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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秦诺护住心脉,保持道气源源不断,可以畅通的注入阿静的体内。
胎儿部位慢慢隆起,一层淡淡的仙气萦绕,柳巷清全部现出原先,变成了一条青蛇,张开大嘴吐出精气,往胎儿那注入。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柳巷清的精气慢慢的变少了,秦诺收起手,原本仰得老高的青蛇直直的摔了下去,喘气声很急切,可是这条路是他自己选择的。胎儿渐渐稳定,秦诺施法,探探是否正常,他的额头上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情,不断的有汗水留下。
整个房间里很安静,都在等着秦诺老头的诊断。看到他点点头,都松了一口气。但就在这时,阿静的脸上特别的痛苦,床上的被单湿了一大片,“肚子C疼!”
“快生了!”秦诺早就预料到的,吩咐我赶紧去浴室里放好温水,找干净的毛巾,再去找剪刀,他来负责接生。
地上的青蛇似有所感,用尽了最后的修为化成人样,虚弱的握住了阿静的手,阿静因为疼痛死命的抓住了柳巷清的手,秦诺在一边劝说着阿静,“用力啊!”
被感到浴室的我自然不会知道这阿静的孩子是怎么出来,生产这种事情,虽然现在有男性在身边是件正常的事情,可是在身旁的不是家属就是医生,我既不是家属也不是真正的医生,秦诺自然是要我回避。
整个房间里都是阿静的叫声,还有秦诺紧张的声音,我在浴室里调了下水温,我摸着还行,但是实际上比正常人感知的还要热一些。开水注入到一个盆里,再翻出干净的毛巾,沾了水,端出去放在秦诺手够得着的地方,然后找剪刀。
“剪刀在客厅!”柳巷清提醒说。
“剪刀别忘了消毒!”秦诺在一边注意着情况,还不忘提醒我,两个人的注意力都在阿静的身上了,我匆忙打开门跑向楼下找剪刀。
一下到楼梯,看到了老妇人就在沙发上坐立不安,时不时的抬头看着楼上,看到我下楼,脸上的神色焦急,“我女儿怎么样了?”
“已经正在生了!”我如实的说,老妇人不简单啊!
“是不是还需要什么东西?”她问我,我说需要剪刀,她立马找出来递给我,我拿到手就往楼上跑,她也跟着上来,但是到门口的时候,并没有进去。
我拿酒精给剪刀消了毒,给秦诺说了老妇人就在门外,秦诺说,“让她进来吧!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迟早该坦白的,进来也好帮忙。你就在外面等着吧!”
语速很快,手上都沾了很多血,我赶忙出去,跟老妇人转告了秦诺的意思,老妇人也等不及的进去,就留着我在外面听着房间里的嘶喊声了。
里边是什么情况我不清楚,可是听着那叫声,怎么都觉得这可得痛死了,生个孩子不仅麻烦,还要承受着一定的风险,难怪很多时候母亲总是伟大的。
我站在门外无聊的打发时间,房间里面传出来的声音让人心烦意乱的,更别说里边还会忙成什么样子。走到窗边看看外面的景色,太阳已经落山了,天边布满了彩霞。
接着,房间里似乎传出来婴儿的哭啼,窗口突然有大风吹进来,房子里的光线也变得暗淡了,我扭头看窗外,变天了!
这个孩子,果然就不该出世!
我急忙进到房间里,秦诺在处理这后续的伤口,老妇人已经抱着孩子去清洗,柳巷清在安慰着阿静,袁洛洛还没有醒过来。
“秦老头,不好了!天劫!”我跑进去,把看到的景象告诉秦诺。
秦诺一脸淡定的擦手,“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我们也没办法过多的干预。”
柳巷清在他妻子的额头上亲了亲,“辛苦了。”
走过来,对着秦诺深深的鞠了一躬,“谢谢道人。”
秦诺并不理会,救人是一回事,但是被人再三利用,哪怕是再可怜,秦诺心中都是有着那一层隔膜,做完了自己的该做的事情,剩下的,就交给他们自己处理了。
“既然我们已经做了我们该做的事情,不该做的也都做了,走吧!”秦诺收拾东西,要我背上还在晕的袁洛洛。
老妇人抱着孩子出来,被襁褓裹住,皱巴巴的一个婴儿,鲜活的生命,健康的身体,谁能想到他的到来是经历了多少的凶险和代价。
老妇人看到我们就要离开了,自己的女婿也没有留人,不由得自己开口,“道长,不再多坐会儿?我给你们弄吃的去。”说着把孩子往柳巷清的怀里放,要走在我们前头给我们做吃的,我们拒绝了。
“这天色已经晚了,就不好再继续留下来了,”秦诺开口,“我这徒弟还晕着,得回去好好休息。”
老妇人看我们也是留不住,不强留我们,但是执意要送我们,我们也不能阻拦,就任由她跟着我们一起走。
我背起袁洛洛,这丫头,这么轻,平时吃的挺多的,这都吃到哪去啦?难道女孩子天天说的胖就是这么点重量吗?
老妇人送我们出了门口,天空上是黑压压的一片乌云,还伴随着闪电,老妇人从柜子里拿出了两把雨伞,“没想到这个天气变得挺快的,还是拿上伞以防万一吧!”
其实老妇人心知肚明我们的身份,但是就是不好开口吧!
“阿姨,您回去照看孙子吧,不用送了。”我背着袁洛洛劝说她。
秦诺看出了老妇人想开口问又不知道该怎么问的尴尬,“你放心吧"子没事,女儿也没有事。”
这句话说的很明显,母子两人没有事,但是另外一个,就是她的女婿,那就不一定了。自己的女婿是个什么东西,应该也猜到了并非人类,还擅自与自己的女儿有了剪不断的缘,后果就是只能由他自己来承受了。
“那他...”老妇人还是关心,虽然并非人类,可是对待自己的女儿,周围人以及自己都是有目共睹的,这么好的一个孩子,在她的心中,早就已经是一个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