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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意思？”子规很是冰冷的笑道，“我意思就是，你真是个白眼狼。”
“你——”楚墨羽急了。
“别急着跟我撂挑子。”子规冷笑道，“如果不是因为你师父，我才懒得这么对你。”
“意思就是，你这么对我，还是为我好？”楚墨羽不想跟他斗嘴，言语间便多了几分软，“你先告诉我我师傅为什么自身难保？”
子规笑了笑，眼中露出一抹转瞬即逝的黯然，“你知道你师父是什么人吗？”
“我当然知道，她是整个仙界最厉害的人，你的老大妖君。”
“那你知道为什么你师父会有这么高的地位吗。”
“因为我师傅修为很厉害，那些人打不赢我师傅。”
“说的没错，你师父如今修为已在仙极境巅峰，只要再突破，就会成为完美仙。”
“完美仙，这是什么？”楚墨羽皱着眉，“我们不是已经是仙了吗？”
“仙？我们只能算是长生仙，在长生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你师父的道和我们不一样，她的道是完美的，圆满的，但也是因为太完美，一旦你的师傅成为完美仙，她就会被那些无法抑制住对她血肉有欲望的**们分食掉，双拳难敌四手，就算你师父是完美仙，也没办法承受住仙界的车轮战。”
“…师父，竟然这么惨吗……”楚墨羽脸上露出震惊之色。
未曾想过，在他眼里高高在上的师父竟然背后处境如此危险，而自己却还想着让师父多多帮助他…实在是太不体贴人了。
“你师父不是不想教你，而是不知道教你什么。”子规看了他一眼，露出个不屑的笑容，“难不成，你让她教你怎么证道走上她的老路子？”
“你师父从来没有显露过真正实力，因为她全力出手的那一刻，就会成为真正的完美仙，这么多年来她一直用自己的五成修为压抑着自己悟道，如果不出意外，你师父还会这么继续下去九万年，你觉得，你走上这条路，会快乐吗？”
楚墨羽低头，静默不言。
压根不需要他回答，子规只是淡淡一笑，转身离开。
身后，楚墨羽稚嫩却低沉的声音传来，“你是在帮我师傅解释？”
子规脚步没有停顿，很是淡定道，“我身为她的属下，应该的。”
楚墨羽盯着他背影，眸光沉沉。
深夜，江小白窝在软榻上等着迟迟未归的楚墨羽很是心焦。
也不知道这人出什么事了，怎么不回来。
该不会是被谁绑架了吧？难不成是子规的动的手？
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她起身决定马上去找人，没想到还没等她从软榻上跳下来，楚墨羽就回来了。
“师父，让你等久了。”楚墨羽声音很轻，脚步也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