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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剑闻声,应是,从屋中将琴弦取了出来。
一曲婉转的琴音自白亦初的指尖流淌出来,如初尝甜果的少年。
他,在想关雎鸟。
丞相府外的一颗树上,关雎鸟藏身在树枝之间,呆呆的看着院中抚琴的少年,小声嘀咕。
“师傅不是不会弹琴吗?怎的会如此好听。”
想着,关雎鸟从树上跳了下来落到院中。
“你这姑娘,怎的追到这里来了!”六剑见来人,没好气的喊道。
关雎鸟委屈不已,喏喏的努嘴,“我来找师傅……”
“你……”六剑刚要出口,就被白亦初呵住,“六剑,无妨。”
“师傅,我觉得你的琴声没有你敲的鼓声好听。”关雎鸟瞪了一眼六剑,娇笑着说。
不料,白亦初仅是低声笑了起来,像是流水滑过玉佩一样,很是好听。
“六剑,将我的腰鼓取出来。”
“少爷,您的身子吃不消啊。”六剑皱着眉头,提醒了白亦初一句。
“很久没有那么开心了,今日便肆意一次。”
六剑见劝说无效,一脸不情愿的将自家公子宝贝多年的腰鼓取了出来,末了,还不放心的交代了一句,“公子,您可要注意身体啊。”
白亦初点头,接过六剑手中的腰鼓,从长椅上站起。
一鼓响,宛若天雷轰隆,气势恢宏,若那大兵压境之感。
二鼓鸣,万千金马踏山河,铁骑刀枪,喊杀声不绝于耳。
三鼓奏,两方将领,步步为营,机关计谋轮番上阵。
四鼓终,鸣鼓收兵,班师回国,万人膜。
白亦初坐在地上,脸上的汗水大滴大滴的砸落在地上。
“师傅你想上战场。”关雎鸟懵懂的看着地上的人儿。
一声爽朗的笑声在院中回荡。
想啊,怎么会不想,奈何自己这具残破的身子,连自己都照顾不了,何谈征战沙场?
“不想。”白亦初由着六剑将自己扶起,卸下腰鼓,坐回长椅上。
白亦初冷着脸,声音比脸色更冷,“六剑,送客。”
关雎鸟愕然,压抑在心底的悲哀涌了上来,“师傅,你又要敢我走了吗?”
白亦初原本转过的身子又转了回来,“姑娘,你我素不相识,您认错人了。”
“六剑,送客!”白亦初加重了语气,右手捂住自己的唇,咳嗽起来。
“姑娘,这边请。”六剑脸色也冷着,一脸防备的看着关雎鸟。
关雎鸟点头,跟着六剑走出了丞相府。
六剑将关雎鸟送出府,便回到庭院,见长椅下有一摊血迹,而长椅上的人奄奄一息。
“公子!公子!”六剑惊慌,赶忙背起白亦初,撒开腿的往诸葛神医的山庄赶去。
诸葛山庄。
“诸葛神医,我家公子怎么样了?”六剑焦急问道。
诸葛神医放下白亦初的手腕,摇了摇头,道出一句回天乏力之后,便走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