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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她真正的表哥。芳音又想起她对十四阿哥的态度,更加不解,那些皇阿哥才是她亲兄长,她却都不怎么看好,好似外人一般。芳音进前笑道:“振二爷考了贡士,您这么欢喜,怎么不向他道喜去呢?”子蓠道:“还有四月份的殿试,现在去太早了,要是扰了他的清净,反倒是好心办坏事了。且等过了殿试再说。”
又过了两日,沉璧从衙门带了一个消息回来,只废了几个月的太子复立。奉旨告祭天地宗庙社稷的官员们正忙得不可开交,毓庆宫内喜气盈盈,虞子蓠却惶惶不安,似是一只关在牢里的老虎被放了出来。沉璧见上次提到太子要复立之事她就脸上有不安之色,现下得知太子复立后更是神色严峻,心中疑惑不解,但见妻子不说,他也不好发问。子蓠忧愁地看着丈夫,沉璧从她目光中看见了几许忧虑,这事他不曾见过的。子蓠靠在沉璧肩头,沉璧轻轻搂着她。子蓠若有所思道:“你还记得木兰围场那晚的情形吗?”沉璧一怔,随即点点头道:“记得。”子蓠轻笑道:“若不是你来寻我,我与皇父就死了。”沉璧搂着她的手一紧,似是怕她再跑了一样。子蓠又缓缓道:“你道我与皇父真是自己落入陷阱了么?”沉璧一惊,子蓠接着道:“是太子做的。他本想将我们乱箭射死,但约是碍于父子之情才没有下手,若不是你对我这番深情,我们就让狼吃了。”子蓠说着抬起头来,含情脉脉地看着沉璧,在他俊美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沉璧微微一笑,在她的唇上吻了一吻。子蓠忽道:“我好想给你生个孩子,最好长得与你一样,性子又好……”沉璧听她说得伤感,急忙止住她道:“咱们家里人也不多,多生几个才热闹,我望他们都长得像你,一个个在院里玩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