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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跑进屋。
“母亲,”谌哥一头扎进徐清欢怀中,“我……白天的时候……也在池塘那边,我……”
原来是找她来认错。
徐清欢笑着道:“我都知道了,你想要钓鱼就与我说一声,我带着你去园子里玩。”她这两年委实有些忙,有时候会忽略谌哥。
谌哥摇了摇头,半晌才抬起头:“我……舅舅说……用那符箓会让鱼儿吐珠子,我不信……舅舅就做给我看……我……”
所以那些孩子去鱼嘴里掏东西。
徐清欢不禁笑出声:“你要那些珠子做什么?”
“舅舅说,见到那些珠子就有福气,我想要母亲戴着,”谌哥说着看向徐清欢,“母亲是不是要出远门,我看到管事妈妈在收拾箱笼。”
这孩子怎么什么都知晓。
“母亲要多久回来?父亲也会去吗?”谌哥声音清脆,眼睛中透出几分不舍,“能不能带着我一起走。”
徐清欢眼睛一热,几年前她跟着宋成暄一起去北疆,没有想那么多,如今看着谌哥竟然不舍起来。
她正要说话。
“姐姐。”
徐清欢抬起头,只见徐清悦撩开帘子走进屋中,清悦脸上有几分焦急的神情,一双眼眸定定地望着她。
今年春天与齐德芳成亲之后,清悦就搬来了常州,平日里经常来府中帮她。
“这是怎么了?”徐清欢道。