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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残忍?
没有花长生在身边的从众全心全意地带领着粗鲁野蛮地人类一点一点的学会生活,他不给自己留下一点点地空闲时间,害怕那疯狂地思念。如果那六百年的时间因为那时候还小尚可忍耐,那么现在当他历经六百年见到花长生又被迫分离,思念如蚂蚁蚕食着他的肌肤,最后渗入骨髓。
而没了从众在身边的花长生则再一次过期了以前没有从众陪伴的日子,他开始在东陆四处游历。近两千年过去,东陆变得越加的热闹,很多地方又发生了许多他说不知道的故事。他倾听这别人的故事,也回忆着自己的故事。这让他觉得这个世界的热闹和生气是那么的勃发,他害怕只有一个人的时光。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一天去过万物神殿以后他总是做梦,梦里这个世界只剩下了他一个,还有他背后的一团浓浓的黑影。他逃不开也跑不掉。
在近两千年的时光里面几乎一直被欢声笑语充斥着的那栋石楼再一次沉寂了起来,倒不是因为没有人住,其实尽管花长生和从众都不在那儿了,一荼和洛水却是没有离开。
一荼自从从众离开,花长生再次出走后他突然觉得心里空空的,不明原因的空洞。洛水也不像以前那样成天专注于自己的皮相。两个人可以在每天早上起床后互道一声早安,然后就挨着坐在石楼外的草地上一坐就是一天,在晚上彼此说了晚安以后各自回房睡觉。
周而复始,一日重复一日,转眼间便是上千年的时光。
这一天早上太阳跟平常一样准时升起,一荼和洛水很有默契地打了招呼以后在草地上躺了下来。天人漫长的时光着实无趣,除了每天晒晒太阳让他们还能感受到温度,他们偶尔也会觉得自己是否还真实的存在。
然而这一天不同的是他们以为在从众回来以前永远不会回到这栋石楼的花长生居然出乎预料的回来了。当使劲揉了揉眼睛终于相信那是真实的花长生后,意图更洛水争先恐后地跑了过去。
他们笑着,因为花长生的回来。
然而一个怯怯懦懦得小脸突然从花长生的胳膊下探了出来,让一荼和洛水双双止步在了十步之外。两个人的心里同时冒出了一个问题:这个孝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