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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长就把一打宣传资料放到我的手里,“一定要保质保量地完成。”
关于招新生这方面,社长已经给我们培训过了。
要让别人知道诗社不仅仅是枯燥地写诗,这里面有更丰富的感情和想象世界,尤其是茶店,为了招到新生我们已经两个星期没有茶点了。
拿着手里沉甸甸的宣传资料,对招到新生有种“志在必得”的感觉。
“打扰一下打扰一下。”
“你好,诗社了解一下吗?”
“同学,你好。”
“请问……”
正当我忙的不可开交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学校大门口走过来。
“同学,诗社……”
我抬头一看,眼前的人着实震惊了我,是楚然。
没有了浓妆艳抹,她的素颜显得格外憔悴,她显得很不快乐,见到我,她也没有太惊讶,匆匆从我身边走了过去。
重读了吗……还是说转学过来的?
看着楚然单薄的身影,我叹了一口气。
经过轰轰烈烈,终于明白平淡是真了吗……
不到一个星期,就连室友都感叹于我平息风波的能力,竟没有一个人再说我和林一南的闲话了,生活也安静了不少。
之后的日子里我经常看到楚然,她身边没了名牌没了男朋友没了那些狐朋狗友,也没了那些真心的朋友。
她好像被孤立了,又好像是自己孤立了别人,整天形单影只的。我想凑上前去,却怎么也移不动步子。
失去的就再也回不来了吗?我不信,但这种疏远感让我不得不相信,我已经彻底失去楚然了。
与之相对的是楚然也失去了我。
有一次大学课堂结束后,我在林一南课桌上看到了一句诗的前半句,念起来有些绕口。
“山有木兮木有枝……”
林一南有点慌张地看看我,急忙逃窜了。
与之而来的是陈顾北的电话。
“早啊,想我了吗?”
陈顾北不常给我打电话,而今天一大早就收到他电话的我有点受宠若惊。
陈顾北那边静默了一会,我赶紧问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
“有什么你放心说,无论发生了什么,我不会怪你的。”我赶紧说道,心中有了些不安。
“我争取到出国留学资格了。”
出国留学?!陈顾北争取到出国留学的资格了?!
“这是好事啊,你是不是特地压抑一点想给我惊喜?”
又是静默。
“你怎么了啊,这是好事啊。”我试探道,“难道是出国出了什么问题吗?需要我帮你吗?”
“这可能意味着我们要分开了。”
一句话五雷轰顶一般在脑子里炸开。
“我可以等你。”我赶忙说道,“如果你还要我的话。”
“你别这么说,繁星。”
他没有叫我星星。
“所以你不打算要我了吗?你就这么想和我分手吗?陈顾北。”这次我叫了他的名字,就像在讽刺他一样。
“对不起。”
“对不起?”我努力忍住哭腔,“你要和我分手吗?我说了我可以等你啊,你不想坚持了吗?还是说你已经不喜欢我了?陈顾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