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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漓贴在顾锋的身边,两人倒不像是在踏浪迎沙,反而像是在旅游一般。
前路不显,来路难忘,走着走着他们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只是周围依旧是那扑卷地沙尘在肆意的席卷弥漫。
“以前的镇神大漠就是这样子的吗?”揉了揉脸蛋儿,泠漓不禁小声问道。
“应该不是!”为了进入镇神大漠,寻找地心髓,顾锋曾经专门打听过关于镇神大漠的消息。
当然,其中大部分都是云韵交给他的,只是那些材料之上,都是讲地最近镇神大漠的改变。
按照他后来探听地情况,以前的镇神大漠,满地黄沙,而且环境恶劣。
之所以被称为绝地之一,便是因为大漠之中的灼热温度,还有只要已进入大漠之后便找不到北的混乱磁场。
最重要的是,在这片大漠之中,因为空间规则的缺失,所以即便是仙王也很难在里面掠空飞行。
许多人都因为曾经前来镇神大漠探险或是寻找机缘而永久消失,不过真正让天界众人都对镇神大漠避而远之,却是因为当年的发生过的一件事情。
曾经有传言说,在镇神大漠之中,拥有着百万年钱大战之后留下来的仙帝传承,那还是在大战落幕之后不久,天帝刚刚确定了天界霸主的地位。
为了证明传言的虚实,当然顾锋以为其实是天帝担心这里面有战败方的余孽,所以派遣了一个五人小队进入镇神大漠之中。
组成则是两个仙君,三个仙王,但是这些人进入大漠之后,便彻底失去了联系。后来是荧越仙帝亲自前来查探,但进入镇神大漠半年,离开之时却浑身重伤。
从那之后,天帝就再也没有提过镇神大漠的事情。也是从那一刻起,镇神大漠便成了天界传说的绝地之一。
而大漠之中,也没什么特别的灵材和仙兽,久而久之,也渐渐没有人冒险前来。
之时关于镇神大漠的传说,却一直流传至今。
从顾锋探听道的情报,之前的镇神大漠和现在大相径庭,根本就找不到一点相似之处。
如今这里除了风沙之外,所谓的荒漠也已经不复存在。而弥漫的除了肆意凛冽的冷风之外,也没有多余的灼热感觉。
只有一点相同,那就是无论之前还是现在,进入镇神大漠之后,似乎都再也难以分辨方向。
若不是早就知道镇神大漠的改变,顾锋或许还会怀疑自己是找错了地方。
淡淡地给泠漓解释道,泠漓默默地听着,好一会儿才道:“不知道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
“比起别的,我倒是更担心地心髓被那些世家之子捷足先登!”顾锋深吸了口气,撑着护盾继续前行。
当初在别云峰,他就听说了那些聚集的世家子的目的,因为要救耿枫耽搁,所以他也不确定,那些人是不是已经先一步赶来。
也不知道在里面走了多久,眼前的场景却突然一变。原本风沙漫天的景象,突然清明了起来。
站在风沙的尽头,看着眼前那赫然出现的巨大的沙坑,在抬头观望,这才发现,原来不是风沙停了,而是在沙坑范围,那些风沙被荡在了外围。
一股强烈的吸引之力,从那沙坑之内传来,一次次地扑向了顾锋和泠漓的身影,原本安稳的沙坑,也在两人靠近地那一刻,突然开始扩散。
整个脚下也突然一软,仿佛塌陷一般。
顾锋立刻便意识到了不妙,一拉泠漓的胳膊,迅速的撤回了风沙之中,被沙坑弥漫而卷起地强风激得这些风沙纷纷退避。
而地面也犹如漩涡一样开始陷落,被卷动的沙尘撞在顾锋祭出的混沌之上,传来一怔叮咚脆响。
比起之前更加庞大的冲撞之力透过护盾传来,顾锋不得不催动元炁加固护盾的强度。
可是那个漩涡扩散的速度却越来越快,转眼就将两人拉入了流沙之中,顾锋浑身一震,身影一掠便要从流沙之中抽离。
可是那股巨大的吸引之力,却仿佛无形的大手抓在他的足踝,刚刚掠空,就被狠狠拖了回去,一头扎进了流沙之中,灌了一口沙子。
被这么一带,泠漓的身躯也跟着倾泻。匆忙之间,顾锋只来得及搂住她跌倒的躯体,将她护在怀里。就在这一刻,陷落的泥沙犹如潮水一般将二人掩埋。
头顶本就微弱的光线在霎时间便归于了黑暗。
堆叠的沙子倾盖在两人身上,让两人的身子越贴越紧,而从背后传来的压力,也越来越重。
就在二人同时感觉到脊背都快这段的刹那,被倾轧的身躯却突然一松,接着便是失重的感觉。
依旧是一片黑暗之中,被掀飞的发丝告诉他们,他们正在以一个极快的速度坠落。顾锋立刻翻转了身子,将泠漓抱着仰面向上。
碰的一声脆响,顾锋狠狠一颤,接着便喉头一甜,在闷哼出口之前,急忙咬住了嘴唇,没让自己哼哼出声。
感觉到后背火辣辣地疼痛,顾锋不自禁地扭曲了脸孔。泠漓迅速地从顾锋的身上爬了起来,紧张地抱着他的胳膊,焦急道:“小锋,小锋,你有没有怎么样?”
“呼”吁了口气,顾锋挤出一张笑脸,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摇头道:“没事儿,我皮糙肉厚地,摔一摔,只会更加结实!”
“吓死我了!没事儿就好!”泠漓松了口气,这才将他扶起,顾锋却趁机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一开始的迷茫之后,眼睛便适应了黑暗,闪光地眼眸不断转悠着,在这片地下观望了起来。
“这难道是暗渠?”好一会儿,顾锋才皱了皱眉,看着身边那干涸的河道,小声道。
“应该是了!”泠漓也转脸看去,小小地点了点头。这一片河道已经干涸了不短的时间,甚至完全感觉不到一点潮湿的感受。
河中的石头也都有些泛白,像是被高温烤过了一般。整个地下都显得格外的干燥。
顺着喝道席卷的风,却带着一股燥热的气息。
抬头看了看已经闭合的有顶,奇怪的是,却没有沙尘滚落,但四周也不想有什么出路的样子。
“现在只有两条路,往东还是往西?”许久,泠漓才询问道。
顾锋看了看那横亘地河道,好一会儿才有了决定,指了指上游的西面,迈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