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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如火如荼的进行下来了,虽说孟甘萝这及笄之礼中间有些波折,但其实进行的还算是顺利,不过只这一次大礼,孟姝裘便将孟甘萝彻彻底底的得罪了。
孟甘萝坐在案上,席位与孟姝裘等级,饮了一口酒,面色微冷,孟姝裘千不该万不该拿他们的母亲来试探她。孟姝裘面白如纸,似是没有想到后果竟然这般严重。
朝臣们纷纷举杯,贺孟甘萝及笄之喜,无一人去理会她身侧的惺帝,何如卿在下头冷哼一声,明月濯濯,星子何以争辉?皇帝这样做之前,万万是没有想到后果会是怎么样的,为君者做事,当走一步,看十年,区区黄口小儿,只图一时之快,竟同他真当自己是真龙,如今的局势,也是他罪有应得。
孟甘萝居于台上,手里端着酒杯,偶尔的时候,饮上一口,在空档里,牵着下头人的表情,揣摩他们心中所想,孟甘萝于看人,也是极准。
“常河苏常氏到!”那太监高声唱着,孟甘萝所料未及,杯子竟直接落到地上,咕噜噜的刚好滚到何如卿脚下,满朝文武,面色都是变了变。
常河苏常氏,在先皇在世的时候虽说是不怎么显着,毕竟自家庶出的女儿入宫做了不太受宠的妃嫔,连带着生的公主皇子,也不受先皇待见。常河苏常氏虽不是世代为官,却也是常河的大家族,家底还算是十分浑厚,又在孟甘萝的祖父一辈,考上了榜眼,孟甘萝的祖父好不容易考上的官,自然要好生的利用。
先是搜罗民脂民膏,与朝中的官员私相授受,尝到了甜头,又把自己的亲生女儿送到了宫里,为他谋取利益,这么多年的静心布置,自然收获不少。
自从孟甘萝和孟姝裘掌权,苏常氏便更加肆意猖獗,孟甘萝如今也是掌权一年了,一是不知如何处置苏常氏,而是确实抽不出什么空闲去理会他们,再加上,苏常氏如今的势力不容小觑,她说不定,还要用上苏常氏。
正是宾客正欢之时,苏常氏给她来这一套,她倒要看看,她的母族,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头一个进来的,竟然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妪,这倒有些出人意料了,那老妪面色严肃,拄着拐杖,走的也算是快了。后头跟着的,是一个有花白头发的中年男子,后头又呼啦啦的跟着一群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似乎是苏常氏的人都过来了。
孟甘萝的眼皮挑了挑,众人皆以为她要发作,未曾想到,孟甘萝竟然起座,走下台阶,面上倒是有些恭顺,接过那老妪唤了一声,“曾外祖母怎的想到今日过来?”
朝臣们皆是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多说些什么,这老太太,正是孟甘萝母亲的祖母,苏常氏能有苏常昀考出了官,也是多亏了他有一个这样的母亲,这老太太也算是苏常氏难得的明白人。孟甘萝的曾外祖父作古多年,苏常氏那么一大家子,也是全靠着这老太太才有今日。
老太太斜着眼睛睨了孟甘萝一眼,“甘萝公主及笄之礼,老妇如何敢不来?”这老太太也算是大胆,整个北朝只怕也只有这老太太敢这么跟孟甘萝说话。
孟甘萝没皮没脸的笑着,“曾外祖母说笑了。”说着又扶着老太太准备把她扶到一边的席上,离孟甘萝的位置只有咫尺之隔,位于柳相之上。
老太太却不买账,冷哼一声,甩开了孟甘萝的手,孟甘萝还是笑,眼里看不出情绪,朝臣们纷纷低下头,佯装听不见也看不见。
“曾外祖母这是何意?”
“老妇不敢托大,受公主唤着一声曾外祖母,公主天资,有天地做其父母,福泽深厚,当是老妇拜见公主才是。”
说罢,离孟甘萝远了些,将拐杖放下,自己也跪了下来,身后的老老少少也跟着呼呼啦啦的跪了下来,老太太正色,“老妇苏常刘氏,携苏常一门,贺公主及笄,公主万福,贺我北朝,千秋万代,春秋鼎盛!”
孟甘萝的脸色阴沉下来,苏常氏今日的做法,无异于当众打她的脸。孟甘萝冷哼一声,甩袖回到台上,“曾外祖母劳心,一路舟车劳顿,还望注重身体。”
该说的是说到了,可孟甘萝偏偏没说让他们起来,老太太本来就年纪大了,咬牙跪了一会儿,在抬头竟然发现孟甘萝直接忽略了他们,殿上觥筹交错,衣香鬓影,好不快活。
老太太还是不起,二十多个人浩浩荡荡的跪在台下,孟甘萝就当自己未曾看见,眼看的老太太都有些支撑不住了,孟姝裘似是不忍,竟然直接下台,将老太太扶了起来,“曾外祖母请起,莫言让旁人看了笑话。”
“老妇,谢皇上。”老太太热泪盈眶的看着孟姝裘,真的是跪久了,起来的时候也是颤颤巍巍的。
“砰”的一声,酒杯炸裂,众人都往声源处看去,何如卿摆了摆手,面色微醺,“微臣手滑。”酒杯在何如卿的脚下,碎成数片,有宫女上前,红着脸替何如卿收拾了。
孟甘萝仿佛没有注意到孟姝裘将老太太扶起来,面色含笑的对着何如卿道,“爱卿可千万小心,伤了自己,本宫可是也会心疼的。”说罢,竟又是起身,不过脚步倒是分外踉跄,像是喝醉了一般。
途中经过孟姝裘的身边,低头在孟姝裘的耳边停了停,像是低声细语了一番,在离开孟姝裘的时候,孟甘萝放声大笑,何如卿却是看到,孟姝裘的身子微微的抖着。
“如卿貌美,当比月仙。”孟甘萝直直的往何如卿的身边过去,何如卿不知该如何应付,愣愣的站在原地,孟甘萝看着何如卿的脸,只觉得他比花满楼里最美的花娘都不遑多让。
何如卿怀中一沉,孟甘萝已然落入何如卿怀中,孟甘萝仰面笑道,“人比花娇否?”媚眼如丝,何如卿面上不显什么,耳朵却是红了些。
“公主何意?”声音说不上的悦耳动听,却只能孟甘萝一人听见,孟甘萝一身的大红色,让他莫名的想起了他满怀的大红苦弗,那苦弗花同她一样,开的极其鲜艳。
“公主何堪?最后竟如此荒诞。”孟甘萝还来不及回他,竟有朝臣直接笃定她是醉了过去,孟甘萝伏于何如卿怀中,默默记下。也是,毕竟同她一般,喝醉了便去戏弄朝臣的公主少之又少。
“不认父母,不敬长辈,目无君长。”他们也是只敢趁着孟甘萝喝醉酒,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的时候,才敢窃窃私语,指责于她。孟甘萝将他们说的话一一记下,无非都是说她牝鸡司晨,祸乱朝纲,孟甘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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