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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着的就是月澈,她趁皇后不备,突然离开座位,往广场奔去。
她的长裙逶迤在白玉石的长阶上,象牙的白缎如雪花铺展,风吹起她蒙面的纱布,掉落,飘在风中。
在场的许多侍卫今日是第一次看到倾城公主的真面目,许多人知道传闻中公主已经痴傻,许多人以为如此她的美貌必然减分,许多人以为从此不会再对公主动心。
可是倾城这一场美丽到悲伤的奔跑,仍是融化了许多铁血战士铿锵跳动的心,让他们铿锵的节奏更为铿锵,以至于居然不知道要去阻拦,堪堪被倾城径直扑到了月澈的棺椁前。
此棺椁外围是金丝楠木,最上头嵌入琉璃,以便瞻仰遗容,所以倾城第一眼就认出了月澈,她大呼:“月澈——真的是月澈!?”然后大哭,“月澈,你为什么躺在棺材里?你怎么了?你快起来啊,我是倾城啊,月澈!”
月澈无反应,倾城死死趴着不放手,这时候已经有觉醒过来的侍卫上前欲拉走倾城,皇后见状大怒:“放开公主!谁敢对公主无理?——你们去!”她使唤身边的嬷嬷们前去,也让想趁机搂一把倾城公主的侍卫死了心,乖乖垂手站立一旁,红着脸按捺不住心的剧烈跳跃。
可是,老嬷嬷们过于丰腴,以至于奔跑速度过慢,以至于当倾城痴痴看着月澈流眼泪的时候,豁然间打开了记忆的大门,呼吸到了真实的空气,从混沌的意识里走了出来,她颓然后退,脚步踉跄,表情奔溃:“不是的……不是的……月澈不是驸马,他不是……”
常琴警惕到了异样,可惜他距离倾城太远。
“那他是谁?”崇文帝问,眉目凌然。
“他是我的哥哥……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倾城嚎啕大哭,不能自已。
“你说什么?”崇文帝以为自己听错了,下意识站起身来。
常琴再也不能澹定,他袖口一伸,细如牛氓的尖针从他指尖射出,正中倾城后颈,不过一瞬,倾城便两眼一闭,昏厥倒地。
常琴不能容许她再说话。
没想到眠心禾会控制不住她。
皇后见状大惊,亲自奔下来看她女儿,并疾呼太医。
倾城颈后的暗器,暂时不会被发现,即便太医后来觉察,也不会知道是谁下的手,弄晕倾城的罪,常琴可以躲,可是倾城说的话,崇文帝记在了心里,他没办法当耳边风。
“倾城刚刚说什么了?你听到了吗?你、你、你们都听到了吗?”崇文帝迫不及待问身边人,葛海支支吾吾不敢说,其实倾城当时哭天抢地,距离再远,话也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