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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成年男子拳头大小,头颅比身子稍大,眼睛还没有睁开,全身上下还带着未干的血迹,拖着十厘米左右长的脐带拖在地上,小手小脚都还没有长开,就像是一块人肉被粗略的雕成胚胎样的婴儿,很粗糙,有些恶心。
小老板一脸无奈的看着我,对这样的小东西还是第一次见,但是这不是主要的。
“爸爸!”那具死婴突然发出很小声的叫喊声,在这病房里有小老板在我听着都觉得瘆得慌,更别说小老板刚刚自己一个人在厕所里,难怪脸色这么难看。
“我不是你爸爸!”小老板好心的解释,“真的不是,我还没有结婚呢!你妈妈我都不知道是谁!”
这小老板还真是很有小鬼缘啊,带回来的尽是些什么七七八八的鬼,还好这些鬼的道行都不高,不然小老板自己一个人也没法对付的吧!
“爸爸!”那只死婴没有睁开眼睛的朝着我的这个方向喊,怎么看都感到渗人。
我尴尬的笑了一下,“我也不是你爸爸。”
“爸爸!”死婴似乎就是要赖上我们了,但是小老板身上有护身符他没法靠近,我床底也贴了驱魂符也没法靠近,就一直在我两之间来回折腾,看得小老板都忍不住发笑,更别说是我。
“小老板你看你招的都是些什么鬼?”小老板的运气相对于我和袁洛洛来说实在是太友好了。
“我怎么知道,”小老板自己也很无奈,“毕竟藏藏能吓走的也就是这些道行不高的小鬼们。”
也是,不然就凭那一只狗怎么能把道行高深的给吓走,一个附身就不该知道自己应该咬自己的主人还是邪祟了。
“所以现在这只该怎么办?”拿着收魂袋的小老板对着一块肉,恶心归恶心,可到底还是个未出世的孝儿,这副惨状多多少少都让人觉得残忍,就不知道该怎么对付。
“收进袋里吧!我们拿回去超度。”这只死婴看着不足十个月,就死在了母亲的子宫里,至于怎么死的,就不好推测了,看他一直喊着爸爸,那就不应该提起他的母亲,这很有极大的可能会刺激他成为恶魂胎。
小老板拿着收魂袋,打开放在地下,哄着,“你进去,我带你去找爸爸。”
那团肉就很开心的奔向收魂袋里,袋子一鼓起来,小老板有些磕绊的把红绳系紧袋口,然后打了个结放到桌柜上。
符贴好了,闯进来的鬼也收了,这下子应该可以相安无事的睡一觉吧!我看着小老板坐在椅子上看起了杂志,困意涌上来,迷迷瞪瞪就要睡着了。
“你有没有觉得刚刚那只小鬼很惨!我跟你说…”小老板应该是在问我,我迷迷糊糊的点点头,可能他认为我只是眯上眼休息,自己又絮絮叨叨的说了好多,我就在他这声音里进入了梦境。
在梦里,我梦见一个很年轻,很清秀的女孩,这是我的直觉,可是我看不清她的脸。她很幸福,肚子微微隆起,她的老公对她也很好,但是他的工作实在是太忙了,时间总是很少陪伴在妻儿的身边。女孩也理解她的老公,每天下午就是很准时的独自出门散步,买菜,回家煮菜做饭。
可是突然有一天,她在买菜回去的路上遇到了三个男人,一把将她迷晕了强行抬上一辆面包车里。等她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自己被绑在了一台手术台上,几名医护人员的样子拿起各种各样的器具在她的肚子上划过。她想要拼命的挣扎,可是腹部传来的痛感让她很明白,她的孩子没有了!甚至可能,她连今后的怀上的可能都没有了,甚至能不能见到太阳,机会极其的渺茫!
医护人员从女孩的腹中取出了一个足球大小的肉球,甚至还在有规律的缩动,就像是人的呼吸一样。他们将肉球取出之后放进了一个小型冰柜里,肉球就这么慢慢的停止了缩动,手术台上的女孩一脸的惨败,腹部被割开的大伤口溢出大量的血,染上白色的衣物,流下手术台,一摊摊鲜艳的红,空气里腥味盖住了消毒水的味道。
女孩无声的口型“救救我的孩子!”痛击着我的心脏,双眼酸涩,我点点头答应她,她似乎瞑目了,闭上了眼睛,那些医护人员冷漠而又麻木的把她的伤口简单的处理过,就开始清理起了手术台上的血迹。女孩的尸体被放进塑料袋里,一个男人推着垃圾箱向一处黑不见底的地方。
我就这么愣愣的看着,这一幕令我痛苦又无奈,甚至是害怕!
我挣扎着想要逃开,来到一处歌舞升平的饭馆,装潢奢侈华贵,服务员训练有素,手中端着的佳肴色泽鲜艳诱人,围坐在大桌子前的人衣服光鲜,满面春风,暖黄的灯光里推杯换盏。一道道菜肴上齐,摆满了一张大桌子前,其中一名年轻的男子倒了一杯白酒向主座位上的人说了什么,一饮而尽,在座的人都拍声叫好,主座位上的笑得更加开怀。
一道汤蛊放在餐桌的正中央,主座位向大家伙们说了这道汤有多好,然后开始给在座的每一个人分食。当人们都喝完的汤水,露出了底料,是一个婴儿雏形的肉块!起初那名敬酒的男子也慢慢的揭开了背景,是那名女孩的老公!
那男子一脸笑意的恭维着主座位的,主座位上的人像是看到我一般,冲着我冷笑!
“呼!”我猛的一睁开眼睛,身体一震,亮光刺激着我的眼睛,眨了几下才适应。
天已经亮了,袁洛洛在另一张病床上吃着早饭惊奇的看着我,“肯醒了?再不醒你就只能吃晚饭了。”
我还没从梦境里摆脱出来一样,“婴儿!”
袁洛洛一脸看着傻逼的表情一样看着我,“你是不是还没睡醒?要不要再躺回去睡会儿?婴儿什么婴儿?我这就你这么一个巨婴!”
说完继续吃她的午饭,我缓了缓,原来已经到中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