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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顾锋像是明白了一点什么,但又像是什么都不曾抓住。
段无忧却继续道:“法技也是修炼的一部分,所以他的目的和修炼的本身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它随之而展现出来的力量,更加具象化而已!”
“所谓的借势,其实就是让自然之势加诸在自己的攻击之势上,让自己的攻势和自然之势贴合,而成倍的增强自己的攻击威力!”
“但是,一百人眼中,有一百个天空,这个借势也因人而异。最重要的是你使用招式的那一刻的感悟!当然这个感悟可以形成惯性,熟练之后,可以感悟的过程会被默认,因此招式也就有了定式!”
段无忧说得十分的详细,当然许多东西依旧显得十分的抽象,但比起以往的教育,这一次显然更加浅显易懂。
顾锋低垂着目光,若有所思,泠漓也是如此,都在思索着之前段无忧所说的话语。
段无忧看两人模样,也知道自己的一番口水不算白费,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顾锋和泠漓陷入了疯狂的修炼之中,一开始两人都只是坐着不动,但每一次都累到精疲力竭。
渐渐的两人不再是单纯的坐着,开始动手演练法技,同样精疲力竭才算罢休。
不过效果却并不理想,然后又长时间地坐着冥想感悟,如此反复,倒是弄得周围的沙尘被撵到了两边,露出了苍白干涸的地面。
“凌天,不只是气冲霄天,而是要凌驾于天穹之上。天穹之上有什么?”
顾锋不但的问着自己,然后又不断地给自己给出答案,然后开始感悟自己这些答案所谓的势到底是些什么,接着挥动剑锋,不断的演练。
看着这两个小家伙沉浸在修炼之中,段无忧却显得格外无聊,大半个月之后,见两人进展依旧不算巨大,才没趣道:“你们自己玩儿,我先去地下看看!”
这时,顾锋才终于回过神来,迟疑道:“师叔,你可千万不要乱来啊!”
“放心吧,我有分寸的!”和两人嘱咐了几句,段无忧兀自朝着地面上的裂缝沉了下去。
目送段无忧消失,顾锋却没做就此停止的打算,这镇神大漠,万里黄沙,正是修炼法技的绝佳地点,他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在这里有所突破。
因为接下来,他准备回下天域一趟,当初紫逸仙宗宗主的那笔账,也是时候好好算算了。
顺便也好和自己的便宜师姐打声招呼,虽然之前他并不知道掌门夫人的身份,但现在嘛,既然知道了,也是时候正经的打声招呼。
想到这里,他便继续沉浸在修炼之中。
可是那么专注地他却浑然没有注意到就在黄沙之中,突然冒出的一个脑袋。
“呵呵,还真是捡了一个大便宜,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是那个不惑的弟子,也好,就让我擒了你,我倒要看看,你段无忧和姿涟的那几个小辈会怎么办!”
贼眉鼠眼的人影,在嘀咕完一句之后,骤然掠起,闪电般扑向了顾锋的方向,伸出手臂,五指成爪,直直的抓向了顾锋的身躯。
那一刻,泠漓猛然瞥见了扑来的人影,一声惊叫,人却比声音还快。刹那闪到了顾锋的背后,挥动剑锋甩了出去。
铿然一声脆响,伴随着咔嚓的细碎声响,泠漓手中的长剑骤然这段,身躯也犹如断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划在空中的血线,那么刺眼,就在顾锋转身的那一刻,便彻底填充了他的眼眶。
“不!”一声悲呼,顾锋猛然冲了上去,将泠漓接在手中,可是泠漓却早就闭上了双眼,坍塌的胸口满是鲜血,五脏六腑全碎了。
连呼吸也停止了。
“臭小子,跟我走,不然这小娘皮就是你的下场!”
沙冲天冷漠地望着顾锋,可是顾锋却全然听不见他的身影,他死死地抱着泠漓,拼命地用手帮她止血,可是血却无论如何也止不住。
她在被击中的那一刻,便已经死了,木然的看着她苍白染血的脸颊,顾锋慌乱而又机械的挪动着手臂,可是感受到她身上流逝地体温,顾锋心也跟着停止了跳动。
恐惧,从未有过的恐惧在这一刻蔓延,嘴里却只是喃喃的吐着含混不清的字眼。
“不,不会的,你不会死的,不会的,我不会让你死的,不,不可能,你不能离开我,不能……”
没有逻辑,只是机械的恐惧地语调,是那么的无助而又苍凉。
站在一边的沙冲天眉头一皱,冷然道:“还和我装聋,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说完,身影一展,再次奔着顾锋扑了上去。
可就在这时,一道闪耀的银芒从天而降,在顾锋身外拉出了一条长长的**,凌厉地剑影将沙冲天的身影阻拦,段无忧到了。
看着凌厉的凄惨的尸体,看着顾锋那犹如被抽掉了灵魂的身影,段无忧彻底怒了。
猛然转头看向沙冲天的方向,语气犹如来自九幽地狱一般。
“沙冲天,你在找死!”
“哼,姓段的,你不觉得你来晚了吗?咱们不过是半斤八两,你想杀我,做梦!”
说完,沙冲天也不停留,掉头就走。可是这一刻,整个沙漠都沸腾了起来,一股狂风席卷,满地黄沙飞卷,方圆百里的沙尘都裹成了堵厚厚的墙壁,将百里范围死死的堵住。同时也堵住了天。
天一下子就昏暗了下来,地面的狂风却没有停止,没过出,便嫌弃一层厚厚的地皮。地面被削了一层又一层。
只在顾锋二人的身外,形成了一道屏障,很快,顾锋就高高地耸立在了地面之上,加下只剩下一方长宽的圆台,越来越高。
“这就是你唯心剑的剑意领域?也没比以前强多少嘛!”沙冲天冷哼一声,身影一振。
只看到从他的身外,开始漫开一道光晕,所过处飞卷地泥皮也渐渐消停,重新落在了地面,连扑卷的剑风也变得缓慢了起来,渐渐被隔离在了那一片光盾之外。
乒乓声响,不绝于耳,明明什么都没有,去仿佛金戈铁马一般,喧嚣冗杂,又是那么的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