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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远方已经离开的慕歌。
“不要瞎说。”终究千言万语只省下啦这几个字，好像那些话都已经变得难以启齿了，作为一个活在这宫里的女人，这些都已经是十分普通的事情了，活在这个世界哈桑那个，能够遇到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已经是十分不容易的事情了，既然到了现在这个样子，还有什么可以继续害怕的呢？
为了爱情即便是赴汤蹈火也没有什么关系的，光是这样子想着，卫灵素的脸上就已经露出了一抹微笑来了，她忽而转过头看着身后的丫鬟问答：“最近可是听说了关于柳如烟的什么事情？”
那丫鬟摇了摇头，最近的确是没有听说什么关于柳如烟的事情，但是卫灵素的心里约莫是清楚地，她和柳如烟长着一刻同样的心，想着好久都没有去看柳如烟了，倒是不如现在就过去看看柳如烟，随即吩咐了身后的丫鬟，二人便吵着柳如烟的宫里走过去。
现在已经天气有些暗了，原本是担心自己主子的身子，但是现在实在是拗不过，最后只好陪着卫灵素一起去柳如烟哪里去做做好了，足足走了半个时辰，才走到柳如烟的住处，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摆列有续，看上去柳如烟的确是一个十分注重细节的女子，卫灵素自己一个人慢慢地转悠着，看的身后的柳如烟一阵烟花缭乱，随即笑着道：“怎么了，今日竟然同往常有些不一样的。”
柳如烟俨然是么有想到卫灵素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竟然一时之间觉得有些陌生了，可是有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最后只剩下这些话来，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显得不尽真实。
似乎是沉默一会，卫灵素好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终究还是开口说道：“若是我现在告诉你，我爱上了别热，你会怎么想这件事情啊。”
眼前的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变得不尽真实，现在柳如烟整个人都出于蒙圈的状态，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