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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这谴责的国书,并不重要。
汉皇若真想此时与我们开战,该直接用兵才是,可是,他并没有。”新任议郎柳青分析道。
其他人各自开口,有说国库虽然略有丰盈,但不足以支持接二连三的大战的,也有说汉皇只不过是喊喊口号,先壮壮胆子,我们也该把婉淑公主的罪行公布于天下的。
唯独薄凉生始终没有说一句话,其他人说完了,都闭了嘴,琢磨不准孟文宣和薄凉生不开口是什么意思,皇上不开口可能是在考虑我们说的到底对几分,这一向摸得准皇上心思的薄大人怎么也不开口?难道他有更好的主意?
“薄爱卿有何妙计?”孟文宣的目光终于从烛火上转到了薄凉生的身上。
“没有。”薄凉生抬头对上了孟文宣的目光,坦坦荡荡。
众人都是一个哆嗦,这就是宠臣的底气吗?好一个“没有”啊!
薄凉生并不在乎众人的感受:“西狄赫兰鸿鹄刚刚登上王位,国内局势不稳,东陵一直在暗中筹谋,此次更是拿出宇文馥来羞辱我大楚。
南蛮西戎之地虽然已经归属于我大楚,但人心尚未全部归顺,只怕战火一起,就有人趁机作祟。
而北汉嘛,刚才有位大人也说了,与我们必有一战。既然迟早要来,无论是退避还是直面而上,都没有区别,那又何必再让?
我大楚举步维艰,他世家纵横饱受北夷侵扰的大汉又强到哪里去?”薄凉生的声音如同坚硬的玉珠,砸在冰凉的地面,一声一声,铿锵有力。
太极殿的灯火长明到天将破晓。
沉睡中的梁清萍感受到了一个冰凉的怀抱,带着清晨的凉意和水汽。
她动了动身子,最后转身搂住了孟文宣的怀抱,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你回来了?”
“把你弄醒了?”孟文宣一脸憔悴,将梁清萍的额头抵在自己的下巴上,紧紧的抱着她,像是想要汲取她身上的温暖。
“其实我本来在等你的,但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梁清萍一只手松开孟文宣的脖子,揉了揉眼睛,就着隔着纱帐透过来的远处的烛光看着孟文宣。
她身上确实还披着一件外衣,孟文宣眼里闪过一丝心疼,伸出一只手摸着她散开长发,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是我不好,让你辛苦了。”孟文宣道。
梁清萍只看着他,像是要好好研究研究他的表情。
“有件事我要告诉你——”孟文宣还没有说完,梁清萍伸出一只手挡住了孟文宣的嘴。
“要准备和北汉打仗了,是不是?”梁清萍的眼睛在黑暗里闪光,像是美丽的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