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嗦嗦在说什么!”梁清云不耐烦的道,掀开车帘走了出去站在车辕上,大声的叫着让人备马,嫌弃马车里太闷。
宇文馥在车内嫣然一笑,这不是听到了吗?
有人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也有人说天涯何处无芳草,谁放得下谁放不下,唯独他自己才明白。
放得下自是天高海阔,放不下,即使百花丛中过,也未必染得片叶于身。
只是往往劝人放下的也总是对什么耿耿于怀,谁知道让自己念念不忘的是什么呢?许是那人,也有可能是当年那场烟火罢了。
梁清云一行人走走停停,再加上各方眼线的锲而不舍,几乎是所有权贵都知晓了他的所在,却无一人敢说出。
而梁清云自己像是混不知晓,白天走马观花,夜里拉着侍卫们喝酒胡侃,高兴了就撒出去大把银子赏给遇见的人。
于若微忧心忡忡小半个月,最后也没有收到梁清节的下一步指示,而给梁清萍去的书信也像是石沉大海,要不是知道当今的皇后还姓梁,她都要怀疑皇后娘娘和国舅都被人赶下台了。
每日面对着像是忘了带脑子一样的小国舅,于若微十万次叹息,就他这个作风,就是那些政敌放过他,那些急着发财的土匪也不会放过他,简直就是行走的摇钱树,会跑的善财童子啊!
这么想着,于若微就看到了顺着旁边房檐悄悄溜过来的刺客,抬手一个飞刀过去,底下就传来重物落地的闷声。
从于若微碑后跳出来两个人影,翻窗而出,然后拉着一个黑衣刺客上来,立在于若微面前等候吩咐。
“把他带下去吧,问问他是谁家的,看看他家主子是想做什么,要是问不出来,就随便处置了吧,手脚干净些。”于若微道。
她往前走了一步,把自己的飞刀从刺客的身上拔了下来,仔细的瞧了瞧,带着淡淡的不满道:“这是今天第几个了?这几天给飞刀喂的毒都不够烈了。”
“第五个。”瘦高个儿的羽翎卫带着点愉悦道,像是很开心有这样的收获。
于若微瞪了他一眼,“好笑么?”然后摆了摆手,“下去吧!”
瘦高个儿绷住了嘴,跟着同伴把人送了出去。
房门刚刚关上又打开,听到开门声,于若微头都没回的道:“怎么又回来了?别告诉我地窖里没地儿关了。”
“于大人不愧是羽翎卫里的好猎手,这一上午收获颇丰吧?”宇文馥慢慢走了进来,头上的素银钗子闪闪发亮。
于若微这才回头,阳光照着她的半边脸,明暗之中,细碎的头发飞扬着,暗红的衣领白的衣,都像是被镀上了一层金。
“于大人为何这么看着我?虽然我们曾经是敌人,现在,我们可是盟友。”宇文馥笑着道。
“盟友?谁和你是盟友?”于若微的声音不自觉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