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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里面是一条玉溪,还是崭新的,他将盒子拆开来拿出一包递给我:“来,你抽这个。”
我赶忙摆手,婉拒道:“大叔我不抽烟的,不抽烟的。”
他听了我的话一愣,又将烟收了回去,将盒子装好,又用布包好,然后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满脸慈祥的笑容,他望着屋顶,道:“这是我大儿子过年回来带给我的,我也一直没舍得抽。”
他重新抽起了那杆烟枪,这个时候又说:“唉,村里死的那个丫头,也和我的儿子差不多大,没想到年纪轻轻就去了。”
我不禁问道:“死的是个年轻姑娘?”
大叔点点头,道:“才二十出头,得病死了。”
“什么病啊?不能治吗?现在科技那么发达,是缺钱吗?”
“不能治,再多钱都不能治。”大叔摇头。
这让我就好奇起来了,什么病不能治,难道是世界十大绝症?
“什么病啊,大叔,你知道吗?”我问道。
大叔听了我的话,将烟枪在地上敲了两敲,又凑过来,低声道:“相思病。”
“相思病?”
“对啊,那个丫头害了相思病,几个月了,不肯吃不肯喝,还是他爹妈硬着灌东西才勉强活着,别人不知道,我可清楚,那就是害了相思病。”
“为啥会害这种病啊……”我道:“既然是相思病,那么那个男的呢?”
大叔叹了口气:“结婚啦,那个男人是其他村子里的,三个月前就结婚了,丫头听到这个消息,就开始绝食,希望挽回那个男人,没想到消息传到那个男人耳中,他看都不来看一眼。”
“薄情啊,人命关天的事,那男的真冷漠。”我感叹道。
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很快夜就非常深了,我看了一眼表,已经十一点了,至于火喜则早就去睡了,我也坐了这么久了,就站起来舒展了一下身体,没想到刚站起来就有人敲门。
然后听见一个男的在门口喊:“老霍,走吧,快到时间了,我们把棺材搬过去!”
霍大叔在屋里应了一声,然后就进来几个男的抬棺材,他们看见我吃了一惊,问霍大叔:“老霍,你儿子回来了啊?”
霍大叔的脸一下就通红,支支吾吾地说:“不是……不是,这小兄弟是来旅游的,借着在我家。”
他们听了一愣,然后就和我打招呼,我微笑着回应,很快,霍大叔和他们就把棺材搬了出去。
我寻思着我也不认识人,跟去也不太好,索性就在屋里了,由于火喜把房间占了,于是我就只能坐在堂屋的藤椅上面发呆。
我一个人挺无聊的,忽然摸到了包里的那块之前发给我的夜侍的铭牌,我拿出来放在手心里,银色的铭牌在微弱的灯光下熠熠生光。
唉,也不知道组织有没有出什么事。
我叹了一口气,将头仰着看着屋顶。
“逃亡的时候就不应该怀旧了嘛,哥哥,生活应该向前看的,夜侍经这一劫,要想恢复过来可要好几十年哦,哥哥要靠他们辉煌腾达,那个时候可都成老爷爷啦!”
转过头,却是一开始就消失不见的阿萨辛,此刻他也坐在藤椅上,仰着头望着屋顶,嘴角带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