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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不知女儿身在何处而遥遥无期的等待,更怕是耗得白发苍苍也终不得团聚。
应含絮能不难过、不恸哭吗?
“行了行了,都别哭了。”池复将军大约是看不得女人家哭哭啼啼,打断道,“既然回来了,就安安分分待在家里过年,再也不许胡闹了!”最后这句话是警告池崇的,池崇难得顺从地答应着,一点不似平日里乖张的他,池复将军微微皱了皱眉,但没有说什么。
此时此刻,家人团聚比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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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前日,应含絮决定回家看看。
原本打算就此失踪,要不是放不下亲娘的话,应家对于应含絮来说,实在没有太多的牵挂。
月澈紧随,他俨然成了应含絮的小跟班,应含絮到哪里,他就到哪里,死皮赖脸在池家蹭吃蹭喝,到了应家,也没打算客气,进门的时候,还煞有介事地与下人们打招呼,应含絮却隐约觉得家中氛围有些怪,本设想过无数种应夫人迎出来抱住自己热泪盈眶的画面,可是现实中,并没有。
应含絮直至迈入大堂,才发现家中来了贵客——太子常琴。
在这等忙碌的时节,常琴怎会闲到守在自己家中?又怎会知道自己回了灵安城?是在池家布了眼线,还是应含絮命里逃也逃不掉的魔爪,从池崇变成了常琴。
赖上常琴,却怪自己多情。
应含絮知道这是自作自受,此刻却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含絮,还不快见过太子?”应夫人急了,看太子的脸色,也猜到女儿必然是得罪了殿下。
“常……太子。”应含絮下意识的敬称,也许令常琴心里一冷,然他却未曾表现在脸上,只是若无其事地问:“去了哪里?”好似应含絮是今天才出的门,黄昏时候回家,他极自然地顺口一问。
偏偏是这样的自然,让应含絮很不自然。
想起他对月澈所做的事,应含絮带着月澈,几乎都不敢靠近他一步。
“月澈和你一起吗?”偏偏月澈是不能忽视的存在,常琴必然问道。
“没错,我一直和应含絮在一起。”月澈倒是理所当然地回,甚至态度跋扈嚣张,“你要是嫉妒,就自个儿去墙角难过。”
常琴笑:“我有什么可嫉妒的,含絮是我的人,即便跟你出去这么久,我也不会担心你们两个之间发生过什么。”
这话真是*裸对月澈的蔑视,月澈一把揽过应含絮,挑衅他:“我们同吃同睡,你也不嫉妒?”
常琴仍是笑,眼底却掠过冷意,应含絮挣开月澈,轻轻说了句:“别闹。”然后才问常琴:“来多久了?宫里也要过年,你不忙吗?”
“忙,也想来看你。”常琴说,“随我回宫过年可好?”
“就是就是,太子殿下亲自邀约,含絮,你就随太子进宫过年!”应老爷迫不及待要求应含絮答应,在他看来,这是莫大的殊荣,女儿假如拒绝,就是不识相了。
可应老爷担心的,应含絮做给他看了:“这次回来,就是想陪在家人身边,宫里的热闹,我就不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