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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兰珠夏怒吼道:“别说话了,杀就杀了呗!能有多大的事情?我堂堂楼兰大祭司还他妈差个人头?”
海兰楚月:“……话虽如此,但若是玄疆真的没有干出这种……的事情,还是要查清楚事实真相才好。”
“还查个什么?”
公主此话甫一出来,有人就附和了上去,这声音在一处乱糟糟的大会客厅里面显得格外出众,清冽而带有少年特有的调皮,根本不属于这大会客厅所有人的声音,但……海兰楚月却觉得熟悉。
众人往大厅门口看去,大厅门口即是那声音的来源,声音好听,人亦是如此。
一袭白衣,脸上带着半边红莲面具,似笑非笑的面容,能够无视楼兰大祭司的红莲业火,修为定是极为高深莫测。
是大祭司温月,海兰楚月不懂为什么大祭司温月会出现在这里?就算是秦淮和陈邦媛,他们二人只是知道自己和珠夏在海雾楼,无人知道自己在东宫吧?
虽说是怀疑,但海兰楚月还是先过去打个照面:“大祭司,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温月盯紧了白莲,胡乱的回答海兰楚月所问之事:“这个你别管,一会儿再说。先处理好这里的破事儿。”
海兰珠夏看着那个和自己身形极为相似的人,抿了抿嘴,终究是没有当面问了出来。
海兰珠夏对一团乱糟糟的大厅道:“都闭嘴!”
原本乱糟糟的大殿突然安静下来,这人年岁不大,但这声音自带一种威慑,诸位长辈们瞬间都闭上了嘴。
公主这时候打起来了头阵,作揖问道:“不知这位如何称呼?位列哪家族人?”
温月轻轻地嗤笑道:“楼兰城,温月。”
此言一出,海兰珠夏的眼睛瞬间睁得老大,一脸的不可思议。原本就已经安静下来的宫殿更加的安静下来,还时不时地传来杯盏摔落的清脆声响。
温月接着说道:“还有人要差这件事情吗?不过就是一个罪孽深重的东宫宫主,干嘛非得要这样对待?用这么一个废物,啧啧啧,你们南海一族真是够废的!”
众人瞬间焉了下来,缩着脖子不敢乱说话,生怕被人抽筋扒皮了过去。
温月对海兰珠夏道:“儿啊,你这红莲业火太过生疏,灵力足而气息不稳,亦是修为不够,回头去楼兰城修炼几天。”
海兰珠夏:“……”
海兰楚月见也总不能就这样不管不顾,但还是觉得大厅里的诸人还是应该处理一下,不能任由他们这些人就在这里看自家的笑话,于是就开口道:“咳!那个……大祭司,珠夏,咱们是不是应该,大概,也行应该先处理好这里的事情,然后我们一家人在说叙叙旧的事情?大祭司您觉得呢?”
温月装模作样的苦思一番,又仿佛经过深思熟虑一般以后,才开口道:“那好吧,我们就先走吧!去陈邦媛那里再说。”
海兰楚月估摸着自己的大祭祀这么做,无非就是因为他在这一众会客厅里也勉强算是一个比较有权威性的人物,自然是要做出一个很好的表率,所以才装模作样的思索,至于方才自己所说的话,温月大概是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
但海兰楚月也没有揭穿,轻轻地嗤笑回答:“好,既然如此,玄疆还把我们都带出去吧!这里的……其他族人,我们真的不想多管闲事。”
玄疆默默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大祭司温月为何出现在这里?自然是与他无关紧要,但……海兰楚月的话,却让玄疆安了心,知觉的驱使,让玄疆有一种安全的感觉,三位楼兰城的大佬,能够给玄疆安全的感觉,也真是奇怪了。
海兰楚月瞟了一眼珠夏,毕竟是死了老爹的人,海兰楚月还真的害怕她会不会做出什么没有脑子的事情,可从珠夏小公主的眼里,没有失去至亲的痛苦悲凉,也没有被横刀夺爱的愤恨忧伤,反而是……有一种不甘心!
不甘心什么?是自己的父亲也没有了身影?
海兰楚月不懂这些事,他自幼就是被人惯着养大的,有着自己楼兰城庇佑,从来没有受到过不甘心或者委屈,若非说有的话,大概就是自己的花式作死吧?
思绪万千,终究还是要回归现实之中,海兰楚月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胡思乱想了多久,只记得自己被陈邦媛拍醒以后,就已经躺在床上了。
“海兰,你可别吓唬我。”陈邦媛从桌子上取来了一杯水,把海兰楚月半扶起来,细心的把水给他喝。
“我睡了多久?”海兰楚月揉着有些疼痛的头。
陈邦媛回道:“我海雾楼被皇上那个老东西烧了以后,就刚好碰上你过来,和清羽卫打了一架,你就受伤了,一下子昏了半天呢!”
海兰楚月愣愣的看着陈邦媛,原来那一切,都只不过是自己心心念念的梦境而已,而梦中自己的妹妹,却永远也不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