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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什么不好的,三个人都活着,各自安好,总比死一个强吧?若真是有哪个死了,剩下的两个又有什么颜面活?”孟文宣回答。
“也是,不过,这旗胜酒楼的进账,这些天不大好,也不知怎么回事?”梁清萍提到于若微便想到了她和秀文一起打理酒楼。
孟文宣意外的道:“怎么回事?难道还有人跟你抢生意?活得不耐烦了?”
“不知道谁开了个如意楼,把我的生意都抢走了,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做的,我铁定给他小鞋穿。”梁清萍有些不满的道。
孟文宣听到了如意楼三个字,立刻不着边际的往后退了退。他只是觉得老婆开个店好玩,所以专门在对面开了一个啊!
怎么就还有生命危险了啊?真是太可怕了啊!救命啊!
东宫。
孟龙渊正在灯下看书,但是坐了半天,一页书都没有翻。
青之端着夜宵进来,柔声道:“殿下,夜深了,吃些东西早些休息吧。”
孟龙渊闻声放下了手里的书,看着青之,有些欲言又止。
“奴婢做了莲子羹,殿下尝尝?”青之笑着问。
孟龙渊愣了一下,低声道:“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
青之不说话,只默默的将东西摆到了桌面上。
孟龙渊抬头看着她,“青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说法的。”
“能留在殿下身边,奴婢已经心满意足了。”青之回答,“奴婢先告退了。”
孟龙渊心里只觉得更加愧疚,本已经答应好的,若不是臂横插这一脚——
而早就被孟龙渊记恨上的臂,正恨得牙根痒痒,早就知道宁芳和孟龙渊有关系,但她可从来没有想过孟龙渊会拿她来打自己的巴掌。
而薄府里,已经开始筹备假装,薄凉生甚至提出收宁芳为义女,筹备两份嫁妆。
虽然知道他是好意,可是臂终究咽不下这口气来。
而她想到的,则是沐斯年没说完的那句话,凤命,既然位分上不能压你一头,那我只好在别的地方高你一等了。
没多久,满城的人都知道薄家的敏乡君是国师大人亲自批过的凤命。
这一日,孟文宣带着孟龙渊和薄凉生去祭祀范无声。
没想到,沐斯年竟然在这里。
孟文宣要求沐斯年跟着自己回去,沐斯年不肯,却答应了太子娶亲的时候会去参加。
薄凉生将他拉到了无人处,终是开口问:“斯年,当日你没有说完的那半句话,到底是什么?”
“木已成舟,告诉你又有什么用?你回去之后,安心送女儿出嫁就是了。就算你管天管地,有些事也是你无能为力的。
不是有句话叫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吗?不要再想了。”沐斯年搂着薄凉生的肩膀道。
薄凉生一着急,先咳嗽起来。
沐斯年反手拉住了他的胳膊给他号脉,然后脸色一沉,“怎么回事?你难道就没发现吗?再晚点,你就得死了,知不知道?”
听到了沐斯年的怒吼,孟文宣在后面提高了声音问:“斯年,小骥的病到底怎么样?”
沐斯年正要开口,薄凉生握住了他的手,摇了摇头。
“快病死了,还有救,死不了。”沐斯年极度不爽的道,然后压低了生意在薄凉生耳边道:“你知道下毒的人是谁?”
薄凉生苦笑。
“总不能是你那个亲女儿吧?”沐斯年道,“我可以告诉你,她确实是凤命,但是,命宫为虚,求而不得,不管做什么,最后只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薄凉生一愣,但随即恢复如初,“随她去吧。”
“好一个随她去吧,这世上竟有这样的女儿,要杀自己的亲父亲。依我看,你就是把她赶出家门也不为过。”沐斯年生气的道。
“她是记恨我,当初不肯给她的母亲求情。”薄凉生怅然若失的道。
“求情?那是姚芷自找的!是她自己执迷不悟!是她自己咎由自取!”沐斯年更加不爽了。
“但她到底是我的发妻,嫁给我,为我生儿育女,操持家务。”薄凉生笑,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
沐斯年恨恨的看着他,转身回去对孟文宣道:“他身体不行,下不了山了,就让他留在这里,我给他医治。”
孟文宣应下,带着孟龙渊离开了。
薄凉生无奈的道:“何必白费力气,我能感受得到,我已经时日无多了。”
“那你就不想想你的儿子吗?他才几岁?出生没多久就没了娘,现在连爹也留不住吗?”沐斯年问。
“我现在觉得还真是一语成箴。斯年,若是我死了,你就收康儿为徒吧,带着他远离兰陵,一辈子不要踏足权贵之地。”薄凉生请求。
“想得美,这就想把包袱扔给我了,我可是说过,我不会给你养儿子的。就算你拿全部家私给我,我也不干!”沐斯年嘟嘟囔囔,拉着他往自己的小木屋走去。
十月初八,连续的阴雨总算是结了个尾巴,久违的阳光出现了。
兰陵城里,薄家抬出了十里红妆,将两个女孩送进了皇宫。
当初梁清萍和孟文宣大婚,是何孟文宣的登基大典,祭天大典合在一起,故而是从白天开始,程序一套一套走下来,也就拖到了天黑。
而臂和宁芳都是侧室,按照礼仪,不能像正室一样在傍晚举行,所以才是白天迎娶,而接亲的人,是钟离高阳。
为何不是孟龙渊来?只因为你的母亲是个罪人,你是用了不干净的手段进了东宫的人,一个小小的良娣,有什么资格要太子殿下亲自来迎亲?
就是太子妃,只要太子不想,都可以由礼官代为迎亲,能让太子殿下身边的亲卫前来,已经是给了你天大的脸面!
臂坐在花轿里天人交战,嫁衣不是正红,送嫁的人不是兄弟,接亲的人不是未来的丈夫,可我才是身负凤命之人,未来的皇后,总有一天,我要穿上那身凤袍。
臂和宁芳入了宫门就直接被送到了东宫,侧室没有资格祭拜皇家的宗祠,没有得到传召也不能去面见帝后,而太子嫌弃东宫吵闹,跑到了楚文馆处理公文。
两个人就被一直晾在那里,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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