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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一致,其中一对属于盛萍萍,一对属于沈芊雪,还有一对属于张晓敏。这些情况我之前也有像警方如实汇报,哦对,张晓敏的那对,就是这位女警官来问的。”说着,孙医生抬眼看了我一眼。
“没错,之前我的确有来了解过情况。”我点头承认。
“我知道,感谢您配合我们的工作。”许一帆接过病历本,又看了看,问:“请问孙医生,这一本是否就是使用这一款进口硅胶的全部患者?”
“是,这一本是今年一年时间内使用过这种胸垫进行隆胸的全部患者。”孙医生回答。
“那我们可以将这本病历带回去么?”许一帆问。
“这……”孙医生似乎有些为难,“许警官,我们医院有规定,要保护嫌疑人的隐私,所以,这份资料你们不能拿走,不过你们可以在这里进行查看。”
“好吧,那您稍等一下。”许一帆开始快速翻阅手中的病历本,我则继续和孙医生了解情况。
“请问孙医生,这款胸垫的价格是否很高?”我问。
“是的,这款硅胶的价格5万元,再加上其他手术费,后续费用等,总费用要超过8万人民币,属于高消费项目,所以,目前接受这种隆胸术的都是一些经济条件好的高收入人群。”孙医生回答道。
“那有没有经济条件不太好,然后又来做手术的呢?”我问。
“这个……”孙医生摇摇头,道。“我们不会对患者的隐私进行打探,所以不太清楚。”
“那接受了这种手术的患者中,有没有闹出过纠纷的?”许一帆忽然插了一句,看来他已经看完病例了。
“啊,还真有一个,就是这位。”孙医生翻了一下病历本,指出一名患者,“这个,周雨晴,她的隆胸术也是我做的,但是做完之后她回来说想把假体取出,不过后来又不了了之了。”
我和许一帆对视了一眼,感觉这次问的差不多了,于是,我们起身跟孙医生告辞,一同离开了整形医院。
停车场上,我问许一帆:“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许一帆摇摇头,说:“我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就连医生说的那个周雨晴也没有什么异常,而且通过时间来看,周雨晴和两名死者做手术的时间间隔了几个月,她们不可能有交集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毛毛的,感觉还有事要发生。”
听完他这句话,我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怒道:“行了吧许大乌鸦,你闭嘴吧,每次你说有事准没好,你行行好吧。”
然而,事实证明,乌鸦就是乌鸦,只要他说,准没好事,就在我和许一帆刚上车准备回警队的时候,他的手机又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