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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难道这毛巾上的血迹，就是毒发时我嘴里的血腥？
倾城燃烧着恨意的心，忽然被一根冰凉的针，扎了一下。
这时痛苦再次席卷而来，颤抖着，汗液和泪水渗进破溃的皮肤里。在这无边的痛苦中，她仍旧无比清醒。这痛苦像是漆黑的夜，她像是慢慢习惯了在夜色中的生活。
在一次次的吃药和毒发中，她慢慢变得甚至可以在痛苦中思考。以往经历的光明和黑暗都在脑中闪过。
她不再单纯的恨，而是将以往的爱恨，全部审视了一遍。
可是她仍旧想不明白。
为什么......
所以，在这一次他又将药送到她的嘴边的时候，我问他，“究竟.....为什么？”她非常吃力才发出声音，沙哑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她现在的样子可想而知。
夜冥停下手中的动作，静静地望着她。
“吃药...打通经脉...陷害...让我必须来，做这些...为了什么....”
夜冥听了她的问题，轻轻笑了笑，“小宝贝儿。我是给你吃了药，帮你打通了经脉。我也想让你来找我。一直想。却绝不是像现在这样，魔界，只要有用的人。让一个恨我的人来找我，有什么用。魔界做的事情，远没有六界上的人想象的那么多。究竟什么是我们做的，什么不是....你以后自己慢慢就会知道。先把最后一枚“药”吃了吧。”
“最后一枚?”
“难道还想吃?这么好吃?那也没有了。这“药”很贵的。”
在吃下最后一枚“药”，昏过去的前一秒。夜冥的表情似乎有点不一样。
而这“药”，竟也和她想的不一样。吃下最后一枚之后，她浑身不剩下一寸完好的皮肤。
良儿每每看到我的样子，总是满眼怜惜。也许只有那个心是铁石打造的人，才能还是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吧。
可是，倾城却慢慢好起来了，武功也慢慢恢复了。
而且......
“倾城姑娘，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几乎没有事了。”
她换上良儿拿来的新衣服。照了照镜子，宛如新生一般。
“其实，那药是脱胎换骨散。配上独门解药，才能解姑娘的毒。只是尊上吩咐，不能告诉姑娘。”
听过良儿的话，倾城正思索怀夜为何如此时，却听一声轻笑。
“因为你恨得牙痒痒的样子，我很喜欢。小宝贝儿，其实，你恨我也许是对的。解你的毒，也可以用另一味药，醉生散。吃后会落入幻境，美妙似神仙。只是吃过一次，就终生离不开了。一辈子受制于配药的人。六界上，也有高人会配这种药。比如……妖界。只是，你既然来了这里，我便帮你选了个刺激的解法。让你自己选一次的话。你会怎么选呢?甜美的毒药，还是痛苦的解药?”
倾城正要开口说话就被夜冥打断，“你不必告诉我答案，自有你需要选择的时候。”
“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你想让我做的是什么。”
“你觉得你可以做些什么?”
夜冥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忽然脸色一变，话锋一转，“良儿，你和她交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