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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前尘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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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那我们就坐观他丢这个脸?不做点什么吗?”孟文宣盘腿坐在范无声的旁边,看他认真的捋胡子。

“先生,让你猜对啦!姚相拒绝了九皇子,聘礼直接抬到梁家去了!”魏无章急冲冲的进来,抓起桌上的杯子一阵猛灌。

“哪个梁家?”孟文宣像是被踩住了尾巴,蹭的跳了起来。

“蓄爷,淡定!淡定啊!”范无声跟着站起来道。

“还有哪个梁家啊!长乐坊那个啊!就上回你去偷看那个!”魏无章一脸茫然,兰陵城什么时候多了第二个梁家吗?

孟文宣抬脚就往走,魏无章伸长了脖子叫:“蓄爷,去哪儿啊!”

“杀人啊!”范无声没好气的道,“你看你!你看你!说个话都不会说!现在怎么样?炸毛了吧?还喝!”

“又不是我让他们把聘礼抬过去的——”魏无章越说声音越低。

孟文宣下了山,想办法进了城,一路上躲着夜间巡城的禁军,摸到了长乐坊。

梁府门口换了挂的灯笼,这一次是纯白底子的圆灯笼上面用黑字隶书了梁字,不像是有喜事的样子,反而像是要挂丧。

门口也没了守门的小厮,大门从里面挂了锁,整个梁府都沉浸在一种奇异的安静里,只有两处亮着灯。

一处,是梁俊恩的院子,一处,是梁清萍的院子。

孟文宣熟门熟路的摸进去,整个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梁清萍的房间里有细微的声音。

他翻身从窗户进去,跳进了梁清萍的视野,看清了梁清萍脸,红着眼圈,脸上脂粉都黏在一起,可真狼狈。

“嘘——别说话!”他伸出一根手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孟文宣?”梁清萍像是一下子活了,惊喜的看着孟文宣。

“梁清萍?怎么成这个鬼样子了。”孟文宣心疼的很,却偏偏咂舌道,“高兴的?”

然后打量屋里的东西,没缺什么少什么,更没有换新的,看来,这姑娘都憋着呢,这么大的委屈······

“你都知道了?”梁清萍说话时瓮声瓮气的,带着一点哭腔。

孟文宣他伸出一只手,去抹梁清萍的眼泪,“你哭什么?婚期不是还早着么?”

梁清萍不说话,眼睛一眨,豆大的眼泪就掉下来,孟文宣瞬间就慌了,安慰道:“莫哭了。这事儿也不是没有转机的。”

孟文宣简单的说了几句其中厉害,又怕说的太深她追究起来再把她陷进去,看着她似懂非懂,生怕她再问。

要控制不住了,如果再留下去,会忍不住说跟我走,走了没关系,可接下来怎么办?难道要她跟着自己过朝不保夕的日子吗?

“我要去护国公府了,你且保重。”孟文宣手忙脚乱,跳窗离开。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救她?她不能嫁给孟林康,绝对不能!孟文宣心乱极了,甚至差点被禁军抓住。

直到坐在护国公府的大堂里,他的心都静不下来,如何才能最迅速的解决这件事?只有这样,心才安得下来,静得下来。

“这有什么难的,孟林康死了,梁清萍没有了要嫁的人,这件事自然就解决了,就是不知道你小子介不介意。”郑元旋一进来就把头盔解下来,随手一丢扔到了主位上。

孟林康死了,就解决了。这个想法如同惊雷,炸开了孟文宣的思绪,他转身就走。

亲手将毒药掺进毒酒里,然后把酒送进慎思殿给九皇子,然后看着细作描摹端王的字迹,将罪名安到端王头上。

挑唆易王背叛端王,取而代之,将姚家的把柄转交给继后刘氏,又把刘氏的罪证送到了易王手里。

易王揭发了端王,端王披露了刘氏,刘氏捎带上了姚家,最后不管是端王、继后刘氏还是易王,谁都别想从这条绳子上逃脱。

规划好一切,孟文宣迫不及待的前往梁府,找到了梁俊恩,直言道:“世叔该知道我是谁,而我此次前来,是来求亲的。”

梁俊恩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慢吞吞的倒茶,像是没有看到他。

“虽然我现在还只是个侯爷,但我来日,一定会以皇后之礼,迎娶清萍。”孟文宣往前走了一步。

“我年少的时候也这么张狂,以为有些本事就能横着走,结果呢,娶了不想娶的女人,害死了我的妻,断了一双腿,浑浑噩噩了许多年。”梁俊恩像是看破红尘一样。

“我对蒋氏也没有多少情意,只是喜欢她什么时候都讨好我而已,那让我觉得我不是完全一无是处。但到最后,我连个侍妾的名份都给不了她。

为了这个,所有人都说我枉顾嫡庶,不尊礼教,是非不分,可是啊,我只是不想清楚而已。

但轮到我自己的女儿,我跟大多数父亲一样,希望亲眼看着我的女儿,凤冠霞帔,由着兄弟背她出门去,送上花轿,后面跟上十里红妆,嫁到夫家做个温婉贤淑的当家主母。

恒安候,我们且不论你如今在大楚的处境有多少凶险,只说你求亲一事。你前来,可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聘定之礼?

清萍虽然曾被九皇子定下,但她如今还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德行上从未出过什么差错。

恒安候若是不能给个说法,我宁可她从此青灯古佛了却残生,也不会让她为人姬妾,任人作践的。”梁俊恩幽幽的道。

由于不怎么出去,梁俊恩的脸很白,但是还没有蓄胡子,远远瞧上去只是个刚刚及冠没多久的青年。

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孱弱,但眼神却又清冽,有一种万事万物不出于心的感觉。

这种奇异的感觉在往常孟文宣看到梁俊恩的时候都不曾出现过,像是带着刃的春风,温暖和煦又带着十足的杀气。

“你既然如此看重嫡庶,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孟文宣直视着梁俊恩道。

梁俊恩轻笑,仿佛已经看透孟文宣心中所想,这种感觉就像是范先生抓住自己暗中搞小动作一样。

孟文宣至今对那一夜的谈话印象尤深,他也从未想过,会有一个男人如此负辱前行。

梁俊恩确实说过他日为相,定要姚府陪葬,但原因不是梁俊晤为了姚氏的死打断了他的腿,而是姚济才胁迫梁俊晤做过叛国之事。

姚济才一直都怀疑梁俊恩是否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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