”
我这样一说,这两人顿时的都同意了下来,见他俩同意,我立即给他们安排房间,房间安排好之后,我就回屋,然而就在我刚刚回屋的时候,突然瞅见柳妈鬼鬼祟祟的从房门走了出去。
她动作极为的小心,走出房间之后,蹑手蹑脚的走向了前院一座假山的后面,走到假山的后面之后,恭恭敬敬的对着一位身穿白衣的男子跪了下来,然后不断的用袖子擦起了他的鞋子。
这人是谁,是廖子恒吗,除了廖子恒,谁会让柳妈卑躬屈膝的趴在地上。
柳妈在这位男子面前,将自己所有的尊严全部的抛到了一边,而就在我看着那位少年的时候,他忽然的道:“来都来了,又何必的藏头缩尾呢,难道是害怕见人不成,如果害怕见人的话,那就回家去躲着算了。”
怕,我会怕他,见白衣少年已经发现了我的踪迹,我皱着眉头走了出来:“你是谁,来廖公馆意欲何为?”
那个白衣的少年缓缓的抬起了头来,然而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脸:“我叫白琦,我是福伯的儿子。”
他虽然说的云淡风轻,但是我却将他的一举一动看在了眼里,这个少年绝不是那样的简单,他要是简单,此刻,柳妈还不会跪在他的脚下。
柳妈可是对廖沙洲都不会这样,竟然对这样一位少年如此,看着地上的柳妈,我皱眉道:“福伯,福伯不是姓福吗,你怎么姓白?”
白琦微微一笑:“福伯姓白,他的名字叫白长福,我自然就叫白琦。”
福伯的儿子?福伯的儿子怎么看起来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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